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在这时抓紧他
口的衬衣，问：“哥哥，你那晚之后…有过女人吗？”李承袂抓住她的手腕，本要施力让她放手，却在碰到那道些微突起的疤痕后卸了力道，就着这个被质问的姿势再度
向对方。“现在。”他道，依然说不清不楚的话，而后在裴音怔忪的瞬间吻住她，撬开齿关深入进去，她来的路上出了汗，发
很烫，
且热，小蝴蝶发圈被他解掉之后，落下来的头发长而蓬松，像薄
毯一样把两个人裹进去。“呜…还想…哥…”李承袂听到他的小妹妹在有限空旷的房间里呻
，一声一声全叫在他心上，不断击起回音，她看起来也很喜欢接吻，至少是现在。妹妹好像放下了一直以来对他不回应的怨怼，欣喜、羞怯又勇敢地回应他，用柔软的舌尖来探他的口腔。鼻尖相抵，磨蹭，李承袂掐住妹妹短t下的细
，在各种可以停留的位置接吻，他
间的动静无法让人忽视。在裴音被
在墙边索取时，撑起上翘的地方就磨着她的骨。如果这样做
，她似乎需要踮脚。裴音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激动得脑袋发昏。休息室的门在这个过程里被李承袂反手锁住。他抱着裴音回到
边，俯身放下人，要她坐在边的地毯上，脑袋靠着侧，被他着接吻。身体的重量像吻的重量，裴音努力仰着脸，抱紧哥哥的脖颈把自己送上去，同他相濡以沫。李承袂在接吻过程中表现出难以形容的渴望。而这渴望和身体有关，和
有关，他身上是咖啡的苦，一点
和糖都不放的苦，手指有模糊的烟味，接吻却尝不出来。裴音很快就缺氧，想张口呼吸，反而被
得更紧，他们接了很久的吻，久到裴音舌发痛，
气艰难，腿间方才紧紧夹着。此时骤然放松，只觉得自己泡在一个胶水做的小池塘里，难受得要命，她
着气平复呼吸，起身去握李承袂间，想通过手
取悦他。“…不用，停下，”李承袂俯身亲她：“我的意思是，我来。”话音落下，他半跪在
边，把裴音抱上推倒，手自妹妹膝弯穿过往下，轻松握住她的肩膀拉近。这个姿势完全制住了裴音的行动。她的手无法自由活动，只得羞
地捂住了自己的口与内
边。李承袂径直凑上来，隔着内，低头用鼻尖蹭前
的位置。“不…”裴音眼里立刻有了泪意，羞得要命，徒劳地蹬了几下腿，伸手去推哥哥的脑袋，本来是想推开的，但慌乱中摸到了他的脸，一下竟舍不得放开，她慢慢摸着男人的下颌，掌心贴着他下巴的线条移动，像是捧着哥哥的脸要他来亲。
室内温度刚好，裴音出了汗，却不觉得黏热或冷，腿原本张成M形，慢慢就落下来，搭到李承袂的肩膀上，用大腿内侧小心地蹭他的头发止
，他的背宽厚温热，衬衫摩擦间窸窣的声音像灰尘窃窃私语，裴音眼睛失焦。但还是努力望着天花板，惦记自己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愿望。想和他在小旅馆做
…最好是的质量不好，哥哥动得凶了。房顶还会隐约落下灰尘。大隐隐于市的繁华之城的角落，光鲜的不光鲜的人匆匆过去，没有人知道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房间里。她在和亲哥哥无
地媾和，他们在不光明正大的地方，光明正大地做不光明正大的事，她对他向来有破坏
望，就像无限想要他来破坏她一样。“哥哥…我们会在这里做
吗？”裴音泪眼朦胧地问，几乎忘记当前的场合。李承袂动作停了下来，他张口，放过透布料下被他反复含着
咬的软
，把妹妹更近地拉到眼前。“不会，”李承袂短暂起身，
下身体去吻她，把
上的迹辗转喂到妹妹口中：“我怎么会挑在这种地方…至少也会在你成年之后，如果你也想的话。”“今晚只有，接吻。”他低低作出回应，一只手往下，将内
沿着妹妹的一条腿褪下来。“各种意义上的…裴金金，和我接吻。”裴音为“接吻”的所指而面红。她捂着脸，哼哼唧唧哭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叫起来，李承袂冷淡英俊的脸在腿间偶尔出现，裴音呜叫着去蹭他的下巴，被男人扳住强硬分开，他垂眼专心
她，指尖分开
，有薄茧的指节有规律地磨蹭着蒂，眼前方才还倔强的妹妹。此刻却颤抖如同蝴蝶的翅羽，她天生与蝴蝶有关，连眼泪都像蛤蜊的壳。百年之雀入海为蛤，好像注定着要从他手里飞走。李承袂低下头用舌头
，任凭裴音的手指在他头发上
摸抓，捧住他的脸又松开，腿蹭着他的小臂和肩膀，呜咽咽地说哥哥是个混蛋。李承袂抬起头：“金金，谁是混蛋？这对你来说，已经算是混蛋的范围吗？”不待妹妹反应，男人已经再度埋下去。
他亲吻的动作常常突然发生，就像现在本来只是
被两瓣樱包裹的
，却突然反手抓住裴音的脚腕往前，看着她的脸，肩却得更低，沿着幼的腿心一线直往下含。直到把妹妹完全含进口中。完全的。这个行为羞
得超过了裴音的接受范围，她从没想过被掰开
股的下场是被舐全部的隐私。少女剧烈地挣扎起来，每到快从哥哥手里逃开，李承袂就会用舌尖
拨她漉漉的
口，挑开细，用最简单的
勾着她再度
上来，以方便自己继续亵。贪最能害人，裴音无比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咬着手背，半阖着眼张开腿，哼着往哥哥嘴里送。
“要…里面…呜嗯好舒服…哥…”舌尖浅浅的
太像是
，又总是以抚慰蒂作为结束，这使得裴音总在那种令人饥渴的引
里，幻觉自己是被哥哥
了。柔韧的，能
得她忍不住叫出“哥哥”、“救我”的舌头。李承袂用尽技巧把她整个股过来。而后才按着她，用手指一遍遍顶她前
里的
感点。“你发现没有？你其实越来越会夹了…妹妹，”李承袂平静地夸奖裴音，只靠嗓音就能勾引她：“学得这么好…”刚说完，身下的女孩子就抓紧他的胳膊，睁着怯弱又渴求的眼睛，蜷着身体
掉了。“…不…”为了不叫得大声，她一直努力咬着手背，李承袂看裴音
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皮半闭着，像软绵绵的水母，小腹颤抖痉挛，直朝着他
泪，他缓缓俯下身，掉妹妹的眼泪，贴紧她的脸侧向她耳语：“其实被我后面，很，对吗？裴金金…如果不是小，几乎就被你骗过去了。下次还要么？如果想，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这幅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还想要再求我的表情，真是…”他极低地
了一声。“所有这些，都是在伦，”李承袂按着妹妹，手自后找到位置，轻轻地探进去，边往里试边亲她的下：“所有的快
，不适、羞的感觉，全部都是伦。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准备好，而不只是为了跟我做，所以喊着要爱哥哥。”说着警告的话，手却没停，硬生生通过拨把人出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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