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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一直难以说亲
  爵门之后也有不少,官的品级比花离高的人都太多了。这个花菱真把自己当是盘菜。如果不是她们三人之中,花菱的兄长官位最高,张沁这几年都不会跟着她混了。

 张沁明明见到那害她丢面的姑娘,还想去下个马威,她可是左相张立的堂侄女。穆大娘不知张沁的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反正大家相约都只不过在京城没有人,顺便比较一下生活水平,她现在少了做绣品,京城的高门大户都养着绣娘,穆大娘自知手艺不

 就到一些卖女儿家胭脂店、香粉店或成衣店找工做,庆幸在一间小小的脂粉香铺子找到份差事。听管事说几个月前换东家,改了贩卖商品,生意才转好。

 穆大娘只愿跟哥哥穆一郎安安稳稳待在京城生活。七皇子的下属同样灰头土脸,被北华瞪得腿软,那不是一个普通丫鬟的眼神啊!那分明是在尸体堆里打滚过来的眼神!七皇子笑斥下属没用。

 算了。女人罢了!刚才弹奏琵琶的姑娘看来不错,应不难到手。***女掌柜带领少妇和丫鬟来到银楼顶楼,这是放着不少珍贵首饰的地方。女掌柜要求少妇的贴身丫鬟留在门旁边等候。

 “那小荷留在这里。”小荷见室内有许多贵重饰物,双脚感到颤抖,点头应下“是的,玉姨娘。”女掌柜在柜台下拿出一套翡翠头面,见到丫鬟药,昏不醒,便放下翡翠耳环起身走进内室。

 一旁的手绘五仕女奏乐图屏风后,有人影靠近。“没想到你这么快失宠了。”低沉男声道。“奴婢没想到他会带一个女人回来,晋王叫她做明姨娘…”“不过是个草莽女子,怎都比不上京城的姑娘。别忘了你可是由后宫出来,伺候男人的本事多的是。”

 “…奴婢会对付她。”“暂时留着。收拾老六时,可以利用。”“遵命。”“有没有其他消息?”

 玉姨娘说了她观察到的事。“哈哈哈哈…老六都绿了不少男人,现在被人绿了。真是太有趣了。”玉姨娘怕惊扰到昏的小荷“殿下…”

 “那丫头没解药是不会醒过来。”一个白色小药瓶从屏风翻滚到玉姨娘的脚边,她知这次会面结束,她拾起小药瓶,向屏风行礼,恰好女掌柜从内室出来。

 包好翡翠头面。玉姨娘走到小荷面前,拔开小药瓶盖子,放在小荷的鼻子下,小荷就醒了。小荷羞愧她竟然睡着了。利落地抱好玉姨娘买的首饰,跟着离开银楼,上了马车。

 这两个人的身影正好被银楼外监视的暗卫见到,其中一位暗卫转身跟着马车,直到在晋王府不远停下来。

 “那个宫女去了城西大街的银楼啊。”傅泽衡从账簿上抬起头“继续监视,等北奇从和石镇回来再说。”暗卫应下迅速离开。

 泽衡看向窗外的庭园,心里琢磨太子和六皇子的较劲,看来他不用直接出手,将情报丢给其中一方,就能达到目的。

 太子将内应安排到晋王府里,只因为惠妃的娘家势力不弱,背后还有皇商简家,不比欧皇后的家族差。后宫四妃之首的董贵妃只有三位公主,她的父亲老咸定公是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在尚庆帝仍是皇子时就赏识他了。

 算是尚庆帝能登基的武将派功臣。另外两位妃子…德妃和淑妃各有一位皇子,皆是年幼。其余皇子的生母品级较低,有不少是宫女所生的。如果董贵妃有儿子的话,这场夺嫡之争会很有看头。

 尚皇室的皇子们斗来斗去,争来争去,若能不波及无辜,当然是件幸事。反正是一场长期战,除非尚庆帝突然有急病,否则五、六年内都不会退位。泽衡只怕这次连宁王府都无法独善其身了。辉霞县主尚在一天,太后和欧皇后都不会跟宁王府撕破面。

 但辉霞县主年纪大了。又经历一场大病,伤了根本,护不了傅家多久了。夏语敲了门,禀报叶若姑娘来了。

 傅泽衡笑面人,听着叶若的来意。“听闻你快要成亲,我想为你调配一款新香…需要一些少见的花草,想到京郊一趟。”泽衡依旧笑着说:“咦,花园的花草不够用吗?”

 为了香音阁调配新颖又独特的香气,傅泽衡由原料开始收集和种植,这座宅子就是为香音阁而存在。

 不,是为了叶若的安全而存在。这座宅子的摆设都是依叶若的喜好,泽衡当初是希望她能过得舒服、安心,走出家破人亡的伤痛,后来,叶若想重拾调香,他就建了个花园。

 “那种蓝色兰花很罕有,但我在安淮山见过。”安淮山就在白云寺附近,倒不算远。“若姐姐不要累着了。”泽衡道“你的安全才最重要。”

 “可以去…”叶若本来愁眉苦脸的脸孔亮了起来,泽衡摇头“不如让下人去找。山上那么大,找花草不容易。”

 罕有的花草更难找。叶若不有些失望,她以为以泽衡对她的爱护,会应允这件事。***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到夏末,七皇子封为楚王,娶南平侯府的窦岚。桓王纳侧妃的事开始着手进行。尚庆帝在气温转凉后就活过来了。又生龙活虎起来,晚上翻牌子侍寝,雨均沾,但没再翻王美人的牌子。为此临安伯世子着急,但王美人不急。

 她不会老实告诉其他人,侍寝的时间又没规定一定在晚上,尚庆帝想何时侍寝,那就是侍寝的时段。临安伯府的王谦传出在白云寺长住的消息。

 傅倩知道后,很想跑到白云寺跟王谦作近邻,秋实安抚她后,她再次动笔写信,这一次王谦回了信。这是他自王仲娘进宫后第二次回信,也是最后一次了。

 她打开他的信,嗅着他爱用的墨条气味,摸着他惯用的洒金笺纸,看着他的字迹,每字每行间一如以往的温柔和疏离。

 他说他深感佛法玄妙,亦知自己罪孽深重,对她的情感如同王仲娘一样…“诚心求道,诀别红尘,珍重。”她的眼泪了下来。脑海里突然闪过往日的事情,原来终究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二姑娘可好了?”仆妇问。秋实若无其事低头蹲下身捡桂花,轻声回答:“哭了,最后接受了。”“哭一哭就好。你早应阻止二姑娘跟王姑娘走近。”“奴婢劝不到啊。”

 秋实无奈道,就算秋实说王仲娘不可信,傅倩这个天之骄女怎会认同一个奴婢的话呢?“都不知那个王姑娘是什么居心。”秋实将桂花放在小篮子里,说:“人总看不惯别人过得好吧!明明都是庶女,一个活得卑微,一个活得体面,眼红啊!”当局者,旁观者清。

 仆妇和秋实悄悄分开,各自走各自的路回去,好像从不认识一样,生活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傅倩的暗恋落空对许多三餐不继的人来说是件芝麻小事,日子还是要过。宁王跟大理寺卿文大人相谈了数次有关文功与傅倩的亲事,连傅泽衡都跟了去一次。

 最后周氏跟文夫人谈妥了。孩子的娘怎会不想儿子好呢?文大人一直不理文功在太医院被打一事,如果文功做了宁王的女婿,那官职升迁会较顺利吧?文功因职位太低,一直难以说亲,当然他本人挑三拣四的性格和沉研究药方都是原因。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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