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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在闷热夏季
  盛夏的夜晚,一阵热风恹恹地吹来,仿佛一切都无比庸倦和懒散。我开着小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疾驰,大敞着车窗期望车速能带来一丝凉爽。

 五百万的巨额欠款仿佛一座大山在心头,让我觉得开一下车载空调都是奢侈浪费,想到舒然的牺牲,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傻子才会按部就班的苦等五年,我一定要把陈变态他们送进监狱,救舒然、文茜还有纪阿姨她们逃出深渊。

 想到已经完成的木马,我仿佛看到了把这帮恶魔绳之以法的一天,烦躁的内心多了一分慰藉,甚至雀跃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舒然。

 也许夏天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吧,考验你在烦躁环境中的冷静,考验你的耐心,考验你的身体的承受和适应。生命,不可能没有灼热!

 夏日有火红,但也有缤纷,也有多彩!***当车子驶入我们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车速也被迫降到了不足5迈。

 夏天的夜里,大家睡的都晚,虽然住在这的居民换了好几茬,老坐地户们都搬进了新楼盘,真正租住的大多是外地进城务工或者求学的人。

 但是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三五成群的新邻居们吆五喝六地在树里一边贪凉一边耍着扑克,堆着麻将,打细算地为家里节省些空调电费。

 星罗棋布的牌桌麻桌,参差不齐的私搭建,再加上肆意丢放的淘汰家具,让停车位成为了小区里的香饽饽。

 终于在我转了三圈后,树底下的老大爷大概要赶明早的公去买菜,不情愿的拎着马扎,摇着蒲扇,晃悠悠地背手让出了树下的停车位,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埋怨我的车灯闪花了他的眼。

 当我跑到家的楼下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邻居大嫂家的宠物狗多多大概听见了我的声音,从二楼跑了下来,跳着蹦着在我的腿前直作揖。

 舒然离开家的这四个月里,我下了班会到夜市里打包一份卤煮,作为生长在D市的北方丫头,舒然对于卤煮有着出奇的喜爱,我还一直笑话她太过重口味,没想到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也养成了她的习惯。

 舒然不喜欢猪肺,所以我也不喜欢,每次就都便宜了多多。“乖哦…今天不行,我老婆今天回家了,要给她先吃…”我拍了拍多多的脑袋。

 也不管它有没有听懂,快步走上了台阶。对门老式的栏杆防盗门咧开着门,大概是没有关好,刚刚被多多顶开的,屋里传来电风扇缺油吱剌吱剌瘆人的摩擦还有大嫂高亢的大嗓门。

 “你去呀,你个老氓,那货不是给你留着门的嘛,来麻溜的去,老娘给你烧好水,等你三分钟完事回来了老娘再伺候你擦擦下身!”“婆娘你小点声,让弟妹听见了我还要脸不要…”这是隔壁大哥的低声讨饶。

 “要脸?她光着股来敲咱家门就要脸了?她不穿内衣着大子抱你胳膊就要脸了?她当着我的面喊你大哥常来玩就要脸了?嘿!我今天就没脸皮了也要骂她个小货!”

 “别闹了!她不过就是来问问她当家的几天没回来住了,谁让你上回把人家说的那么难听,还不兴这次人家故意气你!”“好你个老蔫货,我没数落你你以为你就清白无暇了。

 当我没看见似的,自打开了门你狗眼就一直往下瞅,怎地,腿白啊还是腿长啊…还是寻思丝袜好看给我也买条啊!别瞪眼!还反了你了,人家抱你胳膊的时候,你干啥来,胳膊肘杵捣啥的,来来给老娘说说,大吗?软吗?”

 没吃到猪肺的多多怏怏地穿过门回到屋里,哒哒的狗爪声响让里面正在比武的大哥大嫂显然一怔,谁也不知道房门什么时候打开了,战力爆棚的大嫂扭着大哥的耳朵拖拽着来到门口检查,却发现了门外正在爬楼梯的我,大嫂冲着故作无知的我讪讪一笑,缓缓地闭上了门,藏起了两口子尴尬发红的皱脸。

 舒然回来捉弄了隔壁两口子,我刚才热切的心似乎有了些降温,以前的舒然外表端庄得体,内在体贴善良,开玩笑也很讲究分寸,一个月没见,观念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看着熟悉的家门,突然觉得里面的爱人似乎有了些的陌生。

 算了,等会自己问问舒然前因后果吧,毕竟耳听为虚,这样断章取义的没来由怀疑自己的爱人,真的对不起她为我的牺牲。

 想到刚才大嫂无意间说起舒然给大哥留着门,我突发奇想地想给舒然来个惊喜,来淡化舒然因我没有在家陪伴而产生的不快,我小心地提拉起门把,咦,真的没有反锁,心中莫名的一绞,我小心地提着门把,像做贼一样拉开了房门,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嘶,真舒服啊!老式的小区一开门正对着的往往不是客厅,确切的说更像是走廊或者餐厅,真正的客厅一般是走廊里的靠门的第一间向屋。走廊里的空调呜的吹着冷气,上面的温度显示定格在温馨舒适的27摄氏度。

 我连续几天都泡在项老头的机房里没有回家,现在家里却没有我离开之前那种独居男人脏的样子,看来舒然已经收拾过了,餐桌上摆放着四个小菜,显然是舒然为我做的,餐碟上微热的触感与27度的室温格格不入,应该是刚刚又重新热过一遍,一股足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我轻轻地把打包的卤煮放在餐桌上,有家的感觉真好!

 舒然没有变,无论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回到家,她还是那个贤惠居家的小女人。紧闭的门窗锁住了空调的凉意,也锁住了百合的花香,浓郁的香水百合让整个屋子充了舒然身上甜甜的味道,我突然想起上一月舒然的索求未果。

 想起了她自时紧紧咬住的兜裆布条,我竟有了一股想要撕碎她的衣物,占有她的全身的血涌躁动,我要让她切实感受到,其他人只是把她当做玩物。

 而我才是那个真正可以和她爱融、足升华的男人。我现在搞清楚了家里摄像头所在的位置和盲区,这一次我要弥补上次的亏欠,用速度与情完成上次未竟的爱。

 客厅没有关门,我扒着门框悄悄探出脑袋,想找个机会突然袭击地抱住舒然,给她惊喜。哇!一个月没有见面的舒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也说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同,但似乎还是有了些新变化。

 虽然比起前几个月在黑川鬼子改造下清纯娇小的身材变得波涛汹涌般丰圆润,这次的改变微乎其微,身材上看不出什么变样。

 但似乎还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气质,对,是气质,舒然看着手机认真的样子虽然还有以前如沐春风的清新感,但一颦一笑间,眉眼中天真烂漫的神采也漾出一缕成少妇动情时惑勾魂的魅惑风韵。

 舒然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吊带连衣睡裙,舒服地倚靠在布艺沙发上,因坐姿而上提的裙摆,堪堪盖过下体。

 想不到以前套在削瘦的身材上还略显宽松的睡裙,短短几个月竟被撑得紧身。舒然黑亮柔顺的齐肩长发绾在耳后,发梢微微起卷,依然保有一颗少女心。

 绝美的容颜略施粉黛,显得俏丽可人,没有纪阿姨被打扮的那样风尘妖娆的浓妆抹,也没有文茜哀婉凄怜的苍白憔悴,恬静的舒然还是一如既往得体的知妆容。

 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和光洁的藕臂在外,在黑色吊带裙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更加白皙细腻,还隐隐透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再往下看就愈发勾动起我的火,睡裙单薄的材质被丰盈润的身材撑得紧紧的,仿佛是绷在完美葫芦身上的黑纱。

 那异常从领口跳出小半,被修身的布料拥簇出圆白的深沟,丝绸下傲起两颗樱桃粒大小的凸,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咦。

 那是什么,怎么两个小凸下面还分别有一个环形的轮廓?未及我多想,舒然妩媚地把左腿往右膝上一跷,潇洒的迈起了二郎腿,一下子让浑圆的翘在裙下绷得更紧,丰翘的形包裹出人的曲线。我下意识的鼻子,害怕天干物燥的出鼻血。

 只是让我有些搞不明白的是,在闷热的夏季,人们在公共场合都唯恐多穿,而在私密放松的环境里,舒然却穿着一双的丝光长筒袜,把一双光无暇的细长美腿,泛出人的光泽。

 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舒然的左腿跷在右膝上开心地挑动着,着地的右脚踏着一只平跟凉拖,柔弱无骨的玉足显得格外净白,从凉拖里冒出的玲珑精致的脚趾涂着粉的趾甲油,十分的人可爱。

 另一只凉拖在摆动的左足上随意地屐着,被蚕豆大小的脚趾俏皮地挂勾住,随着纤细玉滑的脚踝和苗条细长的小腿快地抖动,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漾着。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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