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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万法殊相,同入般若。”语出《大品般若经》阮玉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

 自从我妈妈被他气跑了以后,他娶了一个大陆妹,什么的,我都叫她姨。说实在,我还喜欢姨的。

 她虽然有点年纪,不过长的清秀,有种学生妹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那两颗子又大又圆,真不知道爸怎么选的,选到这种好货。可惜姨来台湾的时候,带了一个拖油瓶,说是跟她前夫生的。我爸一下火了,天天打她,说那个介绍所的人骗他的钱,说给他一个处女。

 谁知道处女不处女也就罢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处个。我倒是喜欢姨带来的那个妹妹,才八岁,已经遗传她妈妈的清秀味道,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哥…哥哥。”她咿呀咿呀地叫我。“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囉!你叫什么名字呀?”从来没有妹妹的我。看到这个第一个妹妹,忍不住心里起了点异样的感觉。

 “我、我叫美。”小女孩道。我摸摸她的头,嗯…有点俗,跟她妈妈的名字一样“那我以后叫你美妹子。”我说。“好喔。”美妹子伸出她的小手,小拇指翘起。

 “打勾勾?”我忍不住失笑,真是孩子气,但我还是伸出我的小拇指,与她用力地勾了勾,但很快,美妹子就被姨带走了,不意外,照我爸那种照三餐的打法,要是我也会跑。我爸不知道为何。

 特别爱打老婆,可能像是胡凯凯说的吧!男人老二一软,拳头就会硬。听起来还有人生哲理,胡凯凯说是他从苏格拉底的一本书里看来的。

 也难怪,老爸年轻时工作太,没有按时吃饭,都灌保力达p硬撑,搞得他后天型糖病发作,下了工又爱嫖,搞到洗肾,中医理论说,肾亏的人必定痿,靠,我爸不是亏而已,都洗肾了。

 那具当然枯萎到不行。据说中国古代的太监,巴被割掉了,但割不掉,所以无法从巴发洩的发洩的,会转而从别的地方发洩。所以太监找女来。

 虽然没办法用活生生的捅她们,还是会拿一些玉如意啊之类的假她们,甚至用手抓、用牙齿咬,搞得女浑身浴血,像是在拍昆汀塔伦提诺的电影,都是血。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

 我想。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里民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他身体不好,一週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里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时间很固定,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里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檯,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里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小说。

 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写小说,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小说家也是这样的。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小说,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麟角,怎么样也轮不到我阮玉的。

 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现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第一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来要搞我。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道里,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单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阮、阮玉…”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女,给处女开苞。”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松了口气。

 “第一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换戒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女血还在我的巴上呢!”

 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他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是不是处女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

 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处女个咧!”

 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泪与眼屎,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你,只有你是处女就跟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你放心吧,虽然你是越南来的。

 但我一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太多导致得他的看上去很短,但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女,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轮,男人嘛,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我摸了摸他的茎,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进来的?

 我躺好在上,双腿分开,说:“老公,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我有些诧异“刚刚?”

 心想,刚刚才了三下,就唏哩糊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我…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老公低下头。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的小了两口,又帮他退下包皮,把里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干干淨淨,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如果有天堂。

 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清干淨他的茎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干淨,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身体,最后再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干淨的新单。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妈妈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你在人家家里。

 就立得住脚跟。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第一任老婆生的儿子。***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

 他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月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一番,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

 但老爸不想告诉我。总之,家里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阿姨,你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阮玉轻轻一笑。

 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淡淡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係,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

 她心细如发,连和生的白色内,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如新,再迭成像是在衣服店里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你,阿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

 他指了指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冲澡换下来的,如果你要洗衣服的话再一起吧。”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不过二十四岁,两个人根本是平辈的年龄。

 虽然阮玉努力地装出阿姨的样子,可她心底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要求和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看待。

 阮玉走到和生边,将它扔在上的髒衣服,内衣给放在篮子,正准备要拿去洗,忽然发现,枕头下边好像着一件黑色的衣物,她有些惊吓,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开,下面那件衣物。

 果然如阮玉心中所想,是她前两天换下的黑色蕾丝内,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换了下来,可是后来急着吹头发,就忘了内摆去哪了。

 她细细地找了浴室、还有自己的卧房,都没有看到。失踪两天的内,在老公的儿子和生的枕头下发现,阮玉心里知道这是年轻男孩的冲动。

 虽然她自己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男贺尔蒙发的少男,对同住一个屋簷下的妙龄女子产生冲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和生是她老公与前生下的孩子,平常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阿姨,现在居然将她换下还没洗的原味内藏在枕头底下,和生这孩子,真的有胆子敢这样子做,还是在阮玉的意料之外。

 阮玉定了定神,心想:“这只是老公出国玩的第三天,就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要冷静处理,别惊慌。”她又忽然想到,刚刚和生出门前。

 忽然抱了她一下,这其中…阮玉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当夜和生回家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可阮玉自己心里有些疙瘩。

 她躲在卧房里,与她在越南的闺蜜用手机传讯聊天,就连和生敲敲她的门,跟她说:“阿姨,我回来了。”的时候,阮玉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嗯。”和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第一件事。

 就是检查枕头下的黑色蕾丝内有没有被阮玉姨找到,他把枕头翻开,空空如也。和生微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阮玉姨你不会那么笨。”***这两天,和生与阮玉相安无事。

 和生在家里遇到阮玉的时候,也都点头微笑打招呼,可是阮玉自己心里有疙瘩过不去,每次见到和生,都匆匆忙忙走开,要不去忙洗衣拖地,要不就是拿起手机猛滑,但和生并不着急。

 第三天晚上,和生下课要回家前,特意地带了碗越南牛河粉给阮玉吃。“阿姨,这家牛河粉,听说是你们西宁同乡新开的,我想说,你每次在台湾吃有名的越南菜,都说不合你们家乡的味道,这一家新开的,我特别去看过那个老闆娘,跟她聊过天,确定是你们真正的越南西宁人才买的,来,你吃吃看。”

 虽然阮玉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大多数不吃什么东西,但是看到这碗热腾腾的家乡河粉,还是忍不住坐下来吃了。另一方面,她心底也是有些感动,一般台湾这边的人,只知道她是外籍新娘,却连她是越南、菲律宾、还是泰国都分不清楚。

 更不要说还记得她是从越南的西宁乡下来的了。和生这份心意,与那碗河粉一样暖,阮玉瞬间有些感动,拿着筷子,唏哩地吃起河粉。和生自己买了两条越南捲,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

 自从黑内事件后,阮玉第一次对和生这孩子放下心防。“阿姨,你有听过西施的故事吗?”和生一面吃捲,一面若无其事地聊。阮玉摇摇头,说:“没有。”

 “古时候。!在中国的南方,约莫在现在的上海一带往内陆这块,有一个很大的国家,叫吴国。”和生没有要问阮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噢!

 我知道,那个国王是孙权,电视有演。”和生摇头“不是,比孙权一家更早的吴国,差不多早五百年吧,当时的吴国国王,叫做夫差。”阮玉点点头。

 她知道和生很爱唸书,阮玉小的时候也很爱唸书,可是最近的学校,也得开摩托车开上三个小时,在山的另一头才能唸上,阮玉家里穷,连摩托车都没有,当然更不可能唸书了。

 她静静地听着和生讲故事,像是重温校园的梦。“这个夫差呢,很厉害,打败了比吴国更南方的一个国家越国,把他们的国王抓了过来,要砍他的头。

 “这个越国国王叫勾践,是个很有耐、又聪明的人物,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把越国国内,最漂亮的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

 所以吴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干干淨淨,每天抱着西施游玩、饮酒、做,生活过得快乐至极。”阮玉忽然听到“做”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蓄锐,在越国偷偷练兵练阵,终于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和生道:“可是阿姨你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

 可是,夫差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年,我够了。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他…他就这样死了吗?”和生点头:“是的,死了。”“那…哪个西施呢?”

 “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阮玉听得怅然若失。“阿姨你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你这样。”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

 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不一样。

 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沉皮肤。

 而是白白的,才号称越国第一美女…”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一退,显得两个人关係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族美女西施,”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

 而和生身上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嗅觉。“听说异族之间的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

 因为混血的后代,能够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你的原因吧。”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说什么啦!”

 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阮玉话没说完。

 就被和生打断:“阿姨,你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你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里长大吗?”

 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

 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你是新住民,最坏一点的背后说你只是个含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

 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生。”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你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病之后,吃一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虫,甚至让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你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我自己看着办。”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

 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本不行,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我爸爸知道,阮玉姨你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足不了你,他跟我说,他常常听到你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

 但他只能装睡…再加上…他也希望你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你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里百感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以他特别了一趟旅游去埃及。

 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和阿姨你沟通…”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里。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

 虽然矮了些,可股是股,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却没开灯。

 门拉上,却留了一条,没有完全关上。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干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里头瞄去。房间里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洒进了卧房,淡淡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阮玉的下半身裙已经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上半身仍旧穿着白t恤,可是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

 正在和生胡思想的时候,阮玉躺在上,心中却也七上八下。“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姐弟恋。再说。

 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

 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型,像是两颗鼓的西瓜一般。

 香甜多汁而可口,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躺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和生的茎已肿,但他并不敢造次。

 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间,可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感的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

 她澎澎的心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

 “可是老公从埃及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

 “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和生在她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发现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阮玉很快理解“来了。”

 “阿姨,你好香…”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阮玉羞得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里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去。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光,宽厚的膛在她眼前,一起一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阵战鼓。

 和生的具在阮玉的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阮玉有些不过气来。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再来是她的脖子,发际,最后轻轻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你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里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浊的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和生说。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尽管她心里为男孩的奇妙比喻讚赏。

 可是她全身的肌,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阮玉的丰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味,老公身上虽然有,但早已臭酸。

 而且,这男孩身上的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吃起来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早已一大片,和生将内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忽然情中片刻冷静。

 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已稳稳地了进去。“啊…别…不行…”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所占领。

 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占有你…”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了下来。

 “真的吗?”她只是这样问。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里,现在正着一支朝气蓬

 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体?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阮玉深深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伦吗?”

 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啊…要我…要我…”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

 但她知道,在任何语言中,wantme,应该不会错太多。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穿梭在异族女人的中,和生不是没有跟女有过经验。

 但是,下头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原来…越南女人的道…是这种感觉…”

 和生喃喃自语。阮玉的心里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恼。

 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

 与编什么样的故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年轻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

 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入他背上的肌,两条白的腿勾住和生的,与正打得火热的,一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吐着和生的具。

 阮玉吻着男孩“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这是她能想到最靡的词彙了。和生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吐男人的高级技巧?

 和生霎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夹,竟不争气地直接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一面用力地多努力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你会不会后悔?”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阮玉了。

 阮玉头发,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又在阮玉的道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下就又涨了阮玉的,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阮玉问。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的体位。“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你怀孕为止…”和生说道。

 他的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在阮玉里头的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子颈。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色的兽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你当作后妈来干…啊…”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

 【阮玉(完)】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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