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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自上滣刷到下滣
  可是有些人吧,脑子偶尔会搭住,譬如偷老婆月事带啊…譬如听到旧爱说“我脏了不能伺候你”会一头雾水啊…又或者譬如此刻。

 他把亲昵示爱的娇抱下桌子,笑盈盈地对她说:“起来果然惊天动地不同凡响,二十四佛十八罗汉的万年修行能被你一人全毁掉,小妖只要快活不要脸!

 呵呵,方才答应你再玩一次的,你可以去躲了。再被我抓住就等着吃哥哥吧。”“裴夙哥哥…”“怎么?”“…没什么。”怪不得光了那么久,不解风情的笨蛋,活该!

 她气鼓鼓地嘟起嘴,不理讨厌的坏人,蹑手蹑脚爬到软榻上,准备以逸待劳看他犯傻,之前夏裴夙说过,她畏惧被,对软塌这种地方心存抗拒,是不会去的。

 哼哼…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就躲软塌上,明鹪得意地想。可事与愿违,坏人好整以暇数到十,径直朝软塌走来,在小明鹪惊异郁闷的眼神中,含笑站在她身边。

 “我知道你在这儿。像鹪鹪这么的小娃,光肯定不够,所以赶紧到榻上躺下,等我来捅你的小水是不是?没猜错吧哈哈哈…”“…”你才小娃呢!坏人伸展手臂。在软塌上方胡乱摩挲,明鹪为了躲避,不得不仰面平躺,眼睁睁看着两只手在自己上方扫来扫去,可是心机的大魔王有成竹,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双手一点点下沉,到后面离她寸许,故意放缓了。

 悬在她脸上,顺着她的面颊虚虚抚摸,手心热意人。明鹪屏息静气瞪视他的手,除了疯狂鼓动的心,一动不动,他确实知道她在,她也清楚他知道,最讨厌的是,他知道她清楚,无谓的拉扯,不过是源于她的倔强不甘,而他喜欢吓唬戏她。

 没有气息,夏裴夙怕把老婆憋晕,不再将手悬停在她脸上,渐渐往下,理所当然蹭到了耸立的头。

 “谁的那么高呀?”某人一脸坏笑,并不解开蒙住眼睛的绸缎。只是坐到她身旁,指尖以极轻的力道,沿着浑圆的房刮划,一圈又一圈。像羽拂过,得钻心。

 明鹪盯着他的手,发现两个小头还没被他捏过,就已经圆硬立,透出鲜红。“…”她终于认输,娇声怨怼。“哦,那裴夙哥哥给宝宝挠挠。”他找到头,用指甲搔刮尖,很轻,很坏,更了!

 “讨厌…”“我也,下面了好久了。”“…”行叭,不就是想要我帮你摸摸嘛,拐弯抹角的。小明鹪听出坏人言下之意,小手含羞钻进他的衣袍,隔着子抚摸硬的茎,却在裆部摸到一手津,他忍得太久,冒出来的水把子也洇了。也是可怜。

 夏裴夙目不能视,器上的触觉愈发敏锐,被老婆碰了碰便难以抑制地频频弹跳,得生疼,前端源源不断涌出水,随即听到她轻声娇笑。“夏二爷这么大的人,还子呢?”“呵呵,作死的小妇,有本事你别。”

 “我又不像你,没人碰那儿也会…哼…下!”“啊是吗?话可别说太了。”他说完,俯身低下头去,明鹪以为他要吃,心中一阵悸动,小手不自觉的用力,紧紧握住茎身,捏得某人舒难言。可他没急着张嘴,只是轮对着两个尖吹气。温热气息疾速刮过头表面,肌肤猛然颤栗。

 “嗯…”小明鹪打了个机灵,被尖上刺的瘙出娇,双目氤氲,泪汪汪地夹紧腿。坏人无动于衷,鼻息在颤抖的头上,探出舌尖,沿着晕浅浅舐,轻柔爱抚,耐心得不像他,但是实在太了。

 焚心蚀骨地,明鹪只觉得头皮发麻,难受得想哭,快意不断堆积,下自发开翕动,好想有人来摸一摸,她终于知道厉害,没人碰那儿,一样会很多水,股下面的褥子都了。

 明鹪感觉手心越来越,它被她抓着还要跳,很不安分。想教训它,可惜有心无力,头上的酥太磨人,害她整个人抖个不停,不得不放开它,转而握住他的手腕,她的小手对夏裴夙来说,就是两只可爱的小猫爪,他甚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指节。

 “小娇娇别怕,我什么都看不见。”他看不见,却不妨碍他用舌尖点她的尖,故意把口涎滴落到她的头上,拉出长长的凝丝,润了整颗茱萸,樱粉羞得涨红了。

 晶莹闪亮,她看着他,以指腹抹开头上的水,不紧不慢地画圈,细致的碰触解了之前虚幻的,生出更切实更绵密的酥

 “难受…”明鹪受不了。腻声哀求,夹紧腿错扭动,酥起伏,幽怨娇。“我也难受。”某人磁沉的话音里有明显的笑意,他就是存心的,太坏了!

 可是他会吻她,朝圣般虔诚的亲吻落在尖上,蜻蜓点水,漾起层层余波。“好香…鹪鹪才十五,也没生过孩子,两只却鼓鼓囊囊,看来是为了我才长的,为了给裴夙哥哥吃,费尽心机长得又圆又润,好挤走宋妈妈,做我的娘。”

 “?”小明鹪不及反驳,又是一阵异,他俯首印上双,以薄上下拨头,左右摩挲尖,久久不去。

 十指连在鼓表面,刻意蹑着手,不着一点力,如风吹轻纱,往复拂过肌肤。这快意轻若无物,苏苏柔柔,绵绵霏霏,像雪片一样。

 悄无声息地堆积在她体内,却令她不堪重负,闷气滞,寂寞的蒂自发颤抖,同儿一起得发疯,无限接近临界点。明鹪曲起腿,蜷着脚趾扒拉被褥,眼角滚落泪滴,想抱怨,想求,想要他狠狠她。死她,给她个痛快。

 “裴夙哥哥…裴夙…裴夙…”“嗯…乖。”她求他,娇媚呼唤他,一声接一声,坏人反倒端起架子,一本正经,持续挑逗折磨,直到她哭出声来,嘤嘤啜泣,语不成句,神志离,濒临极限。房忽然钝痛。

 他张开五指,重抓捏,把头含进嘴里,牙齿叼着头撕磨啃噬,舌头暴躁拍打绞刷,用力糅杂刺疼,好似有百年深仇大恨,都得报复在这对手无缚之力的雪上。

 “啊…别…”越的快汹涌袭来,推到了堆积成山的雪,在明鹪体内奔腾肆,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躯,嘶声惨呼,下腹疯狂搐,汁口,溅到了她自己的脚后跟。

 夏裴夙顾不得“输了游戏就得给他儿”的约定,往老婆腿心摸了一把,捞到水,直接翻身上榻,分开她的腿,掏出快爆的茎,往里蛮横顶入,逆而上,狠心剖开痉挛的雌

 “货!摸个都能把你摸了。死你!”他都来不及衣服,也没空管蒙在眼睛上的绸带,欺身而上吻住泣的娇,奋力耸,悍然捅刺,半分息的余地也没留给她,在老婆身上杀得神鬼变,天昏地暗。

 ***少一章***少女的娇柔软甘美,如初夏梅子,酸甜可口,人间至味,除了在梦里,薛小四还没尝过这么好的东西。

 恍惚间醉上加醉,罢不能,反反复复碾磨六六双,舌尖也钻出来,轻柔舐,从峰游到嘴角,自上刷到下,把她整张小嘴涂得津津的。人家不张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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