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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语气不算求情
  甚至有点舒服,他咬了一会儿右转变成轻,舌头自上而下,把尖往上推,然后任它又掉落回舌头上,被他含住。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转过去趴好。”我对着镜子趴好,部抬高,部被他下去,抬头看到浴衣和服已经两襟大敞,房从里面出来,垂落在空气中。口已经润了。

 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入进来,只有一,被甬道包围着。左探右探,辗转蜿蜒来到宫口轻轻刮蹭,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空虚,我需要更多,需要被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找到感点之后用指尖反复刮蹭,每一下都捅在那里。

 “主人…我想要。”我扭着股靠近他,祈求被更深入,可是他的手指就这么快速地了出去。“想要?”他问我。

 “想…”

 “把腿分开点。”我听话照做,股却还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腿分大点,看不见里面。”还能再分吗,其实已经很大了。

 再分就要拉扯到韧带了。我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羞,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努力又把腿岔开一点。

 “自己把掰开。”我撅着股,按他的要求,双手伸到背后,分开,上半身就撑不住的趴了下去,房和头部紧贴着,只有部高翘着。

 “摸摸出水了没有。”我胡乱地摸了两下,其实更想把手指伸进去,但是不敢。股又狠狠地被扇了一下。“问你呢,出水了没有。”

 “出了…主人,都到腿上了。”我应和着他“主人快伸进来好不好。”他没有伸进来。而是用手指在口转圈,然后把沾了体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自己闻闻。”我刚想,却被他一把抹在我脸上,凉凉的黏黏的,他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还听话地扒着,不敢松开。

 他拿来了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好了套,抵在蒂上,我感到一阵酥麻,血往脑子里涌,有电自全身上下通过。“知道自己是什么吗?”“是主人的母狗…”我听话地回答。

 “乖,”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浴衣和服被掀下来一半,挂在胳膊肘,出肩部,部和后背。因为肩部的松紧线现在挂在胳膊肘,我的手臂被勒住,只能轻微移动。我还维持着那个跪趴着脸贴股高撅的姿势,任他变换着震动的节奏折磨我。

 “摇摇股。”他的手抚摸在我的部,大把捏。我听话地扭动肢,带着部左右摇晃起来。震动幅度越来越强,咬着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发了就叫,大点声。”他又一巴掌打在我的股上。

 松开紧咬着的嘴,我按他的要求撑起胳膊,大腿立直,撅着股幅度尽可能大的摇晃起来。

 他在我快要高的时候故意加快了档位,更用力的抵在蒂上,我想躲却被一把捞回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去捏我的部,脑子里有阵阵电,我失声叫了出来,同时下身出一股水,润了单。

 我瘫在上无力动弹,他把我翻过来,两腿分开架在肩上。“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轮到主人了?”他说着一下了进来,蒂高道没有一点关系,此刻道终于被填,我有一瞬间的足感,他不紧不慢地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感的点上。

 甚至轻磨两下。我被他抱起来架在身上,走到旁边的镜子前,那里有两个扶手,我本以为是衣柜开门。

 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才发现不过就是平常的扶手罢了,但是下一秒他抱着我的腿的力量放松,托着我的胳膊滑到了膝关节,我整个人险些掉下去。

 必须牢牢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体,像一只悬挂在树枝上的断了翅膀的麻雀,只能紧抱着树干,跟着它摇摆。

 他猛地往里一顶,我的整个后背靠在了镜子上,胳膊伸进U型把手的空隙里再绕上来抓出,手心出了汗,要很用力才能保证不打滑,他仿佛全然不在意我的困境,大进大出地着。

 虽然背对镜子,但是脚下也有镜子,照出合的地方,那里甚至被放大了。腿部被挂在半空中,缺少了阻挡,我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那一幕场景看的真切。漉漉的发软塌塌地低垂着。

 口大张,外部翻出了一些殷红的,随着他的进入,被生生挤进去,又随着他的出被带出了,同时吐出一点白色的浆汁。

 他那那么长,口一点一点吃进去,两侧的都被挤的外翻,直至整个进去,我感到宫口被撞击,硬物在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又痛又。手在滑的扶手上打滑,身体支撑不住了。

 整个人差点在撞击中被掀翻,我扭动部想往后躲,但是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又能往哪躲,只能被他一把捞住,双腿分得更开接更深的撞击,身体不稳,唯一的重心和受力点竟然在道。

 他入的时候支撑着我稳住身体,出的时候我又不紧摇摆着下滑。身体好像不控制,腿部酸痛甚至微微有点筋,脑部不断有电极速通过,甚至因为过载而闪耀出火花,发热。脑海是什么海?

 装到热水壶里按下开关,不一会儿就调档,里面是烧开了的,冒着热气的,蒸蒸直上的白气。

 “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哭着叫喊。我叫得不好听,和娇媚两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像发的猛兽,或者是春天夜里求偶发情的猫,竭尽所能地声嘶力竭的。

 “哪里受不住。”他猛地捅进来,没有拔出去,反而在里面轻轻转动,左右碾磨着内壁的。但我总算稳住了重心,不会有失重的威胁,尽管那个重心,在我们合的地方…

 “下面…受不住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叫嚷着说出口的,语气不算求情,倒像什么将死之人的嘶吼“主人去我好不好。”徐柄诚笑了。

 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调侃“母狗还会邀宠的,想在上挨。”“是…”我紧忙点头“主人去我好不好。”他把我抱上,正面进入了我。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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