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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棈关一松
  ***他伏在时芜的肩上,侧首轻轻蹭受柔软娇的脸颊“我可以吗?”对于刚刚体会过情事的乐趣的攻来说,自己的受就近在身侧,真的很难克制住不往那方面想。时芜含糊的应了一声,就被身后的人在了上。衣襟被扯散落在身侧,洁白的酮体彻底显在了男人的眼中。太美了。

 如雪般白皙无暇的身体上唯独在那双雪峰上留下了几枚淡红色的指印。哈德利有些干燥的嘴,这么容易就留下痕迹的皮肤,难道不会让他们这种恶劣的攻想要将这具身体涂抹上更加过分的痕迹吗?

 时芜被哈德利堪称炙热的目光得有点不自在,但她刚想说话,男人就俯身吻住了她的,连带着将她的手一并握住在了枕头上。这个吻没有让时芜拒绝的余地,柔软的被舌尖抵开,哈德利的舌头不讲理的挤占了时芜口腔中的空间。

 “呜…”齿纠间不知道是谁在低,时芜被亲的几乎要不上气,终于哈德利松开了时芜,像只摇着尾巴的金一样掉了时芜角带出的水渍,直起身,跪坐在了时芜的腿间。

 覆盖在埠上稀疏柔软的都是银白色的,再往下的花就像一只成的水桃一样,白的只在顶端晕染开一点淡粉。喉咙里有些发干,哈德利抬高了时芜的,俯下身,凑近了那处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时芜下意识的要并拢腿,反而把哈德利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哈德利也不说话,直接张嘴含糊了那道细细的隙,热的吻就像是直接将她整个人都一起化了一样“哈啊…”时芜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轻

 她能感觉到哈德利柔软而热的舌头慢慢挤进狭窄的甬道,一点点往里。濡的感觉从口一路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她正在温热的泉水中慢慢下沉一样,直到她听到了咽的声音,理智才稍稍回归了一些。

 她低下头,看到哈德利上下滚动的喉结。“干嘛下去?”时芜羞赧的说。“因为很甜。”哈德利分出一点时间一本正经的回答时芜的问题,却把时芜逗的更加面红耳赤了。哈德利的舌头顺势退了出来,舌尖过花上方那颗小小的蒂,在时芜浑身发软的时候又过分的将那被的亮晶晶的蒂轻轻咬在齿间。

 他配合着时芜的动作往外挪了一些,却又咬着那颗脆弱又感的花珠不放,将它咬在齿间向外拉扯。尖锐的快在一瞬间侵袭了时芜的所有感官。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单,皱着眉出声。哈德利松开了牙齿,又亲了亲那粒被他咬的红肿立起来的花珠,但刚到达一个小高的身体感的一点不经碰,这个安抚的动作都让时芜的身体轻轻颤了颤。

 他抬手握住了时芜踩在他肩膀上的脚,漉漉的从脚背慢慢向上蜿蜒到脚踝,虔诚的像是信徒在朝拜他的神明,最后他握住时芜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边,把下巴上亮晶晶的体都蹭在了时芜的手背上。

 哈德利的另一只手重新落在了时芜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轻易的就挤进了滑的口。软的紧紧的包裹住了哈德利的手指,他动了几下,就添进了第二手指。

 粉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子,从里面缓缓淌出来的水真的就像加了过多蜂而变得有些粘稠的柠檬水一样,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时不时的曲起指节,用坚硬的指甲在软的内壁上四处刮蹭。

 直到摸到那块感的软,就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碾磨。“…等等、要到了。”时芜攥着单,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高时挤出的大股花了哈德利的手掌,他出手指,轻轻抚立的花珠,得身下的受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低头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趁着她还没从高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伸手握着时芜的腿,坚硬的抵着漉漉的花往里面挤。和第一次的莽撞比起来。

 这次哈德利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会。刚高过的软的不像话,乖顺的将长的一点点吃进去,原本细窄的几乎看不见隙的口一下子被完全撑开,看着格外的可怜。身体一下子到像是要被撑破了。

 时芜有些不适应的拧眉“等等,慢点…”哈德利很听话的放慢动作,但没几下,被拨起情的时芜就不自觉的微微扭动着肢,合起哈德利的动作。

 “我可以快点吗?”哈德利着气在时芜的耳旁低声问。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时芜半边身子都被烫的酥酥麻麻的。

 而始作俑者也被骤然缩紧了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可以。”哈德利的手握着时芜的肢,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

 但现在这段洁白如雪的丝绸上却多出了两个淡红色的指印。这抹惹眼的淡红色和时芜脸颊上的红晕一起,让哈德利的喉咙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觉,他箍着她的,又开始莽撞笨的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出才算数。

 “啊哈…”时芜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体就要被捣开撞散了一样,长的一次次挤开瑟缩起来的,又狠狠的撞上最隐秘的花心,令人颤栗又渴求的快不断的堆迭。

 哈德利再也克制不住的俯下身在时芜颈侧靠近腺体的地方轻轻舐,动作极尽的温柔,但身下送的力度却重的不容时芜有丝毫的抵抗。包裹着的软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挛缩,温热的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哈德利张嘴咬住了时芜的后颈。

 “啊!”时芜的身体拉成了一张弦的弓。哈德利克制着力气没有咬破皮,但那处感的皮还是微微发烫起来,强烈的快让她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时芜叫的可怜,但哈德利却半点没有怜惜的意思。

 他掐住时芜的,狠力的撞上因为高而稍微松软了一些了花心。哈德利的理智就像在被情炙烤一样,对完全标记他的受的渴望已经战胜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混乱的快在时芜的身体里到处窜,受的身体就像是能承受所有过于暴的爱一样,明明应该是疼痛的感觉却被扭曲糅杂成了又痛又。“别…”时芜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这一声总算唤回了哈德利的理智。

 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凝成缕,又低下头找着时芜的亲了上去。硬不情不愿的放弃了已经打开了一点口子的生殖腔入口,转而次次都要狠狠碾过深处的感点。

 “呜…”时芜只来得及挤出了几声破碎的呜咽声,就再次被推上了高。哈德利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酥麻的快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大脑,关一松,粘稠的尽数在了花的深处。

 暂时得到了足的哈德利拥着时芜躺在了上,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刚刚洗过擦干的银白色的长发也已经被时芜身上的汗黏在了背上。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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