第6章 再嗅了嗅自已
只是将眼神收回来,心事让拆穿可不是件好事,随时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那个叫烈的男人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好像当她不存在一般,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看着球赛。
“啊!”
尖被捏了一下,痛得谷绵怜眼泪都飙了出来。“我长得不好看吗?怎么你就不那样看我。”泰山的表情看着有些不悦,
糙的大手握着她一边的翘
把玩着。像是要胁一样“你很好看,但是也很讨厌!”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冲口而出,才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用力抿住双
,太冲动了。青山不在没柴烧,完蛋了…把玩着翘
的大手顿住。谷绵怜心生一股恐惧感,连皮肤都发凉了。
他将拉开的浴巾重新盖住她的身体,将她裹起来圈抱在怀里,双手
叠在她小腹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好像当她是充气娃娃一样抱着。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不过还好他没发作,要不然一巴掌呼下来,命都没了,虽然说这人喜怒无常,但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好歹比在外面吃风饮
的强,她累了。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人有开始泛困,眼皮变得好重,渐渐地陷进了梦乡,她真的太累…“滚开!”她烦躁地用手拔开她身上不停在
扰她的东西,但无论她怎么拔,她身上的东西就是不停地在
扰她,让她不能安宁。
“哈啊!”一阵尖锐的痛楚由腿心瞬间扩散开,痛得她乍然惊醒过来,瞳孔扩散,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视线向下,戴着发白避孕套的
硕
器正在自已的双腿之间
着。上面还带着星点的血迹。
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痛入骨髓,她
着气,小手抓着
单,没有亲吻,没有甜言,没有抚摸。
她珍贵的处夜就被一个连完整名字都不知道,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给破掉。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心里的酸痛远远大于身上的撕裂痛,男人冷着脸,大手握着她的大腿膝窝
动着他紧窄的
肢。未经人事的甬道被
是润滑剂的
器横冲直撞,
口被
暴地撑裂开,锥心的痛,两颗硕大的卵囊重重地拍打在她的
瓣上。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
着气,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挣开他的力量。
硕的
器重复不休地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没有半点技巧,只有横蛮
暴,撕裂的
口被磨到红肿赤痛,痛得她近乎窒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男人不但
硕,还异常地持久,她每每痛得想晕歇过去。
但是又因为剧痛而无法晕睡过去,不断地被折磨着。身心俱疲。男人突然顿住,
茎重重地顶到了甬道的尽头“喔…”长吁一声,握着她大腿膝窝的手力量加重。
深埋在她甬道里的
茎轻轻一抖,终于可以停止了吗?被握出红印的大腿被松开,她什么都没做。
但却筋疲力尽,
茎被拔出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
漫
了整个避孕套,谷绵怜神智有些恍惚,但是她还是看清了…两套避孕套。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戴了两个的避孕套。
***没有看错,男人走向垃圾桶,分次将两个避孕套
了下来,丢到里面,走向浴室。另外三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球赛,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喝着啤酒。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牵扯到她的神经,令她痛不
生,她伸手抓了身旁的薄被打算将一丝不挂的自已裹起来。
“别碰那个,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起来,”刚才跟在后面的那个清冷的长发男人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语气冷冽地用警告道。寡不敌众。
她艰难地撑起自已,身下垫了刚才那条浴巾,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上面的血丝仿佛在提醒她,她想留给心爱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人糟蹋。
她只好用那带着血污的浴巾将自已包起来,几个男人横坐在两个沙发上,那个破她处的男人又在浴室,她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腿心痛得合不拢,
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自已的血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大腿
淌下去,每走一步都要命地痛,虽然她的人生一直不顺利,但除了被宣死刑的那一天,今天是她人生第二个最黑暗的日子。
这个世界还能让她容身的只有院子外的那张小长椅,一边的栗子树正飘落着开花的花絮。周围还有各种高低的花草,气温有点低。
但是没有蚊子。还好实木长椅不算小,
经了风霜,木板被侵蚀得柔和温润,不硌人,她将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小心地躺在了上面。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宛如是天然是安眠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人生怎么这样的艰难。夜好漫长,好漫长,她真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起来,起来,”她
了
惺松的双眼,泰山换了上军
与白衬衫绕着手站在她身前,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还是鱼肚白。“怎么了?”她小声问,免得又惹他不高兴自已白受罪,赶紧起来“你跟我过来。”
谷绵怜立即尾随了过去,才走一步,腿心便痛得锥心,粘在上面的润滑剂已经干涸,皮肤异常地不舒服。
“我们每天起
后,你要负责将我们的
铺整理好,宿舍的卫生搞好,衣服什么的都要洗好,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申请将你撤换掉,要是连续三次被撤换,就要回去执行原来的刑期。”泰山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他非常高大,谷绵怜才到他的
口,他一步等于她两步。
“我可以有个衣服吗?”她小声地向他提出,她全身只裹了一条带着血污的浴巾,之前那条白裙子也不知去向。泰山走向衣柜,从里面翻了一件白衫衬给她。
“过几天,阿
休息出去会给你带些,你先随便拿点什么穿着。还有,烈的东西,你绝对不能碰。”“烈是谁?”
“昨天上你的男人。”然后,指了后门右侧的
铺,上面背对她还在
睡的男人“当然,我们的也不能
碰。”
“知道。”谷绵怜小声应道,然后,他又走到进了浴室,在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全新洗漱用品。“我不喜欢有体臭的女人。”***
谷绵怜将衣服接过来,她兴幸男人没有给他用过的牙刷
巾,再嗅了嗅自已,没闻出什么异味,虽然昨天洗了两次澡,但经历了昨天那一场,腿心都是干涸的滑润剂,又粘又
。“你先刷牙洗脸。”泰山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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