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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是从小睡到大
  霍云容喉间一哽,被他这坦坦的厚颜无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横他一眼。扶光受了她这一眼,非但没被震慑住,心中反而漾得越发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去。

 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住她的嘴,吻得绵又细致。长期频繁的情事让他们变得无比契合,他已经太知道该怎么拨她,不过片刻就让她从横眉怒目变为眉目含,红着脸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娘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的时候,霍云容正塌着跪在上,颤颤巍巍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猛烈的持续撞击,白玉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一头长长的乌发从雪白的肩头散落,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不停摆动。

 小被干得又热又麻,水不止,又又黏的淌了腿,两瓣软浑圆的雪被他的撞得啪啪作响,红了一大片。门外的呼唤声好似从天边传来的,听在耳中朦胧又遥远,却让她慌得瞬间将缩得死紧。

 扶光猝不及防被她重重一夹,险些了出来,低一声,俯身贴上她汗津津的后背,手探到她前握住她的狠狠了一把。

 霍云容被得呜咽一声,明知娘亲什么也听不到,她还是羞得咬紧了牙关,生怕被出一丝半点声,侧过头看他,眼中一片水雾蒙。

 扶光着地吻上去,一手抓着她的侧,一手着她的下进出得越来越凶狠。霍母叫了好几声,房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急了起来“容儿,容儿!你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一直不说话,可要找个郎中来看看?”

 霍云容抓着扶光的手臂,额上的汗水到了眼皮上,浸了睫,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里含着他的,口中也被他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她哪里是不舒服,她是舒服得快死了。

 霍母越喊越急,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头拴上了,她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正是慌得不知所措,想去找她爹来撞门,门吱呀一声忽然打开了。霍云容扶着门框站在她眼前,脸都是汗,两颊红红的,眼睛有些润,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

 她看着女儿这幅模样,心下愕然,愣了一下才担忧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可是生了热病?”说着就要抬手去摸她的脸。

 霍云容却闪头避开她的触碰,握着门框,轻声说道:“娘,我没事,就是有些困,方才在屋里睡觉,被噩梦魇住了。出了点汗,没生病,您别担心。”

 霍母看着她颈上的汗珠和润的鬓发,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吓出了这么多汗,也不知是怎样的一个噩梦,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就看见白虎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她上,好似睡着了。

 庞大的身躯将她的小衬得格外局促,她的心中又是一愣,越发的狐疑起来,同儿子有了同样的困惑,不知女儿是怎样和它挤在这么小的一张上的,她又问:“真的没事吗?你方才没吃几口饭,饿不饿,我给点做点清淡的,你再吃一点吧。”

 霍云容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又极力站稳,抓着门框的指节用力得泛了一点白,她勉强笑了笑“娘,我真的没事,也不饿,就是有些困,想睡一会儿。”霍母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瞧霍云容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很想回去睡上一觉,只好点点头“那你继续睡吧。”门一关,霍云容浑身的力气都被光了似的,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贴着门壁慢慢滑坐下去。

 无力地靠在门上不停息。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套上一层外衫,底下什么也没穿,被磨得火辣辣的正在往下滴着水,幸亏裙子够长,娘亲才没发现异样。

 白虎从上站立起身,纵身一跃下了地,直直往门边走来,金色的双瞳被望烧得异常明亮,间的那物还直地翘着,紫红狰狞,顶端渗出透明黏

 霍云容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呼吸重得有些吓人,咬了咬牙,手掌撑在地上想站起身来,却被他先发制人,又大又沉的虎躯猛的扑了上来,将她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

 两只前爪轻轻一扒,本就没系牢靠的衣襟就被扯得向两侧大开,柔软人的身子便一目了然的袒在眼前,腹处还有好些新鲜的红印子…牙印、吻痕、指痕,映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虎头低垂下去,鼻尖抵在她玲珑的肚脐处蹭了蹭,猩红的长舌探进腿间的密处,卷着红肿甜的来回舐起来,舌上的软刺密密麻麻的刺着娇,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里爬,霍云容惊出声,慌乱地抱住他的头,眼角泛上泪花,颤声央求:“别…”

 白虎的头被她紧紧抱着,动弹不得,舌头却是异常灵活,慢慢探进她尚未闭合的中戳刺扩张起来。

 紧窄的长的虎舌当当,内壁被得渐渐松软,霍云容浑身发抖,一抹白软的纤扭得发了,自己也不知是想合还是想逃开。过了半晌,他自觉得足够松软了。慢慢将舌头撤出。

 她的口被撑出一个圆圆的,一时半刻合不上,依稀可以瞧见内里的甬道幽深狭长,壁因为骤然空虚下来而不知所措地动着。霍云容赤着身子半躺在门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身躯慢慢覆上来。

 那东西比人身时上一大圈,被水浸得紫红发亮,雄壮可怖,她浑身一抖,摇着头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用爪子按住了。头抵在口,一沉,慢慢挤开了进去。只进了一个头,霍云容便受不了了。

 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身,疼得脸色发白,泪珠滚滚“太大了。不要,小白,出去,不要进来…”都到了这个时候。

 他又怎么肯停下来,吊着舌头卷住她的疯狂撕扯,绒绒的虎尾滑进她腿间的,尾尖戳着那一小团核来回刮搔,将她伺候得浑身发软,再伺机重重一,彻底占了小小的媚

 硬的头顶在她的宫口,打着转反复研磨,霍云容的腹腔被磨得酸涩不已,又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陌生快得她浑身颤,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发,无助地啜泣出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好事过后,霍云容自是又同扶光闹起了别扭,好几都没让他近身,夜里睡觉也不肯让他上,只让他在下睡。可那虎妖生得那般聪多智,又怎会瞧不出她是在虚张声势。

 其实态度早已不如以往坚决。整只装傻充愣,赖着脸皮伏低做小,夜里变作虎身拱在她边磨了五六晚。

 那本就有些年头,是她从小睡到大的,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拱,没两夜就快被他拱塌了。吱呀吱呀的响,像极了干那事时的动静,终于在霍云容含羞带怒的目光下磨上了。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泻进来,院中的树枝被风吹得影影绰绰。

 在霍云容的眼中晃成一片模糊斑驳的碎影,身子被烈的干顶得胡乱往上蹭,柔的背脊被质地糙的棉布单磨得火辣辣,汗的脸被砺的虎舌重重一,宫口同时被腹中那兽茎狠狠贯穿。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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