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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鱼鱼再大声点儿
  傅祈弦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微微直起身来,空出来的手扶着直抵在她花口的器上下蹭了几下,让硕大的蘑菇头被沾。两个人的前戏做得足,她的甬道已经迫不及待似的。

 在傅祈弦的头稍稍经过入口的时候,已经有软收缩着想要把他往里头夹。杜虞的下身得一塌糊涂,花道兜不住的汩汩水顺着小口往下到股里,把她的小股也了个透,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盈盈的水光。

 “嗯…哥哥,进,进来呀…”杜虞快要被这种隔靴搔的方式哭,勾着他的的腿努力地弯着,把自己的下身朝他的方向送,扭着肢有些难耐地小声催促着,一双眼睛里都是求不的委屈和控诉。惯会撒娇的。

 傅祈弦低低地笑出声,摸了摸她的脸,随即扶着自己的器,摆动腹。一下子便将自己尽数没入她的小里,即使已经做过几次,杜虞的花也依旧有些吃不消这开头的一会儿。两个人的尺寸看起来太过难以匹配。

 他巨大的蘑菇头强硬地撑开窄小的口,像是要把甬道里面的褶皱都碾平,身体似乎被小小地撕裂,又在瞬间愈合。

 “啊哈…”**傅祈弦的动作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好似已经忍耐得过分久,像是走在寒冬腊月里的人见到温暖的屋,迫不及待地汲取温暖。花枝上的雪花扑簌落下,砸到厚厚的雪里。闷响的声响后,是天地不分的白茫茫一片。

 杜虞的眼前闪过短暂的空白,随之而来便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壮的片刻不留的进入自己脆弱的道,柔软的甬道被撑大到极限,像是快要坏掉的错觉“呜…傅祈弦…”

 傅祈弦抓着她掉落到单上的一只手放回自己的侧,低头去亲她的眼睛,声线里有不明显的息,低低地:“嗯。”杜虞被他沙哑的嗓音迷糊住了大脑,傅祈弦在感的模样是看多少次都觉得不够的,只是放到他侧的手还没来得及抓住些什么可以支撑的地方,感点被擦蹭过泛起的酸软便让她的手一下子就又无力地掉回单上。

 他上翘的蘑菇头和上盘踞的青筋强势地碾开她小小的花道,加上刚变得平滑的内壁让感的那块小凸起格外容易被察觉,想要掩藏起来都显得孤立无援。

 杜虞好不容易从天灵盖发酥的快里缓过来一口气,下意识地缩着小腹扭了扭,想要让傅祈弦的器离自己的感点远些,就已经被他掐着锢在原地。傅祈弦的吻落在她高高扬起来的颈脖上。

 只是很轻地亲吻过,就往下在她的锁骨下方住一小块一小块柔的皮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把出来一小截,坏心眼儿地对准了那块感的小硬粒用力地重新进去。头和身接二连三的刺过,刚进入便让杜虞已经抖着小腹被送到了一个小高里,花淅淅沥沥地涌而出“啊…嗯哈…”杜虞被他长驱直入的顶得不受控地叫出声来,傅祈弦低头咬住她的把她的话音都进去,随即笑着提醒:“鱼鱼,小点儿声。”她皱着秀气的鼻头和眉毛,有些不他说的话似的。

 只是很快又被他一记又深又重的得疼不出精力来反驳他,全身的注意力都被用在控制住不让尖叫声从喉口破出,没能挨几下便全身都泛起了浅淡的粉,细细密密的汗也逐渐显在柔润的肌肤上。

 失去了最直接的宣口,杜虞只能够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半阖着眼承受从小腹一直往上攀升的快,没几下她的肢就不受控地拱起一个小桥似的弧度。

 白皙柔软的脯也随着她这样不受意识控制的动作高高起,立的红色蓓蕾被送到男人的边,连上面沾染的星星点点的汗珠都透出人的意味。傅祈弦的手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上,下身往后退出,又重重地重新进入她。

 杜虞只觉得下身像是被炙热的刃劈开,小脑袋被他毫无预兆的填充刺得蹭在单上晃了几下,脑后的发丝瞬间便变成了糟糟的模样,犹如铺开的黑色瀑布洒落在暖调的被子上“呜…哥哥…”

 **傅祈弦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手来帮她拨开脸颊上挡在了眼前的发丝,然后摸了摸她的脸。缱绻的意味短暂地覆盖过空气里腥甜浓重的情气息,杜虞伸手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被傅祈弦住了掌心,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抱不到人,有些不高兴地哼唧着嘟囔,脸蛋不自觉地微微鼓起,樱桃嘟起着,水润润得晃人眼:“哥哥…”傅祈弦一向抵抗不了她的撒娇,下是,上更是。

 逐渐有些失去控制的理智像是拉扯不回来的风筝线,随着由她乌黑的发丝做成的筝,也或许是带着她骄似的气息的风越走愈远,越飞越高。

 他的大脑似乎都开始莫名地热起来,傅祈弦单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舌尖后槽牙,往后把从她泥泞的小出大半。随即他摆动腹,重新把涨得发疼的器送进她热窄小的甬道里。

 她的花内壁似乎被染上他的体温,热乎乎的还泛滥着粘腻的水,随着下身相接的动作,在只有息声和细微呻声的房间里发出响亮的啪嗒水声。杜虞几次想要说话。

 只是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被他的动作撞碎,尽数化为了咬着也从齿里不听话地钻出来的甜腻呻“啊…啊哈…哈…呃嗯…”像是破例后的放肆。

 她的尖叫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口而出,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到底会不会被人听见这件事情。傅祈弦空出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杜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便有些委屈地咬住忍着,再开口的时候软软的鼻音也被了出来。

 “呜…哥哥,你轻一,轻一点…”“哪儿?”傅祈弦倒是在今晚难得有一次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只是锢住她细的手把她转了一点方向,器进入的时候次次都擦着她的感点攻入。他低声笑着:“是这样轻,”

 抵住她花心的还不知足地往里狠狠一顶,杜虞几乎立刻便小死过去,咬着浑身颤抖着,下身哆哆嗦嗦地出水,偏生傅祈弦还在问“还是这样轻。”

 杜虞感受到他的出到只剩下一个硕大的头堪堪卡在花口,即使迷糊着大脑也知道危险,立刻哭哭唧唧地软声“哪,哪里都要,轻…”傅祈弦低头亲了她一下,闷声笑:“还贪心。”

 然后他的手往下握住她挂在自己侧的大腿,低声笑着用力地重新进去。“啊…”杜虞忍不住尖叫声,她的腿被他挂在一边健壮的手臂上,另一条依旧被在身前。

 傅祈弦俯身在她的身上,让她本就已经被迫分开成M字的两条细腿几乎在自己的上身,整个人犹如一只被折起来的小青蛙。

 “啊…”她的呻又细又软,因为怕被发现的情绪压制住了尖叫,发不出来的过分强烈的快成了生理泪水,杜虞头一次感受到眼泪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往下。傅祈弦低笑着咬住她的,还在刺她“鱼鱼再大声点儿,明天全屋子人都知道了。嗯?”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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