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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然刚走到门边
  他的道歉来得这么快,林新反而更生气了。“放开我!”陆砚的手掌抚在她后背和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侧颈,一路往上吻到耳垂。细密温热的吻让林新起了一身皮疙瘩,她偏过头去,陆砚就顺势去吻她另一边的耳垂,只亲吻还不够。

 他伸出舌舐她的耳廓,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气息拂在她耳后,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昨晚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林新的脸“唰”的就红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停歇,陆砚手臂微松,去看她的脸。没想到他一松开,林新就抓住时机,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走,头也不回“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经此一次,林新终于明白,指望和陆砚商量放她出去是行不通的,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找机会从这个房子里逃出去。

 处在同一片区域时,林新就和他保持着距离,他一靠近她就远离,无时无刻不在戒备状态,好在陆砚只在那天休息,后面还是照常出门,只是晚上回来得早了。一天她从朋友圈里得知,傅宇最近来了余城。傅宇在大学时和她同一个社团,那时两人关系也不错。

 只是毕业后交流不多,她点开和他的聊天框,询问了他的近况,得知他在放年假,这两天是到余城来玩。林新和他说自己也在余城,傅宇就极为开心地请她出来聚一聚,林新答应下来,没约具体时间。

 她之前看过位置,这个房子地处余城的边缘,附近也没有住宅,开车到市区半个小时左右,就算能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路边打到车。现在联系到傅宇,真是天助她也!

 那时和陆砚交往后,林新知道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比如他的母亲是德国人,再比如他浅眠,有时候整宿睡不着觉,她在一楼柜子里找到个药箱,里面大多是常备发烧感冒的药,林新翻着翻着,终于找到了一罐安眠药。陆砚每次回来锁了门。

 就会把大门钥匙放进他子的口袋里,只要林新能拿到钥匙,就能趁机逃出去。***虽然林新一点也不想理陆砚,但为了她的大计,她忍辱负重,她偶尔和陆砚搭话,甚至在他出门前和他告别。陆砚探究的眼神投过来时。

 她就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好像已经接受现状,毕竟在这里有吃有喝饿不着,在她的努力下,她和陆砚的相处有了一种诡异的平和。

 让他直接吃下安眠药不太现实,林新想着把药片融化在热水里,但喝起来有一股药的苦味,任谁喝着都会觉得奇怪。

 看来,要拿出她的杀手锏了。陆砚照常在傍晚开车回来,这天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烧焦味道,如果不是看到室内一切正常,他都会怀疑哪里着火了。

 这时林新从厨房探出头来“你回来了。我今天下厨,一起吃吗?”她的表情正常,语气也和往常一样。

 陆砚却感到后背一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在他的认知里,林新的厨艺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果不其然,当他看到餐桌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不过他还是不想浪费林新的“好意”

 在桌边坐了下来。林新深知自己厨艺一般,但还是尽力了。桌上几盘菜都是她用心炒的,她看到陆砚拿起筷子夹了一空心菜,忍不住说:“快尝尝味道怎么样?”陆砚尝了。嘴嚼了两下咽下,点头说:“还不错。”心里却在想:盐放多了。

 林新脸上出笑容,端起桌上装着不明体的壶,往杯子里倒。杯子里的体浑浊得看不出原料,颜色也很奇怪,陆砚愣了愣,询问:“这是…什么?”林新给自己杯子里也倒了半杯“果汁。”…陆砚深刻怀疑这个所谓的果汁,味道一定不会好,不过她看到林新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砸吧着嘴感叹好喝,心里的警惕就少了些,他微蹙着眉,把杯子拿起,凑在边喝了一口,下一刻又猛地了出来,这是什么!

 ?那果汁一到口腔里就给了他强烈的刺,辣味、苦味还有其他诡异的味道一齐袭来,陆砚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被人揍了一拳,味蕾被冲击得毫无知觉。林新急忙站起身,惊慌地说:“哎呀!我就猜到你喝不惯这个!”

 她跑到厨房倒了杯水,递到正在擦嘴的陆砚面前“抱歉抱歉,是我大意了。这个果汁是我特制的,看来只有我喜欢喝。”林新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却在疯狂大笑。

 她在榨汁机里加了所有能加的东西,牛油果、炼、香蕉、苦瓜、生、小米辣、牛…榨好后亲自品尝了下,得出结论:简直是黑暗饮品。

 陆砚想也没想,接过杯子把水喝了下去,看他狼狈的样子,林新的心里涌起一点愧疚感,不过当她看到那杯子里的水见了底,愧疚感也然无存了。

 紧张刺的晚饭时间过去,林新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她的目光瞥向陆砚,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沉默不语,背影落寞,好像被什么深深打击到了。

 吃饭时,林新注意到他兜那里有一块不规则凸起,看来钥匙在他身上。半小时后,陆砚坐到了她的身边,林新余光默默注意着他,不过一会儿,他就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药效起了。再过了一会儿。

 他把头靠在靠背上,眼睛微阖,林新状似无意地问:“你困了?”陆砚浅浅“嗯”了一声,听起来困极了。“那你去睡吧,我这电影还有一小时呢。”“好。”说罢起身往楼上走去。

 林新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脸上的笑也抑制不住了。再过一会儿,她悄悄走到大门处,翻找外套口袋,不过什么也没找到。

 她轻手轻脚上了楼,进了卧室,陆砚已经躺在上睡着了。年轻就是好呀,倒头就睡,她蹑手蹑脚走到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陆砚?陆砚?”

 上的人没有被叫醒,呼吸规律又平缓。成功了!他身上换上了家居服,房间的布局简单,林新在衣帽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钥匙。

 她和傅宇约在了今晚,他的一些朋友也正好有时间,一群人商量着先去看电影,再一起玩狼人杀。林新不经意间提起自己住的地方远,傅宇就主动提出来接她。加上她时间安排得刚好,傅宇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她深呼一口气,把手机锁屏,看向上的人,眉眼上挑,语气得意又嚣张:“再见,死变态!”下了楼,林新径直往大门走了过去,然而她刚走到门边,整个客厅的灯就“啪”地被关上了。

 黑暗笼罩了一切。***林新登时反应过来,连忙拿着钥匙往锁孔里,可是还没开始拧动,高大的身影就从身后了过来,陆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转动不了钥匙,林新也没有松手。

 她全身紧绷,身后陆砚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把她圈在怀里。黑暗中陆砚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轻笑一声说:“你刚才说谁是死变态?”林新惊慌的情绪已经过去,冷静了下来:“你装睡?”

 “呃…很可惜,那个安眠药对我没用,不然你就成功了。”陆砚的话落在林新耳中,让她明白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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