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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变态,畜生
  西双版纳的公馆里,的浴室,蒙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遗忘他究竟看见了什么,是她藏在玻璃后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有了玲珑弧度。树影婆娑,他也曾在热带里短暂失过自己。

 那时候他已经很久,以为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才会让自己过于感,于是在回来以后,拆开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别人暴的做了爱,,却感觉更加空虚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习惯性地想要停下来给裴芙买点儿冰淇淋,草莓、香草、香芋,什么都行,可是他没有买。

 为什么我要觉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单身,我也是个人,我又没有嫖娼。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这一次是为什么,把人带到家里呢?明明他从来没有过,他在那张别人的时候,脑子里却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上。

 她的腿不规矩地动,蹭得他半夜逃去厕所狼狈地自,他刚刚差点口而出叫了身下的女人芙芙,脑子里一凛,拐了个弯叫了宝宝,他知道了,他做贼心虚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体,将他裹住。也许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亲。

 他们需要一个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近乎病态的相互依赖。这个家里如果有妈妈,或许就会健康许多,他会和她共同养育裴芙,学会真正的父爱长什么样子,而不是让它一点一点变质。

 而裴芙或许会更加依赖妈妈,变成妈妈的娇娇棉袄,和他或许就不会这样过分亲密,他的会和换--大家都会变得正常。什么是正常,他的巴顶着女儿的,这是正常吗。

 他还在硬,这正常吗,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了,这正常吗。宝宝,爸爸硬了,而裴芙在他怀里悠悠睁开了眼睛,她的轻轻扭了几下,那硕的就严丝合地被她的卡住,被她磨得轻轻跳动,她听见了裴闵的

 “--爸爸,你硬了。”裴闵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声音是真真切切从女儿的嘴里发出的,她已经醒了。却仍然在蹭他。还是,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闵惊得原本在眼眶里摇摇坠的泪都滚了下来,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的身体,她他的肌,张嘴含住了那红褐色的头,轻轻地,末了。

 对呆若木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味。”裴闵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思维和语言行动都滞后放慢,半天才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吃掉你。”裴芙轻轻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能原谅你吗,我现在回答你。”“我要你,裴闵。”“…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闹!”“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

 她说:“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她轻轻复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没有逃走,很享受,对不对?”“你就没有一点礼义廉吗裴芙?我是你爸爸!”“礼义廉?有什么用。”

 她抚摸他“礼义廉能当饭吃吗,礼义廉能让你我吗。”她的诡辩很有一套:“难道你就有吗?你看看你,直到现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开,从上下去。

 如果不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呢?”“让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国外读书,这辈子都离得远远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爸爸,”她把睡衣解开,扯着裴闵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你乖一点,爱我,好不好。”裴闵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是谁,她是裴芙吗,为什么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孩子,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可是,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停下来?他感受着手下覆盖的每一寸触感。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肤,细腻光洁如丝绸。

 她随着他的抚摸发出轻轻的呻,牵引他继续抚摸,朝着更柔软的地方去,她的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尖而被得涨大立,硬硬地被他夹在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裴闵的眼睛闭上,他不敢看怀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闻言终于忍不住发笑。“你别给自己立牌坊了。”她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去,锁骨,鼓起的肌,头,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她伸手探入他的睡里,握住那一滚烫起的茎:“--是你勾引我的。”***裴闵任她摆,他的震惊、自我怀疑通通消散,面貌上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洁。

 他感受着女儿抚摸自己,轻轻地玩他,捏他的头,指腹摩挲他的铃口,快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腹,小幅度上顶,翘起的戳到裴芙的间,她已经了。内的裆都半透明地、透出一点暧昧的阴影与水痕。

 她勾着那水光淋漓的巴探入了自己的内,自己扭着,让分开些,半半含着爸爸的器,缓慢地摩擦。裴闵受不了了,他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开始,如今尝到了甜头。

 就好像过往的十几年全都没做过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她,她,他把裴芙搂在怀里往身下一,大被甩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暴地覆盖上她的下体,大手轻而易举地盖住整片私处,兜住一手黏

 他的手指陷入中,滑动、摩擦、按,来到顶点的蒂轻轻了两下,让身下的女孩子发出极其娇气的呻。好,他就这样慢慢替她,一边问她:“…你是怎么变坏的?”

 “因为,爱爸爸…啊、啊--”她的生理泪水被快出来,被裴闵一点一点抹掉。

 “哪种爱?”“这种。”裴芙汁水丰沛的夹紧了他的手。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里面该是如何的紧致。由他养育的小小处女在他身下发情,要饮下他的血才能缓解情热。

 “我让你舒服…行吗。”他说:“你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办。”“用你下面磨我。”她指挥:“来,摸摸我的。让我高。”

 “你杀了我,裴芙。”他的器毫无阻隔地贴上女儿的户的时候,他的眼泪也滴落在裴芙的口,他,用头顶她的蒂。

 这样的体外边缘行为已经足够有视觉冲击力,的滑腻的淌着水牵着丝,被他磨得翻卷,摩擦中脆弱地颤抖着,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好舒服,好,他眼泪一滴接一滴滴在裴芙身体上,和她细薄的汗融在一起,浸她。

 “芙芙,”他倒下来住她,巴嵌在“你杀了我吧…”“爸爸,”裴芙摸着他的后脑勺:“乖,快一点,”漉漉的合处是她的爱和裴闵的腺,咕叽地发出水声。

 裴闵和瘾君子一样,每一下都是在杀死自己,枉为人父,败类,变态,畜生,但是他停不下来。好像一直以来的渴被甘霖灌溉,他一直失在热带的幻梦里没有醒来过。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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