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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妈吃吃笑着
  爬到上,我悄悄地老婆的内,心想,这事儿,只有拿你试了,你就华佗一回吧。老婆睡的睡眼惺忪,不耐烦地背过身子,把股撅给我,身子弓得跟虾米一样,一边睡觉,一边说:“完给我擦擦。”

 说完,继续睡觉。老婆背过身,把股给我,不一会儿,发出均匀的鼾声。我靠!跟我装充气娃娃呀!这跟单练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老婆的股,轻轻地进入那片软软的老地方,尽量不把她晃醒。与其是在ml,不如说在练轻功。第二天上班,我下楼骑车。一看自行车,车把立柱的钢管撞弯了。

 还永久牌呢!什么破钢呀!还没我的jj硬!要不是小时候我爸的飞腿,提高了我盆骨的含钙量。估计这块预制板把我废了。

 打那以后,我知道我这盆骨本钢管有一拼。再和女人上,都要先了解清楚是什么垫。如果是席梦思,就可以放手大干。如果是硬板,就得采取女上位。

 不然,女人躺在硬板上,对着盆骨一通砸。盆骨砸成瓢骨了。把女人的部砸成瓢骨,你想想,走路多难看。我发现。老婆走路。

 就没有刚结婚的时候好看了。刚结婚的时候走路,小股拧拧搭搭。谁多看一眼,我就想冲上去拼命。要搁清朝,我老婆这小股,搭里几条人命了。

 现在,不让随便杀人了,才便宜了街的鬼。现在走路,就没那么逗人了。越看越想烧鹅仔。别说你多看一眼。你把她勾跑了。

 我请你喝酒!我爸一边让母老虎屋里坐,一边给妞妞拿糖。母老虎扯着妞妞进屋,对妞妞说:“去!跟二哥玩儿去!”我挨了一脚,倒没什么,只是我爸那飞腿,功夫稀松得很,只能在家,跟我比划。

 问题是,脑袋撞了个大包。得想办法处理一下,门框也不装个防护垫。我想找个块布,包在脑袋上。很多头部负伤的我军指战员,脑袋上着绷带,冲锋陷阵,一直是我的偶像。

 我爸和母老虎在外面说话,没人理妞妞。妞妞嚼着糖,高高兴兴跑来找我玩。怕我不理她,胆却地说:“二哥,我不告状了,你带我玩儿吧!”

 我没理她,找我的东西。妞妞见我不理她。跑出去对母老虎说:“妈妈妈妈!二哥头上撞了一个大包。”

 母老虎正跟我爸嘻嘻哈哈…巴不得两个孩子滚远点儿。不耐烦地对妞妞说:“带二哥到咱家,找点儿碘酒,帮二哥抹抹。”妞妞有了表现的机会,很高兴地拉我去她家。

 妞妞从抽屉下面,摸出一个纸盒。我打开一看,有一个像针管一样的东西,比针管,前面圆圆的,又不像针管。还有一个牙膏一样的东西。我闻了闻,一股怪味儿,不像牙膏。牙膏外面有三个字…

 “避孕膏”“避”有个走之旁,像个“退”字。“孕”字太潦草,下面有个“子”肯定是“字”字了,就认识一个“膏”字。我一看…

 “退字膏”老师不让用退字膏,你爸你妈还用,怪不得还要藏到抽屉底下。我小学语文很差,老师教十个生字,第二天我会忘掉八个,那两个记住的,通常在三画以内,那个的针管上写着“避孕膏推器”我一看…

 “退字膏注器”一想,可能是她爸她妈涂改大字用的,那时候常写大字报。我从小就喜欢护士打针用的针管,可以当水玩儿,但是护士就是不给,我是那种不招护士喜欢孩子。下午要有这个针管,也不会用给妞妞打针了。

 害得我,不但白挨一脚,脑袋上还撞了一个大包。针管里面外面残留着许多黄油一样的“退字膏”很油腻,很粘手。

 有了好玩具,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把牙膏盖打开,和针管前端的旋口扭在一起。一针管。牙膏皮瘪了下去,黄油一样的“退字膏”灌进了针管。再一推针管“退字膏”

 重新把牙膏皮鼓起来,好玩!妞妞一看,也要玩。我说:“你一下,我一下。”她很高兴。你一下,我一下。“避孕膏”一会儿进针管,一会儿推进牙膏。可能接口不严,进了空气。

 避孕膏越来越稀,泛着白白的泡沫,顺着接口往外冒。得我俩手油腻。我顺手从上拿起她妈妈兜股的布条,擦针管上的避孕膏。妞妞不让,伸手抢我手里的布条。劲一使偏,牙膏皮后面“噗”的一声,被顶开了。

 不能玩儿了,什么破牙膏呀!只能灌水玩儿了。我要去厨房水,但是,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凉水壶,里面有大半壶水。毫不犹豫,就把注器伸进去水。水是上来了,但是,我使劲推针管的时候,水却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

 那么远。前面的开口太大,比牙膏口还大。水出来的时候,不像小姑娘,一条线“嗤嗤”响。

 而是像小媳妇,扇面一样一大片“稀里哗啦”的。什么狗针管?还没有我在女澡堂,被没收的象鼻子水好玩。(有时间,再说那支象鼻子水

 (那是我童年玩过的最好的玩具,可惜在女澡堂,让一个大股女人给没收了。(这使我对大股女人,产生了一种天然的敌意。

 (长大以后,需要跟大股女人上的业务越来越多,每次骑在她们身上,都憋着腔怒火,想把身下大股女人,一炮打穿了事。

 (恨只恨自己家伙太短。)我拿着针管,翻来覆去地研究,就像我经常在的时候,想办法得更远一样,我发现“只有”捏紧包皮“才能”得更高、更远。

 每次老师让我用“只有…才能…”造句。我都很困惑。我发现,除了这句有关包皮的“只有…才能…”的造句,我很难想出别的造句。

 所以语文考试,成了我童年最痛苦的记忆。我的时候常常想,发明消防水龙的男人,绝对是个比我得高的男人。

 当然,女人的膀胱也不简单,后来就有一个发明家,看女人看多了,发明了飞机洒水灭火。一泡水兜头下来,像鸭子,很管用。看来针管的问题,出在开口太大上了。牛顿受到树上的苹果启发,发现了地球引力定理。

 我受到包皮的启发,懂得了捏紧包皮,可以得更高、得更远。我天生喜欢创新,包皮都捏肿了,也没创出个诺贝尔奖,一直觉得怀才不遇。我用拇指堵着针口,右手猛推针管。拇指一松,一股体飞溅而出“啪”一声打在墙上。

 “避孕膏”和水混合在一起,像一泡稀屎,有程,又有杀伤力。这太好玩儿了!妞妞过来跟我抢,我哪里肯让。

 针管里的稀屎“啪啪”向四周,我觉得我像“英雄儿女”里的王成,所有的家具都成了美国鬼子。有一泡稀屎不长眼睛,一下到妞妞眼睛里。妞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抓起上她妈妈兜股的布条,擦眼睛,我只顾拿着“避孕膏推器”四处扫,还没有从王成切换成自己。没料到,母老虎就飞奔而来,后面跟着我爸。

 母老虎一看我手中,拿着“避孕膏推器”当武器,声音立即高了八度,对我爸吼叫:“你家孩子,怎么什么都玩儿!”妞妞一边尖声哭叫,一边拿着妈妈包股的布条眼睛。母老虎一看,眼珠子立即瞪成了方的。

 一把夺过布条,撰在手里,手直发抖,不知道该把布条藏到哪里。奇怪的是,一向对我作威作福的老爸,对母老虎的吼叫,也低声下气,温顺有加。像礼拜六对待我妈一样。

 一边黑着脸恫吓我赶快睡觉,一边陪着笑脸对我妈献殷勤。什么玩意儿!这种时候,我妈就会吃吃笑着,看我爸哄孩子睡觉。一边靠在头打衣,一边直打哈欠。我爸这边催我睡觉。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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