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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奇巧器械罢
  他也察觉到了怀中玉竹的异样。曾韫勒绳住马,问道:“怎么了?”没等玉竹回答,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已经有了答案。

 此处距离颐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但那是往日,今天两人一马,马匹当然也无法像一人骑行时那么迅疾,倘若以内力抑制毒,也只能勉强后延不过两个时辰。

 不管怎么算,恐怕都来不及,但他还是有些奇怪…从时间上看,昨天那次合已近凌晨,这毒不该发作的这么早才是。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罢。

 他这样想道。又看了眼怀里发抖的玉竹,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时判若两人,他不觉有些心疼,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忍么?”玉竹不答话,只是死命抓着他青纹白玉袍的袖口,低着头一声不吭。曾韫知道她大概是实在坚持不住了。

 忍,恐怕不是办法:毒发之后身上奇不说,如不及时解毒,恐怕又会损其经脉,况且在这马背上两人相挨又近,对她无遗又是一种煎熬。

 最棘手的是,这行路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暂时找个旅店为她解毒也是困难,他咬了咬牙,干脆舍了大路,驭马抄了鲜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上树木繁茂,遮,路起伏不平,马走得愈发颠簸。人在马上,马的颠簸,自然就变作了背上两人的颠簸,越是颠,人依的越是密。

 玉竹的已经贴上了曾韫的,她的背则黏在了曾韫的,曾韫被风扬起的发丝抚过她的脸颊,她快撑不住了。

 ***曾韫依旧手执缰绳,马不停蹄地赶路,而他另一只手,则探入裙中,自下解开了玉竹的带。玉竹正难受,忽然发觉下体传来一丝凉意…正是曾韫的手。曾韫的手长得极为好看。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白皙而长,手上有覆有薄薄的茧,搁别人身上这或许成了瑕疵,但曾韫手上的茧却成了点缀:太过秀美的手往往会显得有些柔,曾韫的手却正因这薄茧,显得美而不乏雄健,这样的一双手,在曲径通幽处探寻前路,也似乎别有一番技巧。

 玉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捏,不缓不急地探出探入,戳着小的内壁。

 听到她“啊”地叫出声,曾韫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咬耳对她道:“嘘,这虽是小道,可也会有人经过,你叫的声音再大些不愁听不到。”玉竹不敢再叫,只好咬着,把嘴边的呻都生生咽回肚子里去。

 曾韫嘴上这么说,手却并没有离,反而又戳向了那个点,这次甚至不止一指,几指头一起剐蹭着她感的花心,把玉竹的险些从马背上翻滚下去,玉竹的眼圈已经红了。身上像被了筋似的全无力气。

 只是软软倚在曾韫身上,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不仅没有好些,反而越发的难受,甚至想要急不可待地伸手去要曾韫下那物,这时曾韫忽然手指出,双手离绳,使劲一拎,玉竹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被他调转了个儿,变成了面向曾韫而坐。

 曾韫已经又握好了缰绳,面色丝毫未变,二人看上去衣冠如常,除了坐姿奇怪竟难以发觉蹊跷。

 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曾韫的茎已然没入了玉竹的,两人甚至无需动弹,仅凭马在这颠扑小径上的动作就了个痛快。马蹄踏过路上的尘土,稳稳落地,又腾空…玉竹感受到曾韫在自己的体内冲刺,填充,又离。

 她的身体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高侵袭的毫无支架之力,只得将手臂挂在曾韫的颈上以保持平衡,但她却不敢看曾韫的脸。这次虽然身体的合之来势汹汹,可是神志却比昨要清醒许多,快更烈,痛感也更烈。

 快在身上,痛感在心头。眼前曾韫面色微红,星眸剑眉,鼻梁高,俊秀无双,在后退的光里如同普天而降的神,她每看一眼,心就彷徨一分,但这人不是她的二师兄,他不是凌霄。

 玉竹第一次骑马是凌霄教的,她那时候尚够不上马背,于是凌霄总是先自己上马坐稳了。才长臂一伸将她抱上来。初学时候总是两人一匹马,待她骑得稳些了。凌霄才放心让她独驾。

 即便如此,也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生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学武的孩子其实并没有这么娇贵。

 但只要凌霄在,他的小小师妹总是被娇惯,在很多看不见的细节处,体贴地为她打点好一切。师姐私下和她抱怨骑马磨坏了子,大腿儿的被磨的破了皮,而她有凌霄特意定好的鞍套,更不说每天准备了热巾要她认真热敷。

 再后来,她不仅学会了骑马,还能够在跑动的马上腾出双手持剑,或是策马奔行几百里为师父送信。

 但最怀念的日子,始终是凌霄手握缰绳,坐她身后,一板一眼教她骑马的初学者时光。玉竹心中叹息,她很久没和师兄一起骑马了。

 曾韫并不知她心里这番波折,喂着她小的同时分神驾马,此时前额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再转眼看玉竹,经历了几次高已经神色涣散,手上连抱紧他的力气都不剩了。

 方才了身,他勒马停下,用随身所带的棉布细心擦拭了两人的体,帮玉竹整理好了衣裳,继续赶路。

 ***一路上没有再停歇。即便是这么紧赶慢赶,待二人到了颐城,已经是下午了,他们选中了颐一处很不起眼的客栈作为接下来几的住所。选中这里,曾韫有自己的理由…这个同安客寨虽看上去其貌不扬。

 但地理位置优越:左侧是喧闹的主街,紧挨着颐最负盛名的金华酒楼,颐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常来此处寻作乐,便于打探风声。右侧是寻常百姓居住的街区,药铺食铺一应俱全。

 最关键的是,同安客栈正对面就是颐著名的金龙镖局,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多选择在此处落脚,在这里往往能第一时间获取消息。玉竹心下暗暗防备:如果按照曾韫所说。

 他只是前来访友,怎么可能对颐和王书钧的消息如此了解?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曾韫解释道:“在蜗牛山遇见你之前,我在这里住过几天,这些也是听其他住客讲的。”

 两人在同安客栈安顿下来,付钱时玉竹主动要承担费用…那离开时,玉竹搜了范老大身上的银子,况且这一路上都受曾韫照顾。

 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出钱。曾韫却制止了她,只说让她留着这些银两,随后还有用处,他们叫了店里的招牌菜,一份烧两碗小面,玉竹甚至还想再要壶酒,被曾韫以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为由拒绝了。

 此时玉竹正奋力啃手里香的烧鸡腿,嚼着嘴里的问道:“银子随后有什么用处?”曾韫反问她:“你现在手边有没有趁手的兵器?”玉竹想到自己被掳走的宝凤双剑,沮丧地摇了摇头。

 大凡高手,都有自己的趁手兵器,刀剑也好,奇巧器械也罢,一把兵器从最初的无暇到经历一次次血光。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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