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要么让自己玩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还没容我看多久,妈妈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往头顶一扫就看到了我。
妈妈先是微微笑了一下,问:“作业写完了?”然后似乎是看到了我
间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就消失不见,换做一脸冰霜,仔细看去,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三分羞恼。
“你在看什么?”我下意识的想否认说我什么也没看,只是刚刚才站在这里,可是还没容我说出口,妈妈的斥责就接踵而至了,把我的解释堵了回来。
“告诉我,你在看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里站了多久吗?”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回答,妈妈显然是生气了。我只好沉默。
“方凡,前两天你还问我怎么才算是长大了,现在看来你的确是长大了,对着我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起反应了。
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妈妈的语气里
是讥讽,尤其着重强调了眼神里更是杀气腾腾,刺得我心里一颤的同时,也不得不回避妈妈的目光。
“有。”我低声回答道。“是吗?亏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妈,那你那
裆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还有,上一次我跟你谈话的那一天,你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拿着我的内衣干什么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你会告诉我那不是你干的,是钟牛干的?”我无言以对。
“你才多大,就这样胡思
想!你整天在学校都学的是什么,我白送你上学了是不是!上一次没说你,我是觉得你应该是一时糊涂。谁没犯过错呢?你也不算小了,男孩子都要面子,有些话我也不想多说,说多了怕伤你自尊,做人的基本道理你肯定明白,可是你丝毫不知道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你是不是脑子里成天都是些龌龊的想法?”
妈妈看样子是真生气了,语速很快,语气更是极为严厉,这一大串斥责如同连珠炮一般对着我轰了过来。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妈妈责骂。妈妈从藤椅上站起来,一直走到我的身前。
“抬起头来,看着我。”我顺从的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近在咫尺的傲人峰峦,虽然是在睡衣的包裹中,却是要爆炸般的呼之
出。
而其中挤出来的一条深邃沟壑更加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眼神上移,对上了妈妈冷如利刃的目光。
妈妈冷冷的盯着我看了半晌,见我的目光并不躲闪,眼神里逐渐显出一抹惊诧,脸上的怒意更盛,应该是没想到我做错了事情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跟她对视。
“说吧,你平常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跟我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妈妈似乎是做出了决定,脸上的怒
收敛了一些。
不过仍然没给我好脸色,只是冷冰冰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看起来是打算跟我深入的谈谈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妈妈,我对你没有不好的想法,至少刚才没有。我刚才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美,是那种令人震撼的美,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多看一会,把你刚才的样子记在心里。”
“没有不好的想法,哼!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那你
裆里那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瞎子吗?刚刚我要是没发觉,你是不是还要掏出来对着我再自摸一把啊?”
“真不是,我没那么…下作,那个硬了…我也没办法,纯粹的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你没那么下作是吧?那上一次呢,你洗澡的时候用我的内衣干了什么?你怎么解释?”
我哑口无言,此刻我是多么痛恨当时的一时冲动,现在我要如何取信母亲?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算是领会到了。
“说呀,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了,所以就可以用我的内衣干这样的事情?在你眼里这样的行为不算下作是吧,是很正确的事情是吧?你这样跟那些偷窥狂、
情狂有什么区别?
你那点
望控制不了就可以对着我发
,反正我是你妈,最多挨顿骂,怎么也不会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你是这样想的吧?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现在变得这么龌龊。
现在是这样,下一次你是不是就要来强
我了?都说读书明理,你倒好,书念的越多反而越变成个下
胚子了,你这些年的书真是念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要是这样,你趁早也别却去上学了,读那个书有什么用,分数考的再好有什么用,反正也学不出个人样来。要么我送你去当兵,要么你就给我出去打工,可能比现在还强一点,至少没你在身边我还觉得安全点。”
其实在生活中妈妈对我一贯和蔼可亲,在工作上妈妈又是冷若寒梅、一言九鼎,可是如果必要,妈妈也可以如此刻这般泼辣的淋漓尽致,光凭语言就足以让人体无完肤、退避三舍,若不是这样。
她又如何能以一个女
之辈镇得住手下的那帮官员?所以我从小就对妈妈畏之如虎,一旦妈妈做出决定我从不违拗,可不仅仅是因为我对妈妈的爱慕之情,当然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
在我记忆中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但是此刻换做我面对这样一个愤怒到暴走的妈妈,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不幸。
要换做以前,我只要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诚恳检讨,多半就能很快平息妈妈的怒火,但是此刻我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妈妈把一切与道德败坏有关的形容词一股脑的往我身上丢弃。
在她的眼里我现在已经是个
情狂、下
胚子。我心里的悲哀和沮丧莫可名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我最心爱的妈妈,最挚爱的女神,如今在她眼里我却变成了这个形象,可是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甚至可以说,如果钟牛没有出现在我们家里,这一幕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
可是一切终究是我做的,我无从否认也不会否认。男人,做过的事情就得认账,不管结果会怎么样。
我心里委屈却说不出来,只能紧咬着牙关苦捱。妈妈骂了半天见我只是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双手紧握、牙关紧咬,毫无半点悔过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你还不服气是不是,我说你难道说错了?真是死不悔改。现在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不许出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我躺在
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似乎是快到
历十五了,月亮格外的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房间里,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背过的那首唐诗,那天也是夏夜,也是这样圆的一个月亮。妈妈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陪着我一字一句的读着那首唐诗,直到我背
、明白它的意思。
每天早上妈妈送我去幼儿园,等到晚上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其他的小朋友早已经被爸爸妈妈或者爷爷
接走了,我永远是最后一个。
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托管班之类的机构,我记得班上一共有两个老师,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对我很好,每次都会陪着我做游戏、玩玩具,直到妈妈来接我。
而另外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师就比较凶,她要么让我自己玩,要么干脆让我罚站,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她每每都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妈妈总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等回家以后妈妈会问我今天在幼儿园怎么样,如果我说被老师罚站了,妈妈总会抱着我抹眼泪。我很不希望看到妈妈哭,后来我就学会了不告诉妈妈老师罚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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