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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舌头被夹住
  “上脏。”我收回手,表示同意,于是任他把我的牛仔往下拽一点,然后掉内,挂在大腿上,他也只是了一半子,就猛得进入了我。一下被填,到了底部,我忍不住了一口气。“挨打了?”他掰正我的脸,手掌抚摸脸颊。

 “嗯…”我点了点头,他出去,再捅进来。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是,然后渐渐加快。我趴在上,他在我的背上,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全部的重量。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此地的情境刺了他,我被他顶得颤抖,很快就高了,但是他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换着的节奏和力度。

 深深浅浅,最后每一下都很深。于是又是一次高。有电从脚底过,这次不只是头脑触电。

 而是连着全身的细胞和血,有火花循环反复地在身体里攒动。我叫的不好听,像是濒死的野兽在求生。也真的在求生。头被顶到头的把手。想逃却被他死死攥着部。

 我闻到了把手上铁锈的味道,感觉血在空气里迸溅,然后他把我翻了个身。牛仔还是被了。

 腿架在他的肩部,半个人都掀起来,他还嫌不够,抓着我的部往上抬。我看着他的眼睛,又不敢一直看他的眼睛。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搐,眼泪和鼻涕都了下来,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会哭。

 每一下都很深,我感受到他碰撞在什么东西,像是底部,外面被摩擦得痛,里面是一场革命。小腹也坠痛。痛,和快乐。“货,了这么多次”透了。

 但我自己毫无感觉,只觉得哪里都是的,闷在海洋里,腥咸又缺氧。透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起起伏伏,找不回意识。

 他只是机械的重复,修好我体内的零件,由上到下,从新通电,他从我身上翻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气吁吁的,不够大,我枕在他的肩上,听他的呼吸和心跳。我们都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地下室没有钟,外面黑漆漆的,我不确保整个世界还在运转,这个世界需要被修正,被重启,被塑造。“余声,和我一起走好不好?”这是沉默良久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上夹着夹,舌头上夹着舌夹,全身赤,我按徐柄诚的要求跪在储物间门口,部早已经习惯了夹的力度,调节松紧的螺丝转到最底部,死死掐住头,金属触头凹陷进里,周围的一圈晕都是红肿的。

 但是舌头更难受,那里本来就是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木质长条夹子深深卡到舌初,自夹子上下开口处到前端疼痛感加剧,越到舌尖就夹得越紧,口腔因为含着夹子不好完全闭合,口水分泌得很快,需要跟着咽才不至于出来。

 我感觉舌头僵硬得很,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受限,如果这个时候说话估计含含糊糊,让人什么也更不清,只能靠喉咙发力,才嗓子眼里嗑出一点微弱的叫唤。夹中间牵连着一长长的铁链,如果一端被拉动,拉个房都会跟着被拉扯。

 好像是用来代替项圈的,如果他牵着这铁链带我在地上爬,只会比项圈更羞头被迫被拉直,部也会跟着被扯成梨形,为了避免疼痛我就只能乖巧地跟在他股后面爬。

 为了减小拉扯的力度,还要小心地把起来,尽量往夹子和铁链上面送。徐柄诚不知道在杂物间里翻找什么,我听到桌子搬动,抽屉开合的声音,接下来是窸窸窣窣的,好像在做什么手艺活,调教在他眼里是一道工艺,我是工艺中的一部分,拱他捏扁圆,把手品玩,任意发

 他终于做好,出来之后果然牵着夹上的铁链带我进去,甚至没有什么吩咐,好像是主人和奴隶之间的默契,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尝试什么。里面灯光昏暗。

 其实不准确,并没有灯光,光线是从杂物间没有关上的门外传递过来的,因此我看不到没有被光线照到的四周角落里的物品。

 果然是杂物间,空气中有灰尘的味道,我在地上爬了两下就感觉膝盖上沾染了一些灰尘,他叫我在一块铺平的纸壳上面跪好,拿来了一副手铐,外面是胶皮,里面加了一层绒,这种设计不会伤到手腕,两手被拷在前,夹和夹却没有被取下来,他让我站起来。

 眼睛似乎适应了黑暗,我看到桌子上摆着另一个大纸壳箱子,也没有很大,差不多可以下一只中型犬,上面绕着几圈电线,电线上挂着颗颗粒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电线。徐柄诚扯过电线一头,按动了一个什么开关,串联霓虹灯亮了起来。

 我才看清楚纸壳箱子上面的下部剪了两个并排的,小灯泡红红绿绿的,把箱子装饰的有点好看,他把门关上,纸箱就变成了整个储物间最亮最鲜的一部分。“钻进去。”他对我说。舌头被夹住,不能说话,我只能小声哼唧地回应。

 钻进去…原来箱子是放我的,我把头伸进去,半趴在箱子里,股被他掰过来示意我翻身平躺,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上半身在箱子里,下半身还搭在地上,腿部被他抬高,膝关节折叠,小腿被他拽着。

 脚和半截小腿被进箱子上方的口,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蜷缩在这个幽暗仄的空间里,他取来脚铐,固定住我的脚,手腕脚腕被捆绑住,没有办法挣扎,舌头也被夹住,就算中途我想喊停,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股高翘在桌子上,除了脚私处是我唯一在外面的地方,被他废了这么多周折摆成这个样子,那里早已经受不住刺偷偷润了。我听到纸的声音,接着私处被纸巾摩擦,不是那种轻轻柔柔带着情地挑逗。

 而是暴地擦拭,好像在清理东西。“小母狗是不是很舒服,管不住自己水,纸巾都透了。”

 他又换了一块纸巾,之前的好像就随意丢在地上,继续暴地擦拭我的下体。翘起的股被他打了一巴掌“得都冒白浆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爷就把地上的纸巾到你的里。

 “怎么能管得住,尽管被擦了几遍,下面还是滑滑的,从私处淌到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不是真的想把纸巾进来。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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