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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刀都是钝钝刃
  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李承袂包容。衬衣是丝质的。李承袂想,就这么干巴巴地蹭,薄薄的衣服,能有多?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个过程中会发生的来自身体的润滑,比如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因为他而水。男人站在门外,通过这一隙的空间,安静地审视妹妹的自行为。

 直到裴音试图用去吃那件衬衫的金属三角装饰,那是那件衬衫唯一可以称得上“硬”的地方。李承袂眉拧得更紧。

 他想上前阻拦,这种冒失的行为很容易伤她…他确实不晓得那里有多,裴音刚渴望地坐进去,尖尖碰到感点,就咬着忍不住了出来,四周散落着她的内衣内,看起来都是崭新紧致的。

 看起来他的妹妹把自己到了…极致。李承袂的视线在那些颜色单纯的布料上简单巡了一圈,最终回到裴音的脸上,他的灰姑娘看起来有些疼。少女秀气的眉蹙着,呆呆望着面前,头发凌乱披在身后。

 颈线修长脆弱,裴音作为少女的生命力全部体现在脖子以下,比如吊带突兀撑起来的地方,被和跪坐姿势的双腿夹掩住的地方。

 李承袂看着妹妹轻微地发抖,身体仅靠那两只撑在面的胳膊做维持平衡的支点。茫然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平复呼吸之后,裴音没有起身,而是仍然跪坐在原来的位置,俯身趴到了上,软绵绵的,似乎是身体骤然放松后,整个人了气。

 于是李承袂看见了裴音的股,一览无余的。粉的三角内被夹在部,腿甚至还在抖,似是对那种快意犹未尽。

 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果放在平时,会让李承袂感到某种来自动物的贪婪情绪,就像蚊蝇专注叮咬食物出的果一样肮脏。

 但,也许,也许是因为裴音身份的特殊、年纪的特殊,李承袂说服了自己去接受这种赤的渴求存在。青春期,做这种事很正常。李承袂想。

 正常得就像高中男生在公厕小便时比较彼此的长短,他准备若无其事地离开,避免让妹妹尴尬崩溃,顺便回去处理那些还存放在硬盘里的狗屎一样的片子…把它们拖进回收站,就在这时,裴音脸埋在被子里,动了一下,随即发出痛呼。“唔…好痛…?”李承袂的脚步停下,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担忧果然不无道理,裴音显然在这种冒失的自过程里,伤了身体。身体里面。裴音对门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蜷着身体,后酸腿也酸。吃进衬衣后,她本想坐得更深,却突然觉得腿心的位置有点儿疼。

 正想坐起来摸摸看有没有血,就听到一道低缓冷淡的声音从身体的侧后方传过来:“裴金金,你最好先不要动…这里血了。”***脚步声简直像是凌迟。

 裴音僵在原位,眼见着心上人走到她身前,俯身把手递给她:“扶着我,先坐起来,小心一些。”她只能借男人的力直起,收腿坐回上,吊带里没有垫,口的两点因为兴奋而直白地凸起来。

 盛在布料里面,与勾引无异。裴音想死,看着妹妹全程低着头,动作规矩又小心,李承袂收回手,俯身把自己那件受蹂躏的衬衫拎起来丢到下。

 它摸着有意,李承袂不去想那意是因为什么,他独独留意到裴音的脸色,苍白,恐惧,似乎他再做点儿什么就能把她吓死。拿他的衣服胡作非为的时候胆子大,现在却一句话都不敢和他说。很难说清现在的李承袂心里在想什么。

 这么一个小破孩子,连自都不会,面对突然出现的哥哥,没产生多少骨相连的至亲感受,反而因为处在青春期最容易做蠢事的阶段,想拿他当望释放的代餐。

 可怜惨了…她唯一幸运的是,没有遇到两个盛气凌人的继姐,却拥有一个仙女教母般的宽容长兄。

 李承袂松了松衬衣领口,耐心地摘掉领饰和领带,把它们收进西服左口袋。上次见到林家的小子,李承袂一眼便知是他带着裴音逃课鬼混。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板尚且稍有些薄,穿休闲的西服看起来沉稳不足,倒很潇洒。

 李承袂猜测裴音这种半大的姑娘约摸就喜欢这样的男生,心里便愈发不高兴,他是宽容,但偶尔也忍不住想和裴音计较点什么。

 就像仙度瑞拉的继姐计较漂亮的裙子和水晶鞋那样。于是在观望过后,李承袂把裴音拥进怀中,下巴抵着她汗的鬓发,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肩膀,长指展开又收拢,在拢住裴音的肩头之后,缓慢抚摸她脑后的长发。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用空出的左手往下来到妹妹腿间,从后面轻轻拭掉腿心上的血迹。动作轻而温和,却也很冷淡,没有男女留情的暗示意味。

 裴音僵硬地埋在李承袂怀里,动也不敢动,被迫感受哥哥的手指头一次轻柔地碰过她的身体。因为姿势被李承袂控制着,她不受控制地抬,方便他的手探入,又漫不经心地退出。

 “裴金金,自也是要学的。”李承袂低低地用气声跟她说话,鼻息拂在滚烫的耳畔,强迫妹妹听得清清楚楚:“否则就会这样…才进去一点儿,已经把自己伤。”说着,男人探手来纸巾。

 那东西离他们不远,裴音特地放在身边,就是为了等玩够后擦净自己,他开始捏着那些柔软干燥的水物去擦裴音腿内侧方才沁出的汗,以及磨衬衫过程里,沿着腿部曲线下的水,那种情动后分泌的汁水有一股特殊的甜腥味儿,纸巾后,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

 裴音绝望地想哥哥一定是闻到了。不然不会愈发放轻擦拭她的力气。纸团被丢到下,他擦过之后,用手背亲自碰了一遍,确保它们都被擦干。

 李承袂的触碰果真与她自己摸自己完全不同,男人的指尖有薄茧,手背较她的粝更甚,挟着外头的凉意只碰一下就能让裴音抖得不成样子。

 上半身耐心的安抚与下半身检查般的擦拭,让她恨不得现在就紧紧贴在哥哥身上求,但对方呼吸非常正常,气息也很平稳,一副风雨来之态。裴音只能努力夹紧自己,晓得如果这时候出水,再次,一定会把事情得更糟。哥哥好像不觉得撞见她用他的衣服蹭,是多么尴尬且过分的事情。

 裴音的羞心诡异地消退许多,注意力开始集中在李承袂刚才说的话上。“我好想你…哥哥,我真的真的很想…”裴音忍不住环住李承袂的脖子,兜兜转转地跟他讨饶。

 李承袂摸着她的后脑,沉沉道:“是吗?”***裴音的房间有一种宽敞的凌乱。枕头七八糟堆在头,蓬松的被子卷成了麻花,远处书桌上,卷子、便利贴、圆珠笔与练习册从东头摆到了西头,除此之外,桌面还斜斜挂着她的那把细铁尺。

 那是裴音唯一从喜从前那个家里带过来的东西。平头的一端被裴音磨得尖锐,经常拿来当小刀用。

 现在高中为了防止血事件发生,往往不允许学生带剪刀入校,周边的商铺售卖的文具里,小刀都是钝钝的刃,割个胶带都费劲。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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