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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勘测接近尾声,你看着数据结果皱眉,舱门在你身后缓缓关闭。你的副官上前帮你下防风大衣,淡淡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你鼻尖,你一阵眩晕,暗暗捏紧拳头。

 你走向驾驶舱,机舱玻璃外一片漆黑,没有光亮的死星,你叹了口气,扭头吩咐你的副官“起航,回程,调为自动驾驶模式。”这是你副官的舰艇,驾驶权限尚未转交给你。

 十天前,你奉命前往阿尔法星座勘测异常的磁场波动,第二次跃迁,你们一行遇上宇宙,你的舰艇被绞得粉碎,你的副官拼死捕捞到你,其余人不知所踪。

 副官背对着你调整参数,帝国军装似为他量身定做,肩背笔直,部的武装带闪着光泽,部有力,大腿修长,

 许是你的视线停留太久、太过炙热,副官侧头看你,你们视线相触,副官目光深不见底,你打了个寒颤,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越发浓厚。

 你的隔离剂已与你的舰艇一起粉碎于茫茫宇宙,alpha信息素逐渐对你发挥作用,这十天,alpha信息素越发清晰…你的副官是精神力、战斗力3s的alpha。

 你不敢猜测你的omega信息素是否已经。omega与alpha独处一室是很可怕的事,更糟糕的是,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你强自镇定地告诉你的副官,你身体不适需回房休息,让他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扰你。你的副官转过身来,双手撑在指挥台上,嗓音低沉“遵命。”***你是omega,无论你多么痛恨,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被omega保护协会登记,上专门的omega学校,学习花、茶艺等华而不实的技能,成年后被某个alpha挑走,从此成为他的所有物,为他生儿育女。

 你喜欢测绘,痴宇宙奥秘,你立志穷尽一生探索星空的每一角落,可你是个omega,被打上柔弱烙印的omega,一辈子的笼中雀。

 哪怕你精神力、战斗力远比一般beta出色,你依旧入不了星际勘测队,因为你是omega,随便一个alpha的信息素就能让你直不起腿。

 发情期一到,你会哭着求随便哪个一个alpha标记你,你,求他器狠狠入你的生殖道,哪怕这个alpha上一秒刚杀了你全家。

 你不甘心,成年前夕,你逃离协会,从黑市买来隔离剂、抑制剂、新身份,伪装成beta成功进入勘测队。

 你的各项能力都很突出,你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一项项勘测任务上,三年后,你被任命为帝国第一勘测队队长。隔离剂你每天都得打,你万分小心地隐藏自己身份。

 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你把自己反锁在封闭舱内,往自己体内一口气打了三支抑制剂。发情期一次比一次凶猛,你从最开始的三支抑制剂,到现在的七支。强行抑制发情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逆的,你以后可能无法受孕生下自己的孩子。

 但你无所谓,你从来不想做omega。***你走入你的休息舱,上了三道密码锁后,双腿发软,缓缓滑落在地。你发情了。

 这回你手头没有一支抑制剂,门外十步开外就是你的副官,一个刚成年的alpha,冲动是普通alpha的十倍。你死死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

 十天前打的隔离剂完全失效,omega信息素“砰”地在你鼻尖炸开,你小腹绞痛,道像有一把火在烧,你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道像被电击过,一阵痉挛。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你空虚得快要死掉,你大口气,想扒光自己的衣服,用手指捅进自己的下体,可你连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情热一波波涌来,你眼前闪现副官翘的部,修长有力的大腿,你想象着副官转过身来,拉下他的链,长的器,狠狠刺穿你的下体。

 你用头用力顶膝盖,用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一旦被标记,你就会失去自由,不准去想,会过去的,之前几次都过来了。

 你的道饥渴得疼痛,你后颈的腺体滚烫地要燃烧起来,你视线模糊,下被你咬出血。***你的副官叫什么来着?奈登尼奥·奥尔科特,皇族的姓。

 三个月前,上头把你喊进办公室,任命他为你的副官,说是皇族历练,让你以生命发誓,对此保密,他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凉凉地看着你,像蛇看着猎物。隔离剂让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但直觉告诉你,眼前的人很危险,你张嘴要拒绝,上头毋庸置疑地告诫你,这是命令。你不得不接下命令,他成为你的副官,跟着你进行每一次勘测任务,他很少说话,跟队里其他人也很少来往。

 他的视线像黏在你身上,不管你做什么,总感觉他在看你,如同你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这让你更加怕他。

 不得不承认,王族基因果然了得,他生得十分俊美,尤其是一双眼睛,深邃深沉,你跟他讲话,很少看他的眼睛,你畏惧他眼里的星空,和他眼里令你心悸的情愫。

 ***你以为过了一个世纪,实际距离你开始发情不过三分钟。你的意志已经分崩离析,你忘记了一切,你只想开门,冲出去,求在场的唯一一个alpha你。

 可你指尖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力气按下解锁密码。你控制不住地呓语“奈登”、“奈登”、“奈登”…你唤他的名字。

 ?你想你可能要死了。门忽然开了。alpha的信息素将你没,你轻舌尖,深呼吸,第一次觉得alpha信息素如此美味,像橙子的味道。暴动的omega信息素得到安抚,你视线聚焦,奈登弯将你抱起。

 此刻你十分狼狈,如同刚刚被从水里捞起。你的信息素和他的在一起,散发浓郁的芳香,你的腿间出一股热了他的军,但你顾不上这些,什么廉、坚持,在一波波发清热面前都是妄谈,你的脑子只剩求他你。

 你手抓着他衣襟,努力仰起头,找寻他嘴,你想跟他接吻,跟他做,让他咬破你的腺体标记你,进你的生殖道,他低下头,让你能够到他的,他紧抿,嘴皮凉薄。

 你笨拙地他嘴角,他下巴,你的舌撞,企图撬开他紧锁的。你带着哭腔,声音娇媚得你自己都吓了一跳,你说的是“求你。”

 你的舌尖扫过他口腔的每个角落,你追逐他的舌,直到它肯与你绕在一起,他托在你臂瓣的右手忽然收力,左手将你掼向他口,反客为主,用力你的舌尖,你感觉你的舌尖好像被他咬破了。你的空虚被填了一分,但你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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