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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触即离
  “前期建议用些药,待会我会让人把药给您送过来。后期这位小姐适应了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霍景融点点头“麻烦。”燕清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片昏暗。

 她的脸埋在霍景融的前,而他的手紧紧环在她的上。似乎是相拥而眠,却是让燕清非常厌恶,她想喝水,伸手到间拉开他的手,发现还是使不上什么力。燕清恼怒的索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即时没有力气也仍旧咬牙切齿的狠狠掐。

 能掐死他最好!霍景融皱着眉睁眼,低头就看见一双手臂横在眼前。一把扯下她的手环在自己上,进一步把她抱得更紧,燕清的身体活动范围于是十分局限。

 他认为她还在闹小脾气,晚上时间就应该乖乖睡觉。燕清是真的渴了,唯一能动的手又去掐他的,他硬邦邦的身体她怎么用力都跟挠一样,霍景融发现她一直在闹,抿打开头的灯“怎么了?”

 燕清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想喝水,她紧咬着牙面色不虞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下给她倒水,燕清抱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差点呛着。一杯见底又是一杯,足足两杯才够。喝完水就该继续睡觉,和一个强犯同铺而眠燕清怎么也做不到,但他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上了刚刚的姿势面对面抱着,燕清很难受很不想这样,霍景融关了灯把她强制的抱在前。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睡觉。不睡就做。”燕清老实了,不敢再动。可漫漫长夜,对意识清醒的燕清来说就是折磨,她睡不着。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睁眼到天明,燕清的头很痛。动了动感觉能使上些力,她用力甩开上的手,去找自己的手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过了几天。胡乱套上衣服,疯狂的找手机,翻了个遍就是没有她的包。

 上霍景融被她吵醒,半靠在头看着她暴躁发脾气的样子,她总是这么充活力,这一点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无奈。

 找不到手机,燕清很着急,动作无意识的越来越暴力,房间内的声音都几乎变成噪音。霍景融听得额角青筋直跳,皱着眉问:“在找什么?”燕清迅速转身,怒气冲冲的问:“我的包呢?”

 “不知道扔哪了,可能阿姨收起来了,你等会问她。”燕清不再搭理他,一路顺畅的开门出去,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包。打开手机,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燕殊的未接电话翻不到尽头,抓住手机的手紧张的颤抖。赶紧看林朵发来的信息,还好林朵帮她回了燕殊。

 燕清惊魂未定,她不敢想象燕殊的着急和愤怒。深深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好累又好痛苦。一方面是她现在的遭遇让她痛苦不堪,另一方面这一切她需要独自承受。

 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无论她需不需要燕殊,燕殊都总是在身边。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别墅的大门近在咫尺,她背上包就往门口走,然而密码锁上的大门,任燕清怎么打砸就是不开。

 她走回客厅,沉默又无助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楼是一座玻璃房子,四周都是落地窗,于是她把所有能砸的东西统统往玻璃上砸。

 但玻璃的外观,却不是普通易碎的玻璃。燕清歇斯底里的一通砸,这一角地上是破碎的花瓶、瓷器,破败的鲜花、水果,以及摔倒的椅子。支撑不住的身体绝望的重重跌落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抓住垂下的头,痛苦的忍受,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鸟。

 为了自由撞得头破血之后,才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只能接受的现实。一只失去自由的鸟儿。

 最后会因为外面苍蓝的天空可望不可及,而郁郁而终的吧。霍景融在楼上看完了整个过程,看着燕清由一开始的不管不顾到最后的快速萎靡下去,清晨的阳光穿透玻璃落下来。

 在燕清身上罩上一个柔和的光圈,她本来应该如向葵一般向而生,此时却低头拒绝阳光照进她的空间,她还那么年轻。

 她才刚刚成年不久,她明明有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他却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残忍的折断她的翅膀。这当然是一个相当残酷的悲剧,但对霍景融来说,却不过是鲜花潋滟正当时,而他恰好亲手摘花的一个事情,他把这朵花摘下来了。

 为了就是养在自己的房子里,想看花的时候她在视线内,想闻花香的时候她在身边。燕清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久到太阳落下夜笼罩大地。玻璃房子外的世界,夜与晕黄的灯光融合,于是被精心呵护的玫瑰越发的红。

 浓稠的红色是一抹厚重色彩。玻璃房子里面的世界,灯光照耀,明亮驱赶黑暗,可是燕清的世界已经没有了光。几个阿姨陆续从厨房里将饭菜摆上餐桌,而霍景融自然已经坐在上位,撑着下巴看着坐在地上的燕清。

 原本燕清砸的一地狼藉也早早收拾好,中午的时候几个阿姨怎么劝她都没反应,索就随她去。这午饭已经没吃,晚饭就不可能避过去。几个阿姨一脸为难的又来劝说。

 但这一次燕清出奇的好说话,几乎只是在阿姨叫她吃饭的瞬间,她就站了起来,燕清拉开霍景融旁边的位置坐下,客厅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人,空间被留出来给房子的主人。今晚燕清是一定要走!

 她没管霍景融,全程无任何交流的先快速把自己肚子填,他当然还在吃相优雅的用餐,但燕清就是要打断他。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相当凶狠,语气也十分冲撞的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霍景融侧头看她,放下筷子,一张口就给她的自由判下死刑:“我认为你现在不能走。”

 燕清攥紧拳头,瞪着他问:“我为什么不能走?我是你的狗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重复了三次要回家,是因为她不可能真的被这个疯子就这么关在这里,她会疯掉,她家里人会疯掉,她的朋友也会疯掉,但显然这些并不是霍景融考虑范围内的东西的。

 他淡淡的说:“回什么家?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燕清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表示简直无语,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这就不是个正常人,沟通不了。

 并且他颇有点只手遮天的意思,她没办法跟他硬碰硬,她只能强忍着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我家里人会担心我,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复杂。”

 简单地说就是,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和他的恶心关系。霍景融向后靠在椅子上,气场侵略迫着她“过来,吻我。”

 燕清的拳头越攥越紧,情绪也是一忍再忍。明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三步,但这一个过程煎熬到让她觉得走了三年。

 额头上开始出汗,燕清很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她主动,要她求他,他在训狗一样驯服她。屈辱、难堪,她还没准备好面对真实的世界时,已经惨遭现实暴打。

 走到男人身前,燕清死死盯住他的薄,用力闭上眼吻了下去,但是一触即离,双方的嘴触碰或许只有一秒。按照字面意思,她确实按照他说的做了,但是霍景融并不满意。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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