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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给买了暖宮贴
  “宁宁。”江承干声音暗哑,语气带着挑逗和隐隐的期待:“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放开你?”听到这话,季宁慈回想了下,突然想起那天这人还得开车,在酒局上一口酒都没喝。

 “你那晚是装醉?!”季宁慈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承干:“为什么?”江承干没有开口,只是用接下来的行动表明了一切,他撕去了季宁慈上半身的衣服,挑开了她的内衣搭扣,俯身就在她的了起来。

 “江承干,你到底想干嘛?”在江承干的触及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脚趾蜷缩,无措的喊道。

 “别哭。”见有泪珠从季宁慈的眼睛滚落,江承干停下了原本霸道又暴的动作,轻柔的用拇指指腹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别哭啊。”他温柔又隐忍的道:“哥哥什么都不做了,你别哭啊!”脑中所有的占有和暴的想法,在面对她的泪水时不堪一击,到嘴的话变成了温柔的哄。

 他将她手腕上的领带给解开,在上面印出勒痕的地方温柔的捏了捏,随后带着她站到边,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

 季宁慈抬眸去看他,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摇头,就听到他说:“宁宁,别跟我说不要,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隔着布料,季宁慈都能感受到江承干身下的炽热硬,她的手被江承干拉着,就这么按在上面,泪水不自觉的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似乎是不想让自己因为看到季宁慈的泪水后心软,江承干伸出空着的手,将她的头到自己颈间,眼不见为净。

 “没事,别怕。”他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是霸道无比,他带着季宁慈拉开自己头的拉链,一步一步的教她如何取悦自己。被迫趴在江承干颈间的季宁慈手里是他炽热的望,耳边回着他的声和突突的心跳声,一时间。

 她甚至沉浸在其中,忘了要出言阻止。漫长的夜终究有结束的时候。隔天一早,餍足的江承干睁开眼睛一转身,就对上季宁慈迷茫的眼睛。“宁宁…”他作势要去吻季宁慈,却被季宁慈撇头躲开。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季宁慈开口:“你要是现在跟我说你昨晚喝醉了或是被下药了,我都信。”听到她所说的话,江承干的心里凉了一大截,但他没用季宁慈为他编造好的借口,他不愿用拙劣的借口来掩饰他对她的爱。

 “不说话是因为我想的那样吗?”季宁慈觉得自己的猜测荒唐,可种种迹象都指向了那个她心中所想的答案--江承干对她有兄妹以外的感情。

 “嗯。”江承干看似回答的漫不经心,内心却是慌乱不已,气氛回归到沉默。季宁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最终,她叹了口气,从上爬起来,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去了,看着季宁慈离开的背影,江承干皱了皱眉。昨晚入睡前。

 他早已把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他有想过季宁慈有可能会打他骂他,甚至是生气的甩门后一走了之,却没曾想季宁慈竟是这个反应。另一边,季宁慈几乎是仓皇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从小到大,她实在是收到太多句喜欢了,却是第一次,让她收到后那么难为,不知该如何回绝。

 她从小便在一个没有爱可言的家庭,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完整的去爱一个人,即便是后来有了慕书宜夫妇及江承干,她至今好不容易慢慢的去接受了他们,却被江承干这一下打了她的步调。

 答应吧,可这不妥妥的伦吗?不答应吧,可她怕若是拒绝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回不去了。季宁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回想起昨晚,温热的大掌、硬器、滚烫的白浊体和江承干暗哑的声音,还有最后,他拉着自己的手,牵着她去到浴室洗手,冰凉的水过手心,一切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头,尚未散去。

 ***啪搭。是家门被打开的声音。江承干十二岁那年,出门一趟的慕书宜带回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看着那慕书宜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一手拉着慕书宜的衣角,一手抱着小熊娃娃,怯生生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母亲告诉他,那个女孩是他阿姨家四岁的女儿,名字叫季宁慈,从今天开始要住在他们家。“宁慈,乖,叫哥哥。”慕书宜摸了摸季宁慈的头,温柔地说道。

 江承干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慢慢放开拽着慕书宜衣角的手,规规矩矩的向自己微微一鞠躬道:“哥哥你好。”动作标志,像极了个精致的玩偶。“小孩儿。”他扯起嘴角:“一直把自己关在那个小框框里多累啊?”

 随后,他朝她的方向伸出了手。季宁慈懵懵懂懂的将自己小小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的那一刻,江承干忽然觉得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四年前初见的那个早晨,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如今已经长那么大了。阿姨慕书宁是个很严格的人。

 即便季宁慈住到他们家之后,她仍是会每隔几个礼拜把季宁慈接回家带几天“教育”每回季宁慈回来之后会变成异常沉默,要经过几天他和慕书宜的陪伴才会恢复笑容,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季宁慈渐渐成长的亭亭玉立。

 江承干成年后,慕书宜和江启恒越来越忙,让江承干念大学之余还得帮忙带孩子,也还好季宁慈那时候除了对江承干说话毒了些,成天和他闹来闹去的。

 在生活方面还是懂事乖巧的,让江承干又爱又恨。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很快来到了季宁慈要参加大学入学考的时候。似乎是为了监督季宁慈有没有好好念书吧。

 慕书宁夫妇在家里待得格外的久,整整一个月,导致江承干整整一个月没见到季宁慈。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身边有个吵吵闹闹的小姑娘,也或许是那则新闻报导对他产生了影响,那一个月江承干发了疯似的想念季宁慈。

 甚至在夜深人静时梦到和她有关的,特别污秽的梦。某些阴暗的情感在没见面的那一个月里肆意的生长。

 等江承干发觉时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叮铃。讯息通知音将江承干从回忆拉回现实,他拿起手机查看,就见母亲发来关心季宁慈的讯息。妈:怎么样?见到宁宁男朋友了吗?你也别对她太凶了,大学谈谈恋爱很正常。

 就是咱们宁宁别受欺负就是了。误会一场。江承干就回了自家母亲四个字,随后节骨分明的手指不断在萤幕上打字,却是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一个字都没打出来。

 看着自家儿子一直在输入讯息中却迟迟没发一句话,慕书宜便先发了讯息。妈:如果压力太大的话随时找爸爸和妈妈谈,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靠山,看着母亲传来给自己打气的一段话,江承干内心有些愧疚,他势必要让他父亲和母亲失望了…***

 待季宁慈关在房里一整天再出房门后,江承干已经不在了。季宁慈撕下被贴在自己门上的便签,看完内容后陷入沉思。

 “电锅里有热红糖水,你例假快来了可以喝,我给你买了暖宫贴,在客厅桌上。我知道你暂时不会想看到我,这房子离你学校近,住起来比宿舍楼舒服,你便待着吧。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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