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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双目失神
  不需要了,凌辱一个性奴,天经地义。沈伤将最后一条顺着修长大腿扒下,褪至脚踝,得干干净净,低眉顺眼,侧身将玉手叠放间,敛身施了个万福,媚声道:“圣教五品畜奴沈伤,见过诸位主人。”

 随后将内那的【神仙】取出,放至嘴边,含羞舐。“轮她!”不知是谁喊出了第一句,瞬间群情汹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沈伤看着台下那狂热的教众,没来由地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俊俏面孔,自嘲一笑,低声呢喃:“幸好没嫁与你,不然你那绿帽子怕是要顶到天上去了…”袁恨之双掌下,人群喧哗渐息。

 只是裆里的那,却怎么也不下去了,袁恨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一排木枷被几位壮汉合力搬到台上,陈列在众人眼前,木枷分为七格,显然不是单独为沈伤所准备。

 沈伤一眼看透教用意,皱眉道:“袁恨之,她们几个丫头打小就对你尊敬有加,视你为父辈,你就没有一丁点恻隐之心?”袁恨之:“当她们彻底沦为奴后,说不准还会感谢本护法呢。”

 沈伤别过脸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下令将自己两个亲侄女调教成奴的男人,沈伤不觉得有什么道理可讲。

 琴魁苏倩,棋魁李静,书魁简溪,画魁裴幸,舞魁柳梦,诗魁花错,六位昔日花瘦楼的头牌花魁,曾几何时,敢将君王轰出门,敢教权贵不登楼,敢言将军不仁义,敢笑夫子学识浅的清高女子们。

 此刻却丝毫不敢违逆那几位牵着自己项圈的使美婢,顾不得尚在滴落的小,一个个摇晃着小股,翻着,顺从地攀爬到台上。

 在袁恨之的示意下,极不情愿可又无可奈何地与恩师一道俯卧在木枷半月形格子中,上方木闸落下,与下方木枷格子刚巧合成月圆形状,紧紧锁住身,木枷高度不足半身。

 身以下锁在木枷后,膝盖被冰冷镣铐套住往两边拉开,迫使女子们翘起玉,双腿弯曲向外张开站立,姿势极为秽不雅,上半身被木枷分隔在前方。

 双手越过头顶并拢,手腕被拷住吊起,七对白皙子就这么无助地在匍匐在秋瑟寒风中,准备成为男人们手中或口中的可悲玩物。

 木枷格子顶端与底座均嵌入留影石,将影像投入高台后的布幕上,教为凌辱这些女子,不可谓不缜密周到。王五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江湖中人。

 他只是一个乞丐,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乞丐,每天偷摸狗地过活,白里在路边摆个破碗儿,不停地朝衣着光鲜的路人磕头,求几个打赏钱,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楼后门的那条暗巷中。

 在后厨丢弃的残羹冷炙里捞些尚能入嘴的吃食,碰上手头紧时,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来往人群中掏那钱袋子,也有失手的时候,被揍个半死,躺上几天,又得出门忙活。

 他的地盘儿就在花瘦楼附近,打赏多,上贡也不少,乞丐头儿可不会因他身子瘦弱,便少收他租子,他原本不是泰昌城里的人,家乡闹了瘟疫,一家人死得干净,只有他侥幸逃了出来,从前学的都是农活,没一技傍身,最终只能做这不光彩的营生。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只有看着花瘦楼那些个漂亮的姐姐们从眼前姗姗而过,眼中才会冒出这个年纪的少年所应有的神采,夜里,单薄的被铺下。

 王五只能用双手抚慰那焦躁不安的,想象将花瘦楼那一位位花魁女子拥入怀中,细细怜爱,有时候是那清冷的苏倩,有时候是那妩媚的柳梦,有时候是那娇俏的花错。

 但更多时候,是那位花瘦楼的大当家…他做梦都想把沈伤抱上去!某天,来了辆马车,捎给王五一封信,还有一袋子银两。

 他认不得字,只好花了一文钱请不远处的老童生读信,竟是花瘦楼的大总管邀他到一个叫宫的地方办差,要求也是古怪,着他一路上不得梳洗,乞丐头子连说他撞大运了,须知那袁大总管。

 可是连官老爷都不敢开罪的人物,王五收拾好行囊,便跟着马车走了,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均是附近相的乞丐,蓬头垢脸,臭气熏天!

 几后,几辆马车终于抵达宫,远远望着那气派的门面,王五看着自家长衫上的破,嗅了嗅腋下,自惭形秽。

 他们被一路带入宫内,见着了那位传闻中的袁大总管,不愧是大人物,涵养极好,非但不嫌弃他们衣衫褴褛,反而好酒好地招待着,只是仍然不许他们梳洗,管他呢,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这天,酒足饭,王五刚躺到上小憩,却被一个壮汉吵醒,带到一处广场上,另外几个乞丐也陆续带到。

 他心中略有不,可很快又释然,寄人篱下,这点气,比起从前,雨,委屈都算不上,他们一行数人,登上高台,看傻了眼…台上被锁在木枷中那几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楼的六位花魁与沈大当家?

 而且,全都被人光了衣裳?这都是什么状况?王五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袁大总管朝台下朗声笑道:“诸位兴许有所不知,花瘦楼的沈大当家,素有洁癖,言传身教下,连带她教出来的六位花魁弟子,对素净极为讲究,最厌恶污秽之物,今她们既沦为我圣教奴,受我圣教刑,本护法也不得不花点心思,省得遭人诟病,说我袁恨之徇私,对原来东家多有宽恕。”

 袁大总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们都过来吧,本护法要你们要办的第一件差事,就是轮这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别担心,她们如今只是本教的奴,地位可没你们高。”

 六位花魁女子拼命挣扎,扭动着人娇躯,纷纷低声下气地向袁大总管讨饶,苏倩与裴幸更是一反常态地语百出,只求袁大总管高抬贵手,别让那乞丐与自己合。

 她们自小在花瘦楼长大,见多了达官贵人,寒门子弟,唯独不曾与那身污秽的乞丐打过交道,乞丐连大门都进不去,还妄想着登楼不成?沈伤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只是起伏不定的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教那些个调教师与自己行,少不了梳洗一番。

 她哪料到袁恨之竟会找一群肮脏的乞丐轮自己与几位弟子?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是油污的脸庞逐渐浮现出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暴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疯狂朝大腿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人冲去。

 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头是大的,无妨,年轻气盛。

 即便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王五一把扯落带,提起比平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具,都懒得清理蘑菇顶上的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入梦中佳人小中。

 他是处男不假,可多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传的情话本与宫图的,更在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下女子的合媾。

 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遇那一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沈伤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凌辱,男子身上所散发的恶臭,熏得自己几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具,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

 等等…不!不要!不要这样!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了出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簌簌而,惨遭玷污的沈伤,像遭遇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双目失神,哭无泪。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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