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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迈进了卧室门
  商雨柔拿出来的是某酒庄的限定,说是限定,实际上是一批配料错误的“瑕疵品”没想到口味却远胜于正常操作下产出的,酒庄迅速根据错误操作调整了配比,奈何缺了点天时地利。这一批的口味竟成了“独一份”

 与黎南珍臭味相投的两人自然都是同一个反应,不谈讨好,起码之前的生疏与尴尬在顷刻间然无存。商雨柔悄悄舒口气,按灭了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面的聊天记录定格在:商雨柔:“图片”

 “看这是谁?”“嘿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狞笑熊猫头。jpg)”祁寒:“不要打扰别人”

 “别给她喝酒。”…果酒的确不醉人,但身上难免沾了些酒气。黎南珍回家的时候莫名有些怂了,在超市买了盒橙味清口糖,一路含着上楼,她的确是没醉的,走路还如平时一样,思考也一切如常,但好像脾气被催化得急了。总觉得电梯的数字跳动太慢。

 在走廊里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嘴里这颗糖很好吃。黎南珍懒得掏钥匙,直接按了门铃,祁寒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抱了个怀,软温热的抵住了他的。

 “张嘴。”黎南珍说。随着吐出来的还有些混杂的水果味、酒气,还有比这些都要浓的橙子香。

 祁寒依言张开嘴,柔滑的舌顺着溜进来,带着股酸甜味道,和一片薄薄的硬物,被两人的舌裹住,不堪一击地碎裂融化,柠檬的酸味在嘴里溢散开。

 “好吃不?”黎南珍松开他,眼里一片澄明,与动作有些不合。“有点酸。”祁寒回答,抬手擦去角牵丝留下的一点水痕“喝酒了?”“没醉。”黎南珍仗着他上次没录音,外加现在还在游戏中“你说的醉了才要受惩罚的。”

 “是喝了就要受罚。”祁寒像个没感情的审判机器,靠那么一点点酸糖根本无法让他说出来的话顺黎南珍的心一些“而且,惩罚的最终解释权在我。”黎南珍皱眉,转身就要走:“谁管你!”

 随后被祁寒一把捞了回去。黎南珍被祁寒带着坐下,窝进他怀里,头顶一沉,祁寒把下巴搁在了她头上。

 “我只喝了一点点。”黎南珍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而且,你不问问我和谁喝的吗?”***“和谁?”祁寒配合。

 “你绝对知道了。”黎南珍抬头在他下颌蹭蹭“为什么呢?她加了我微信都没再说话,之前也不的。”

 “不用管她。”祁寒抬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按太阳,黎南珍舒适地把脑袋倚在他手上“她有事自己会给你说,帮不帮都行。”

 “碰见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会因为黎塘的事生气。应该是你提过?所以她很自然,也没有提到黎塘。”祁寒手移到她后颈,向上推“你学过按摩?”

 “提过。”祁寒低头看她歪倒在自己身上的惬意模样,有些犹豫“没学过…还有,想带你去见一面商先生。”?黎南珍原本昏昏睡的状态一扫而空,震惊地望向祁寒。“如果你介意就…”

 “不不不不是!”黎南珍转过去面向祁寒“商先生不是很反感黎家人吗?而且这么突然,会不会不太好?”黎南珍现在的心态不知该叫做“丑媳妇终要见公婆”还是作为猪拱了别人家白菜的心虚。

 这段时间她也去了解了祁寒与商家的关系,很显然祁寒是商先生一手培养起来的代理人,而自己除了吃喝玩乐好像什么也不会,简直自己都看不下去“他们只是好奇。”

 祁寒想起今天破天荒来“参加会议”的商雨儒和放任商雨儒盘问自己的商先生“大概他们之前都觉得我会孤独终老。”

 黎南珍想起以往就差把清心寡刻在脸上的祁寒,又察觉到后颈的手已渐渐移向了她肩胛骨,不敢想象商家人知道这人真面目的情况。

 “那我去吧。”黎南珍把祁寒移动到她下的手拍开“我还没洗澡呢!”祁寒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低低道了声“谢谢”黎南珍没想到,祁寒谢归谢,该有的“惩罚”还是没逃掉。

 今天的浴室门外也没有人贴心地给她放上衣服,此时黎南珍已大概明白了接下来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暗暗感慨自己不愧是永远也不长记的生物,但是,现在不是还在游戏期限内吗?

 第三天的规则是什么?黎南珍决定在门外悄悄把规则再复习一遍。“第三天,深吻解,但不可触碰器与感地带。”被这样限制住还能有什么“惩罚”?黎南珍松了口气。

 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祁寒蒙住了,她看得入神,没注意从身后接近的祁寒。嘴被含住,祁寒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不急于品尝已经到手的猎物,还遵守着“第二天”的规则,只感受着瓣相互摩挲的亲昵,以及黎南珍面对未知,有些轻轻发颤的呼吸。

 浴巾又落到了地上,还漉漉的身体接触到空气,黎南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上的触感分开,祁寒没有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只能依靠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来判断祁寒还在身前,但他安静地实在太久了。久到黎南珍都几乎要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呼吸声还是仅仅只是空气的动。

 ***“祁寒?”黎南珍试探着开口,没有任何回应。她伸手向前探索,什么也没有碰到。祁寒呢?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她之所以能像之前那样心平气和地被蒙着眼睛站在这里。

 不过是因为她知道祁寒就在附近,但现在却感到了无边的凉意…她不知道自己身旁都有什么,不知道自己伸手会碰到什么,眼罩外的世界好像被同化成了一片黑暗,而黑暗的泥沼中还有未知的恶意冲她探头。

 黎南珍想把眼罩摘下来,一抬手却被祁寒制住了,她猛地松了口气,责问他:“你怎么不回答我?”手腕上的温度消失,祁寒还是没有说话。

 刚才握着她手的真的是祁寒吗?这个问题突然冒出来,吓得黎南珍脸色发白,不敢再有动作也不敢再吭声。

 祁寒到底想搞什么?“黎南珍。”祁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黎南珍长出口气,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你干什么,怎么不答我话!”

 “转身,到这来。”祁寒非但没有歉意,黎南珍甚至从他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愉悦。她想直接把眼罩掀了了事,再次被祁寒握住手腕,这次双手直接被他绑在一起。祁寒还在她身前?不可否认的是,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黎南珍更加放松了些。

 “你当你叫唤小狗呢?”黎南珍这样说,脸带愤怒地转过身去。脸上好像擦过了什么?“前面什么也没有,过来吧。”祁寒这样说。黎南珍脚没离开地,缓缓向前挪动,的确,什么也没有。

 但未知本身就是最大的障碍。险之又险地向前挪了半步,黎南珍看不见,实际上祁寒就紧紧贴在她身前,只不过躲开了她的触碰。

 一双手搭上了她手臂,支撑她向前迈步。实际上浴室到卧室的距离很短,黎南珍逐渐大胆,迈步的距离越来越大,两人一个进一个退,迈进了卧室门,但黎南珍毫无知觉。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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