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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手指发力
  她愣在桌前,大颗泪珠滑落,题目的选项都被她打,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事实,想起昨晚哥哥的请求,吴深刻的感到自己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类型。

 明明卖身的是哥哥,明明自己只需要在屋内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好了。连哥哥都没说什么,她还总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吴自我唾弃着。屋外传来男女虚假的寒暄,接下来就要进行正题了。

 女人娇软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她眼睑低垂拿着笔迟迟落不下去,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声响起,那是属于哥哥的,只是那样的声音他从未在她面前发出过,她情不自来到了门前,脚步轻的像猫咪用垫走动。

 她似乎是有意的要隐瞒,她站在门前自我唾弃着靠着墙面坐下,像个海绵一样收着屋外男女的呻,头埋在膝盖上,她是不想听这些的,却还是无法离开。如果上午的那次是她无意间的窥视。

 而这次却是有意图的窥伺。门外的哥哥究竟是在做什么呢?她不愿意展开想象,却又被声音引导着陷入想象,她在想…假如她是那个嫖客姐姐就好了。

 ***她在想什么啊?吴拧起胳膊上的,短暂的疼痛让她清醒了片刻,随即她倚靠着墙面,思绪如同叶子滑入门外不属于她的情。身下的内水浸

 她深刻的明白自己又动情了。嘲笑自己的望已经不是现在的她需要做的了。手指听话的扯开下体的布料。

 一如上午柔软如同水分的海绵,她的手指光是只进去一个指腹就饥渴难耐的被包裹住“啊”的一声从喉咙涌上,她立马咬住下不允许自己的声音,她该感谢屋外的两人。

 他们的声音完全覆盖住吴微弱的息,让她的手指可以自由地穿梭在小里,除了窄里的,它们才不异物,此时的吴哪能允许身上有反骨,她猛地将手指入,并没有带来想象的舒

 是哪里不对吗?她看过黄片,甚至今天都瞧见尹珏抱着女人在里进进出出,可是为什么轮到她了。

 就这么痛苦?她将手指出,透明的掺着红色的血丝,她迷茫的看着。耳边女人的呻声越来越大,她听到哥哥说“那边不行,离房间太近了。会被听到的。”

 “什么不行?我说的就得行…”女人娇媚的声音混合着哥哥的“还是你不行?”少年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但理智上他还是没选择将怀中的散发着浓郁花果香的女人按在房门上。

 他的妹妹还在屋内看着英语五三,而这正是他想瞧见的。成女人的身躯像被糖水浸的棉花,他将她整个按在沙发上,手指陷入对方柔软的大腿中,茎“噗呲噗呲”的

 他再也想不起他们这个破屋子的隔音之差,他与妹妹还曾经躲在房屋里探讨过杰瑞的情事。女人纤细无骨的手攀在他柔软的发丝上,像抚摸猫咪一般,这让他沉,收起牙齿用嘴含住她的…吴的泪水与身下分泌出的水一样,是不完的。

 哥哥是忘了她吗?全身心地投入与陌生女人的爱,完全不顾及她是否可以听到,他此时的心中是不是完全没了妹妹的身影?她不该这么想的,手指上的水随意的涂抹在裙摆上,哥哥是为了她才去出卖身体,而此时的她却在怀疑对方是不是陷入情无法自拔。明明,明明陷入情不可自拔的是她自己。

 羞、愤恨、无奈都无法抵御情的美好,即使身下被她无章法的入所受伤她还是没办法拒绝,不过是一手指罢了。什么也不会的她只是认为得不到更深层的原因只是太细太短了。

 双眼起雾,眼神离的四处寻找着什么,她已经不想顾及那么多了,他们是双胞胎,双胞胎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一起的,哥哥今天不是处男了,那她也不要是,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环顾周围,终于走向桌子用黏黏乎乎的手指捻起一支钢笔,显然那不是她的。

 凝结在喉间的口水咽下,她抚摸着笔杆的柱身,哥哥的身下是什么样的?她只能想到年幼时二人一同洗澡的场景,虽然从小住在一起可没多久他们就分房住了。反倒是现在这么大了还共处一室,他的一切都被紧紧锁在纽扣下,她什么也看看不见。

 只是偶尔晨起,她醒了对方还在睡,只有那东西顶着子与她打招呼,像在问她是否需要早安吻,她害怕尴尬每次都继续埋头假装睡觉,而不久后清醒的哥哥也会避免这样的情况相遇而悄悄躲进洗手间。

 自始至终,身为妹妹的她也没有和哥哥的器打过招呼,而此时此刻她摸着哥哥的钢笔,双眼发愣。还没等自己的大脑回过神。

 就一把将钢笔内,疼痛蔓延,这时的她才真正的离了处子的身份,她双手撑在桌面,不知道是疼痛难忍还是别的情愫,泪水从眼眶中跳出,短短几天她已经从那个坚强到怎么痛都不掉眼泪的人变成只要风吹草动都止不住悲伤的懦弱小兽。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不想管现在的她是何种面貌,是不是能被他人发现,她只想沉默的一动不动。吴慎不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双腿发颤的妹妹,她老老实实的被他安置在沿检查,这样的乖巧让他不知所措。

 ***吴坐在沿,眼神不知道放往何处,属于少年的手带着温度轻轻掐着她的膝盖,她的双腿就这样被掰开了。裙摆被掀开迭加在侧,出纤细苍白的两条大腿,而妹妹的私处就这样暴在哥哥的面前。

 纯白碎花的内的推往左侧,出右边嘟嘟的花瓣,本是少女纯洁无人到访过的秘密花园,却被一支钢笔蹂躏的泛红。吴眼睁睁的看着哥哥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点了一下钢笔外的一端。

 而里一端的硬物就这样戳在了戳,她“啊”的一声部颤抖着。裙摆滑落,连着哥哥的手一起覆盖,她的脸颊是红晕,从上往下看。

 就像是吴慎把手伸到妹妹的裙下作祟,谁能猜到这只是温情的帮妹妹检查身体不适的画面呢?杰瑞此时要是进来,肯定会浮夸的喊叫一声,迅速逃离,她还以为哥哥会质问她为什么要把他的钢笔入小中,可他没有。

 只是像个认真的医生一样要求病人好好配合工作“好好拿着。”她抓着裙角,手指发力,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手指酥软无力。吴慎眼睑低垂,睫颤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钢笔往外拉“波”如同汽水被打开的声音回在房间。

 吴咬着下不肯发声,但呻还是从中挤出,如同幼猫般细长娇气。可对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微微张开的口。

 透明的水溅到吴慎面无表情的脸颊上,似乎有一滴还落在他的睫上,像杂志上清新自然被雨水淋眼睫的少年,如果那不是妹妹的水的话。

 吴有些慌张想要帮着擦去,忘却了手中的裙角。裙摆落下,这回是把凑近观察小是否受伤的哥哥的头严严实实盖住了,看着裙摆中央隆起的高度。她紧张的夹紧了腿“哥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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