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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两人相拥眠
  曾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玉竹哑声道:“你不想要么?”他们做过很多次,玉竹都不算主动。

 今天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曾韫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口发堵,他闭上眼道:“不想。”玉竹的手被曾韫抓住,人却不肯乖乖就范,就坐在曾韫身上挣扎起来。

 这挣扎并没持续很久,玉竹自己不再动了,她感觉身下有一个灼热的硬物,正抵在她的小腹上。

 “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说不想?”曾韫睁开了眼睛:“做了你会好受些么?”玉竹上半身一散,趴在了曾韫的身上。刚才不出来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断断续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有心理准备,可一想到再也不能练剑…就很难受…”曾韫温声道:“不怪你,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我不会女红,不会洗衣做饭,过去只会剑法…现在不能用剑,基本上就成了废人。”曾韫道:“你不需要洗衣做饭做女红,不能用剑也不代表就是废人,你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跟废人有任何关联。”

 玉竹觉得曾韫在哄她,但心里还是好受许多,鼻头红红地贴在他口道:“那我能做什么?”曾韫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浮上了一抹坏笑,冲她勾了勾手。玉竹下意识地将耳朵贴近了曾韫的

 只听他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说要把你废去武功豢养在我的卧房?”玉竹脸霎时一红…她岂止记得这句,她还记得下半句,什么“除了求我身下外一无所能”能把人活活臊死!

 玉竹恼羞成怒,连哭也顾不上了。扭头在曾公子肩膀咬了一口。曾韫故作痛苦地“哎”了一声,叫道:“谋杀亲夫啊!”玉竹破涕为笑,眼睛顿时弯成了两条明媚的窄。笑完,曾韫伸手扳过了玉竹的脸,正道:“经脉废了还可以学阵法机关、学暗器,只要肯学,什么时候都不算晚,更何况武学相通,你有剑法的基础,又有我这名严师指教,重新起步是难了些。

 但你连盛笑宋秋水都不怕,难道会怕这点挫折么?”玉竹一怔,眼里的水光闪了闪,轻声道:“阿韫。”

 “谢谢你。”曾韫喉结滚了滚,把她的下巴凑近了些,有些旎地蹭了蹭她的。玉竹刚哭过,显得很红,她的也很柔软,相较而言,曾韫的有些干燥,上面一层紧绷的硬皮擦在她的上。

 就勾的她心里有点发。玉竹忍不住低低的了一声,下一刻,曾韫忽然一拉她的手腕,一翻身子将两人调了个个,将她按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有什么问题想聊么?”玉竹有点忐忑:“没…没了。”

 “没了?”曾韫伏低身子,贴近玉竹耳朵说道:“我记得你刚才问我‘想不想要’。”玉竹那会儿脑子不大清醒才有了那番大胆举动,这会儿人缓过来了。胆子也跟着散了。急忙道:“那个你已经说过了。说的‘不想’!”曾韫道:“可是我撒谎了。你知道的。”玉竹:“我…我不知道。”

 曾韫笑了笑:“我现在告诉你,想、要。从你给我开门的时候我就想了。想把你剥光了。从里到外的要你。”他贴的更近了:“意外吗?”玉竹眼里少许慌乱一闪而过,随即一咬牙,用得空的手覆上了曾韫灼热的器,有些笨拙地抚起来。

 曾韫有些讶异地了口气,发烫的地方比原先更硬了,他忍不住制住了玉竹还在拨的手,将两人的衣服褪了下去,他们早不是第一次做,可是和从前相比,这一次却像第一次一样。

 爱这种事,只要动了情,不管怎么做好像都顺畅的不得了。玉竹凭借那几次的记忆,讨好地抚摸着曾韫的身体,动作轻重掌握得并不到位。

 但曾韫就是喜欢。看见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像猫一样伸出舌舐他的器,脸上和脖子上一片红,曾韫就觉得血在不停往下半身涌,他将玉竹抱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颈一步步往下,在她捏片刻,然后很快就跳到了下面的窄。玉竹早已经动情,无需过多爱抚,已经的泥泞不堪。

 曾韫将她的腿分开,手指从大腿刮过,然后进了小,在里头徐徐搅,不出片刻,便沾得一手亮晶晶的银丝。

 玉竹闭起了眼睛,脚趾蜷成了一团,有些难耐地哼道:“阿韫…”曾韫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不肯轻易给,只问道:“刚才我告诉你了我想要你,那你呢?”玉竹大腿轻颤:“也想…”

 “也想什么?说清楚。”玉竹眼神蒙地看着曾韫,声音比蚊子还要细:“我也想要你。”曾韫并不就此放过她:“想要我怎样?”玉竹羞得小一缩,别过头道:“想要你…进…进来…”曾韫眼里几乎有火,他再也没工夫挑逗玉竹。

 下一刻,便将长的器送入了狭窄的甬道。玉竹的里温暖而,紧紧地包裹着曾韫的巨物,一间,黏腻的水声啪啪响了起来,听起来格外靡,这样的场景已经足够刺

 但更刺还是玉竹的表情…她清丽的面容沾染了情,眼睛似睁非睁,红半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粉的舌头。曾韫被她这副样子得心头一跳。

 他发了狠似的把身下的玩意儿送的更深,用力地拨她最感的地方。玉竹起先还能忍住叫声,但身体里的快过于强烈,即便是她再想忍也忍不住了。不由随着曾韫的动作“嗯啊”

 呻出声。曾韫看她张着樱,低头在她耳边道:“巧儿她们就住在你隔壁,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她们可就过来了。”

 他说是这样说,一副担心被人发现的样子,可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一下一下仍是得极深。玉竹慌张地咬着,眼角都是一层新起的红晕,不知怎么办才好。曾韫道:“你可以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或许就能转移注意力了。”

 这是个荒唐头顶的主意,玉竹并没有采纳的打算,可是话进了耳朵便覆水难收。她还是忍不住去看两人连接的私处,然后就看到了曾韫的器在她的小内进进出出,茎的部甚至因为的剧烈沾上了一层黏腻的,不光戳进了她的身体,还戳进了她的心。

 玉竹呼吸不稳地挂在曾韫身上,呻声更大了,这样下去还真是会招来小丫鬟,曾韫温柔地垂下了头,凑上前吻住了玉竹的嘴,把她一肚子的哼咛都原封不动地挡了回去。两人从夜浓稠时一直做到天边泛白,玉竹被曾韫的浑身尽,从上滚到桌上又滚回上。

 最后是曾韫将玉竹的腿挂在间,让她夹着自己,在了玉竹的体内。入睡的时候,玉竹相当认真地对曾韫道:“我不怕那些挫折,以前想行侠仗义,以后也想。”曾韫笑道:“好,都依你。”

 说完这些,两人相拥而眠,但玉竹只说了一半,下半句她在检查确信曾韫睡着无误后才轻轻说了出来:“…因为有你。”一切都很好,包括装睡那人的微笑。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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