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意义上打她。裴音身上很烫，一巴掌落下去，李承袂只觉得手掌心也烫起来，成了个消不掉的烙印，密密麻麻地织在掌纹上面，仿佛招魂的咒文。
＊＊＊光线黯淡，李承袂看出裴音那半边脸已经有些肿了，他冷冷说“滚下去”女孩子连呼吸都轻得听不到了。却在他话音落下后，变本加厉
他，要通过
茎带来的快
让他也像她那样难堪。有些疼，但快更多。它们集中在
头下面一点的位置，这种痛楚唤醒神经最脆弱的部位，让李承袂怒不可遏：“没礼貌的东西。”裴音的手在抖，她握着
茎前
身体，贴紧了问他：“哥哥为什么要生我的气？这么多次，这么多次了…你真的一直把我当作亲妹妹在养吗？我们不用一个姓的事情，能让你忘掉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事实么？”她好像在哭，嗓音听起来很
：“我可以不和哥哥相认的，也可以假装那些都不存在，只要我们…”脖子被面前的男人掐住了。“早前我还在想，要不要这次就算了。和以前一样，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容忍你偷我的东西自
。”李承袂收紧手，看裴音如何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现在看来我的决定一点也没错，否则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妹妹居然有胆子
自己的哥哥…裴音，我再迟一点醒过来。看到的是否就可能会是你坐在我的
巴上叫
？”“你他妈的就是个小疯子！”李承袂从未如此失态过。他显然也被自己说的话二次刺
到了。翻过身，轻松将只着粉
吊带的少女按在上：“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要再用这种表情面对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你这样我有多想上你。”男人深呼吸，厉声呵斥道：“…这些事情太恶心了，但你一次次让我想做！裴音，你真该庆幸我只是哥哥，如果我是你母亲，早在刚知道这件事时就把你掐死了！”他看着妹妹因为窒息涨红的脸，闻到她身上体
和眼泪的气味，
着气停顿了两秒，突然覆身过来完全住裴音，扳着她的脸用力吻了过去。裴音根本来不及消化那些话的内容，她只来得及想起一件事：她不会接吻。十几岁的女孩子头一次接吻，本来就已经足够笨拙。如果对方温柔导引。
或许慢慢会体悟到一点纠
的方法。裴音显然没有这个机会。一则她是被喜欢的人在身上强吻，推不开也躲不掉，连顺从地张口都显得迟钝。二则李承袂并不温柔，他的良好教养在意识到自己被后就完全抛之脑后了。平时里他从不在妹妹面前说脏话，可现在他甚至想跟裴音咬耳朵，贴着她最
感的地方问她：你怎么就能成这样？
碰几下就肿，还敢想着吃下
挨
吗？李承袂脑子里只剩下“掠夺”两个字。他吻得暴力，舌尖抵着身下女孩子的
面用力碾过几遍，在裴音吃痛不自觉张开口时，长驱直入去找她的舌头。裴音根本不会舌吻，舌尖被
得发痛也只会张着口求饶，是探出还是蜷缩，完全取决于李承袂索取的动作，她在这个过程里产生让全身酸麻的快，李承袂几乎是要把她吃了。咬得她嘴角到下巴的位置尽是涎的痕迹。男人的呻
融化在
重的息里，他有时候会模糊地说一些话，裴音直到被亲得夹紧了腿哆嗦，才听出他说的是“小妹妹”不是裴音、裴金金。只是叫唤她“小妹妹”在眼下这个无比
的场合。裴音畏惧又兴奋于这个称呼，她的珠被李承袂
得格外肿，因为微妙的似
非的痛意，此时呜咽咽地推搡着要退，却被李承袂用力掐住脖子拉回身下。“呜…不…我不会…轻…求你…”李承袂再度含住她的
珠，得用力，声音嘶哑万分，带着讥讽：“你意着我偷偷自了那么多次，就没练过接吻？”裴音直哭，眼泪
了
脸，身体也开始出汗。她被亲得又怕又
，只注意到自己了李承袂的手，却没发现自己手里，对方
器自马眼出的水也早已经濡了她的手心，润滑一样的方便她在被亲得窒息时，为哥哥自，他的舌头又探进来了。还是凶得像要吃了她的吻法。
角发痛，裴音挣扎的力道因为缺氧而小下来，李承袂却还在朝她施加力道。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握住她的
，并毫无耐心地往上探入吊带，握住了女孩子柔软
的
。
的力道很大很凶，
尖被扇了好几次，也立刻肿起来，将吊带的布料撑起两个明显的凸点。李承袂低头隔着吊带咬住
，在裴音蹬着腿叫得最娇的时候，附在她耳边：“很喜欢？妹妹，你比你
记里写的还要渴望这些东西。”裴音连连哼着“别咬”不自觉
起，由着李承袂把她的得又
又，她连手里的东西都握不住了。双手软绵绵松开，不自觉地贴附在男人
前，他身上在出汗，完全是荷尔蒙的气味，膛起伏不定，让裴音精神涣散，完全陷入其中。舌尖在此时过上颚，裴音吓得往上躲。立刻被李承袂从脖颈处按着拉下来，他们的身体贴得极紧，这么一次严丝合
的摩擦，让
直接撞到了头上面。裴音尖叫了一声，因为那东西原来抵着人的时候那么硬那么吓人，它沿着
用力撞了一下豆豆，使女孩子的哭声瞬间软下来，抖着腿水，淅淅沥沥的声音一小会儿才停下来。她
脸是泪，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失
了。李承袂的动作因为这一记顶撞停下来，像是才被唤回理智，他看着裴音被眼泪糊的脸，发抖的手指和黏糊糊贴在他上的
，抬手用力抹掉她脸上的意。“滚出去。”李承袂直起上身远离身上的妹妹，声音沙哑严厉。目光移到裴音被亲肿的嘴
上，李承袂想。她不就希望他能把她
成这样，上面下面都肿成这样。眼下他给了，她确实得过分，却也哭成这副可怜样子。李承袂知道自己看起来厉内荏，又恼羞成怒，但刚才冲动下的行为，让他格外抗拒此刻面对妹妹。裴音的声音哭腔浓重，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哥…哥哥…”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身前的男人冷冷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滚，裴音，听不懂话吗？”
裴音于眼泪中努力去看哥哥的脸，他的脸上有残留的
望和盛怒下的冷漠，她再不敢说什么，勉强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还不愿意走，跪坐在旁边轻轻拉着他的手晃，有求饶和撒娇的意思。李承袂看着她，深
了口气：“明早我会给你办住校手续，元旦你可以回
喜，我不会干预。”裴音猛地抬头：“为什么？”今天早上雪还没化的时候。她还想哥哥真好，她做了那么多不乖的事，哥哥也从不赶她走。现在距离那时才过去十几个小时，一切就都不算数了。李承袂只把这当做令妹妹
闭反省的方法。元旦过后寒假就快要来了。裴音总归还是要回到他身边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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