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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着五品官服
  想到这里,宋娇摇头啧啧好几下,心里笑骂了陈佑瞻一声:“真是一头大笨牛。”正想着事情呢,桃李走过来说,陈佑瞻来了,说在厅上等呢。呦,还真来了。宋娇换了衣服,便到了厅堂。

 陈佑瞻不愧是练武的,大冷天的,也不披件大氅。穿的衣服也就寻常冬衣,可能稍微比夏衣厚一点,料子和样式跟他昨天的差不多,看到宋娇进来,陈佑瞻开口了:“宋姑娘,一切都可还好吗?”

 宋娇知道这人想说的昨天的事。虚抬手,让下人都退下了。拿起一盏茶,也不说话,轻轻地拂去边上的沫。陈佑瞻心里一阵忐忑,会不会是伤的?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宋娇说话了:“将军过来,是想问昨天的事吗?”

 “昨天的事,是姑娘有难再先,陈某人趁人之危在后,若是宋姑娘想打想骂,或是想告官,陈某一定打不还口手不还口。”“这倒是有点意思。”宋娇轻笑一声“别的男人得了这种好事,别说是女子去告官。

 就算是当面质问,男人都要反过来骂几句妇,怎么,是我宋娇,昨天晚上冒犯到将军了吗?”陈佑瞻一头雾水,这也不问罪也不生气,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是陈某的错。”陈佑瞻涨红了脸。本来肤就黑的他,现在看着更黑了一些,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宋娇没了逗他的兴趣:“算了,昨天是个意外。

 原本就是我自愿,你也是受害方,这事真要论对错,我还要给你陪个不是。两个人在争谁对谁错的,也没什么趣味,这事就算了,以后也不用提起,将军忘了便是。”说罢,宋娇起身就要走。

 “等等,那给你下药的人怎么办?”宋娇觉得这人有点好玩了,转过身看他,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将军,他们做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是京城,你没见昨天晚上那么多人,都没人在意这事的吗?”

 “也许是你在兵营待久了,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非得要你死我活才算公平。大多数时候,只要过得去,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陈佑瞻知道官场的事是怎么样。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宋娇可以把这件事说得那么轻巧,就这样就过去了?他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若是你昨天,没遇到我,被哪个人…玷污了,那你该怎么办呢?”

 宋娇走近一步,抬头看着他,这个人之前没看清楚,其实长得好看的,剑眉星目,就是黑了点,脸上的疤看久了,也没那么丑。宋娇轻笑一声:“该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于是便让人送客了。

 “等等。”陈佑瞻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昨天的事,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你,我是武夫,下手没轻重,希望不要伤了姑娘。这药是给姑娘治伤的,告辞了。”

 于是也不管人要不要,把东西放在一边桌上,头也不回就走了。回到暖阁,宋娇拿着刚刚那瓶药在端详,红色瓶身,打开闻了一下淡淡的香气。

 杏看着自家小姐,看着眼前的小瓶子发呆好一会了,忙问陈佑瞻过来,是说了什么事吗?宋娇摇头:“这个人还真有点意思。”杏不明白,还能有什么意思呢?宋娇招呼她,让她去查查陈佑瞻的过往,陈佑瞻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想到昨晚的事,再考虑考虑到他的官职。宋娇觉得,这个人也可以发挥一点作用,可能好处要远大于她资助的那些穷举子了。杏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夜间的时候。

 就把陈佑瞻的过往都查清了。这边厢,陈佑瞻多年不在京城,刚回来不久就遇到这种事,他也很是好奇,于是也让人去查了查宋娇的事情。

 晚上,刚踏进浴桶,后背的刺痛就提醒了陈佑瞻,昨天晚上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昨天晚上,宋娇情动时,抓着自己背,挠了好几下。

 那会陈佑瞻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但是一沾水,就看到了背上的几个划痕。本以为她会告官,或者是痛打她一顿,没想到她轻飘飘一句算了,就过去了。

 倒是让陈佑瞻很是惊讶了。了解了她的过往之后,陈佑瞻虽说有点惊讶,但是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觉得她一个女人,靠自己养活自己,开了铺子,吃的苦自然也不必自己少。

 突然心里又有点可惜,可惜遇到的不是良人,想到昨夜,她殷红的小嘴,还有雪白耸立的双峰,以及那终年隐秘的所在,指尖还能感受到那一股娇紧致,想到这,他下身又立了。

 陈佑瞻看着一柱擎天的柱,叹了一口气,拿起宋娇那晚遗落的手帕,一边闻着上面的馨香,右手动作鲁地上下律动,浴桶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去一大半。

 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低,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帕子做这样的事,以前,第二个子身体不好,这事往往做一刻钟,她的身子就受不了了,这时候陈佑瞻都刚来兴致,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

 很多时候,靠手的话,他能尽快将自己草草发出来,但是今天晚上,越是闻着这馨香,他越是激动,柱都痛,也没有发出来,一边暗骂一边着自己尽快结束。***第二天,陈佑瞻正要去巡营。

 看到手下张一肃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定睛一看,这不是宋娇身边哪个丫鬟,杏嘛。杏手里捧着一个包袱,后面跟着两个小厮,手里都提着东西。杏说自家小姐今去了铺子,没办法亲自登门道谢,准备了几件礼物。

 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还希望陈佑瞻一定要收下。陈佑瞻倒是想推辞,但是杏放下东西,就带人走了,多一句话都不说。

 没办法,陈佑瞻只好收下来了,他看着刚刚那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件崭新的大氅,上好的皮子,虽说是黑色,但是内衬是最贵的云湖绸料子,上面还绣了花纹。张一肃看着这件大氅,直说真好看,看着就不便宜。

 宋老板真舍得,这可是当下王公贵族们排着队都想买的。陈佑瞻不太懂:“这东西,那么贵吗?”张一肃说:“贵着呢将军,好几十两呢,您摸摸这料子,多柔滑,关键是,就只卖几十条,听说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陈佑瞻皱了皱眉,将东西叠好:“太贵了,还是收起来,有机会还给人家吧!”张一肃砸吧了两眼:“得嘞,我去把东西收好。”

 自家的将军他了解,十几岁就在军营里混大的,一步步走到今天,茶淡饭的习惯了。这么金贵的衣服,让他穿,确实他也穿不习惯,何况是陈佑瞻呢。

 衣服送出去之后,宋娇让杏留意着这几天陈佑瞻有没有穿,杏应下来了。这天下朝后,陈佑瞻路过铺子。

 刚好哪会宋娇坐在二楼,看着他穿着官袍,大雪纷纷扬扬而下,落下他的头发和肩上,清冷一片,但是宋娇注意到他没有穿上自己送的大氅。心下有些不,又有些疑惑。抬手招呼杏,让她去请陈佑瞻进铺子里喝喝茶,就说暖暖身子。

 人上来了,平里的穿得一般,倒是显不出这个人点英姿。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真没说错,穿着五品官服,陈佑瞻整个人都显得威严了许多,他平里不言苟笑,总是绷着脸。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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