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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心尖一怔
  却被男子握住脚腕,朝两边打开“乖乖,把腿张开,爹爹看看成什么样了。”太过烈,下红了。如娇羞的花瓣张着。好不可怜,又哒哒的,像经过一夜风吹雨打,赵景山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手指,摩挲过娇的花珠,轻轻按

 “啊别”心柔发出一声娇。她的现在很是敏锐,手指抓住了背后的枕。赵景山怜惜地摸了几下,看她咬着,一副感至极的模样,凑上去含着软亲了几下,温声道:“被红了,但颜色还是极美。”

 心柔脸热,腿曲着踢在他的膛“爹爹,别说这些羞人的话”纤白的腿踢出去,回来时却被捉住,赵景山笑着偏头,亲她的腿窝,又顺着下去,端详起她白的足。心柔更羞了,她如今一腿搭着。

 一腿被抬起,整个身子被打开予取予求的姿态,再加之,女子不轻易示人的足被人不错眼地盯着。

 即便云雨过千百次,却仿佛比那动人心魄的爱更引人酥麻,里又悄悄了。忍不住娇声唤着:“爹爹,要做什么”赵景山摩挲着她的小脚,滑润、洁白、玲珑,像白玉,又透着人的粉,真如诗中所说般“纤纤玉笋”惹人怜爱。

 当下心中炽热,不由得着般低头在脚面印下一吻。心柔一颤,要收回,却不防他握的更紧,手掌在脚心摸过,磨过软,钻心的袭来,心柔被的笑出声,抱怨道:“爹爹放开,好

 赵景山看向靠着软枕,红云面的娇儿媳,却是更不放过,细细摸过每一寸,招惹来她咯咯的笑声,的花枝颤,才埋了道:“爹爹不做什么,就亲一亲”嗯”

 心柔娇着。脚面被过,又亲了亲,留下漉漉的温润触感,紧接着又含住她脚趾,逐一亲过,蜻蜓点水,雁过无痕,却在她心尖烙下滚烫的红印,她像被蜜蜂蛰了。浑身滚烫麻,只能细细着。

 任凭私处的不止,直到他亲够,探上来去吃她的,心柔才如梦初醒般,推他“爹爹,漱口”赵景山闷笑,却也如她心意含了口茶水一漱,将她纳在怀里,说:“还嫌弃自己?况且,你那里是香的。”

 心柔眼波生媚,睨他道:“我都不知道,爹爹有这等癖好”她知道有些男子恋足,癖好金莲小脚,却从没见公爹表过。

 赵景山摸着她赤子,将她的轻声哼哼…才道:“爹爹不是恋足,是恋你。”说着抚过她圆鼓鼓的尖,润的芳草地,再到粉足,低声道:“恋你这身上每一处。”

 “爹爹就会哄人。”怀里的娇娇慵懒靠着。角翘起,揪着他前的两点来回厮磨。赵景山小腹又紧了。心生意动,抓过她刚被亲过的那只脚,按到跨间,他衣袍散,腿间具早又硬了。捏着那小脚踩上去,柔声哄道:“乖乖,歇好了吧?动动脚,给爹爹磨一磨。”

 心柔贴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也未推托,脚趾动,蹭过大头,惹来一声男子的闷哼。便起了兴致,脚掌用力,轻轻踩几下壮硕的柱,灵活地把玩。

 “嗯”赵景山闭了眼,又睁开,看洁白脚面踩着紫红柱,如同耍玩物,心内大涨,溢出一声绵长的哼

 男子有着岁月痕迹却依旧俊的脸上,出这种似享受似痛苦的神色,还有惑人的哼腔,都让心柔念四起,脚趾更灵活,出言戏道:“爹爹叫的真好听”赵景山拍了她一掌,管教调皮的小儿媳,催促道:“快些”

 心柔偏要闹他,让他更难耐,脚面早已触到黏的水,增添了许多润滑,却硬生生停下,只用足弓磨着。委屈道:“爹爹用我,还打人家,不干了”说罢扭着身子,就要翻转到一边去。

 很快被有力的手臂拦下,绵亲吻,继而低声下气哄道:“心肝儿,别闹爹爹了。爹爹硬的发疼,快动一动脚上的功夫,要被你搞坏了。来,爹爹也给你。”说罢手掌探到股后,起她软弹丰润的

 心柔心尖软成一团,又滚他怀里去,哼哼唧唧地双脚并用,夹着那上下研磨,娇声道:“这样舒服吗?就要搞坏爹爹,爹爹愿不愿意?”

 赵景山身下舒了。手从她绕到花,抠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脚用力研磨巴,回道:“愿意,再用力些。等会儿爹爹也搞坏你嗯”

 嗯爹爹”绵绵,互相抚着彼此的私处,情到深处,心柔两脚都滑了起来,摩擦出汗意,最后脚背一热,一股热全浇到了女子的双足上。

 ***双足黏腻,心柔息着停下,抬眼一看,男子仰着头,眼眸微阖,膛还有微微的起伏余韵,耳际都带着红,一副也舒到极致的样子,她不顾腿心的滑,腿一跨坐到赵景山腿上去,笑着抚摸他的面庞。

 “爹爹,了好多…很快活吧。”赵景山睁开眼,摸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垂眼便是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低低嗯了声,拿过一旁的帕子来给她擦拭脚上的白浊。夜已经黑了。心柔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

 直到双脚重新变的白净,才缩回腿,慵懒地掩打了个哈欠。“乏了?去睡吗?”赵景山摸着怀里人顺滑的发丝,捞过一旁的外衣罩在她赤的身子上。心柔摇摇头,并不想去睡,一通胡闹下来,酒意散了大半,微有些头痛,但好几没见,就想躺在他怀中和他说说话。

 “不睡,头有些痛睡不着。”“那个逆子给你喝了多少?”赵景山说着把她的脑袋轻柔地向下移了移,劝道:“那躺平些。”“爹爹。他不会突然醒来吧?”

 心柔还惦记着不远处昏睡的赵烜。“先前下手不轻,他至少天亮才能醒。”赵景山并不担心。心柔被包裹的严实,脸蛋都埋在了衣物里,偷笑了一瞬,说道:“看不出来爹爹还会拳脚功夫。”

 赵景山年轻的时候也是被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过来的,手下有些力气,淡笑道:“你以为爹爹每只会读书下棋么?”

 “我嫁进来的时候,爹爹就一直是气定神闲,不食烟火的模样,去哪里知道,那时爹爹都不多看我一眼呢。”心柔说着。

 倒有些控诉的样子。赵景山笑意更浓,回忆道:“那是年纪大了。当年爹爹去扬州经商,和人起了争执,还在酒楼里打斗过,如今想起来恍如隔世了,那时你说不准还在襁褓。”

 心柔想想也觉奇妙,他比她大一轮还多,经历过许多呢,但脸不见沧桑,身形也维持得很好,拔清,不见腐朽的气息,她很爱这般贴着他。脑袋在他前蹭了蹭,好奇问道:“爹爹去过扬州,那里如何?”

 “南来北往,很是繁华,风景也甚美。”“就要立夏了。真想出去看看。”心柔想着。不由叹息一声。如今女子总是不那么自由,即便赵烜时常出去,她也不想随他一同,倒被困在了府里。赵景山听着这怅然的有感而发,心尖一怔,有些心疼。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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