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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该罚丢了六回
  那么这女人的口舌服侍过什么男人便不言而谕。想不到这妇人如此下,明明是一个千金小姐,却连下人的巴也

 一时间男人怒从心起,也理不得女人难受,以手揪着她的头发,早已肿巴向前送,就如入般在少女的檀口中来回捣,即使黄福全也不曾对她如此爆。

 少女只觉男人的戳进她的喉咙,立时便要作呕,屈辱与难受的泪水夺眶而出。一轮顶后。

 她感到口中玉龙似乎搐了几下,跟着一股带腥的浊涌进口腔中,只听男人道:“爷赏你的!都吃下去,”

 虽然之前她也为几个男人含过巴,可黄孝忠、钱夫子和林远都是温柔对待,两个小厮亦因时间紧迫,一般只是叫她,过过瘾,多数还是要她下面的小嘴。

 所以如黄老爷这般毫不怜惜地要她以嘴代牝,夹着那连番羞辱的话语,别说嘴巴都酸了,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一时事毕,黄老爷已穿戴整齐,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只见她脸泪痕,发髻微前的衣襟稍稍敞开,出一抹雪白,嘴角还挂着

 那副模样好不可怜。若非他知道这女人的本,恐怕早已搂着她哄着,可是昨晚三人戏的情景不断略过脑海中,和眼前的女人重叠着,只令他更想蹂躏她。这女人竟敢背着他的儿子偷汉,活该加倍偿还,当下只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到孝忠的书房侍候着。”

 何令雪整理一下自己,收了泪,漱了口,向黄老爷福了福身,才退出书房,往寻黄孝忠去了。这以后何令雪的入幕之宾便从两个奴仆变作府中主子。黄老爷也不想黄孝忠知道自己和儿媳间的私情。

 毕竟儿子生梗直,就怕他对外漏了口风,到时事情更是难以收拾。再者这有违伦常之事,一时也难以向儿子尽言。可若说黄老爷没有私心是假的,对着这样一个美人儿,上又风入骨。

 他若不动心,就不是个男人了。和儿媳几度云雨后,他索以修身为由,要黄孝忠好好读书,命夫二人隔天便分房而睡。何令雪轮着伺候公爹和夫君,枕席自是没一晚空着的。

 黄老爷是个性旺盛的,自上了何令雪的身子后,对自己的姨娘和通房便失了兴趣,这会只能隔天这尤物,竟觉不足,就恨不得天天都能着她才好。

 只是她名义上还是儿子的子,总不成不让二人睡在一处。若不改何令雪早上到书房伺侯,就只有下午了,而且在府中白天行事,总是有欠妥当。

 当下心里有了计较,便安排何令雪隔天陪着一起去铺子,名义上是让她从旁帮忙,学着生意上的事情,实际却另有所图。

 这天下午黄老爷便带着夫二人一同外出,到了铺子,黄老爷便对容掌柜道:“少爷跟你学着铺子的事情已有一段时间,爷便将他留下跟着你。

 这是少,爷带她出来见识一下,将来或许能帮得上少爷,只是她不懂营商,爷先带她去其他铺子走一趟,待会再回来。”却说黄老爷带了何令雪到米仓。

 这仓库位置偏辟,平时也没多少人。黄老爷在每处铺子和仓库都留有自己的房间,方便洽谈和看帐。

 这时见过管事,问他要了几本帐本,便领了何令雪进房间。甫进房间,才关上门,黄老爷旋即转过身来,道:“母狗,光衣服来伺候爷。”***

 何令雪不安地看着门口,除了那一次和黄孝忠在马车里,她还没试过在府外行事,在这仓库中。

 虽然人不算多,但她总觉得会有人随时进来找黄老爷,当下便一脸为难。黄老爷却深知在这儿偷情最是稳当,外人不会到仓库找他,而管事没有他的命令,也不会上来。

 他除了恋何令雪的身子,也存了折辱之心,以报复她红杏出墙,所以自然不会点明个中奥妙,只道:“爷叫你便,难道还要爷动手了。”

 何令雪瞥了一眼桌上的帐本,小声道:“爷不看帐吗。”爷自然是来看帐,算算一个下午能让你这妇丢几回。少女看着他犀利的目光,再也不敢磨蹭。

 当下尽退衣衫,少顷已是身无寸缕。黄老爷和少女好都在榻之间,帐幔之内,借着晚上一蜡烛的昏暗微光,大白天这样毫无遮掩的,却是头回。

 他看过的女人不少,可灯下看美人,总是比白天叫人赏心悦目,只因间看得太清楚,瑕疵也遮不了。可现下看着少女,只觉她身上无一处不美。甚至看得越清楚,便越叫人口干舌燥。

 “你过去用那椅子的把手自己,再来服侍侍爷。”少女愣了愣,看看男人,又看看那椅子,一时间竟有点手足无措。

 “不会吗?你跨坐在那把手上,用尻来回磨蹭到水为止。”少女立时涨红着小脸,这也太…太了吧?她觉得这比自己用手拨更是难堪。

 何况这自也没有当着人前干的,当下脚如钉在地上,就是不想挪动。“怎的?椅子的把手不顶用吗?要不,我唤管事过来,看他能不能找些其他合用的。”何令雪听男人慢条斯理地提议,心中打了个灵,也顾不得羞,立时便跨坐于把手上,一腿屈膝跪于椅上,另一条腿则立于椅子旁,开始将腿心来回磨着把手。

 “自己时看着爷。”少女望着男人,她觉得现下这副模样,做着这靡不堪的动作,心中实在是难受之极。

 但她和黄老爷几番云雨后,知道男人对她怨念甚深,若她有所违抗,只会招来更大羞辱,她两手抓着把手前端,前后摆身体,那冰凉的把手磨着温热的花瓣,触碰到花蕊。

 渐渐她的身子得了趣,双目开始迷茫,扭动间,更尝试从不同的角度磨下身,这时她只觉一股意始起。

 就盼能多生出几只手来爱抚自己,可她一手扶着把手,只能腾出另一只手来抓着,虽然不够,却是聊胜于无,但那最的地方,却是里面深处,单靠这把手又如何能解。

 椅子的把手此时已被抹上一片水亮,少女扭动得越来越快,她很想伸手去捻腿间玉珠,可看到坐着的男人,却又不敢。

 只得求道:“爷…奴家…的核…把手碰不到。”“碰不到?你要磨那豆,用桌子的一角自己去。”

 少女此时已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起来走到桌前,双腿微张,略弯膝,便将那核对着桌子一角磨蹭起来,此时两手得了空,更是各抓一,使劲。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女子。

 他自然知道此女好,却没料到她竟到如斯!这样的女子,若不好好教训一下,将来不知还会背着他做出什么更下作的事来。

 少女雪白的身子上下左右地扭动,那桌子一角时而拨玉珠,时而轻磨口,她子,又或掐着首,呻,一脸红,真是好一朵海娇花,只看得男人不住想立时将她摁在身下。少顷,伴随着少女越来越大的呻声,她的身子一阵哆嗦。

 之后一股水儿自腿间出,洒一地。男人似乎对这幕独脚宫满意极了,对少女道:“过来。”

 少女迈着略为跚蹒的步子,那水随着她走动,滴溚在地上,她站在男人跟前,一双子因为情,仍高低地起伏着。背过来扶着桌子,自己撅起股。

 少女依言俯下身,双手挨着桌面,将那白瓣高高翘起。男人却不急于一时,看着泥泞的,他突然抓起桌上的笔戳了进去。

 男人以笔来回送,见少女难奈地扭动身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便知她又起了,当下脸鄙夷地道:“了吗?你可知是什么在你了。”

 “是爷…的手指…”说话间甬道又搐起来,水如缺堤般自涌。男人淋淋的笔递到少女面前,道:“一枝笔也能得你身,换上爷的巴,你不就要丢个不停。”少女闻言,甚是难堪。

 她不解这副身子为何对事如此感,只要稍微拨,意便起。可她没有空去想,因此时黄老爷已退下子,坚硬的大凑到那儿处研磨。

 就是不送进去,急得少女扭着儿想往巴那儿套。可男人有心逗她,任凭少女再摆。那头只是擦着花瓣和花蕊,身下这小嘴再馋,却总是吃不到子。

 “小要吃吗?要吃便求爷。”少女只觉小得难受,连番丢后,甬道最渴望被填,此时空虚之感令身体万分难受,只得求道:“求爷…奴家…求爷用巴。奴家的…好…好。”

 男人其实也憋得狠了,听着少女求,便再也忍不住,玉龙向前一冲,就进了那紧窒热的甬道,二人皆舒服得低哼一声。

 男人耸动,少女将身子前后摇摆,套物,二人竟是配合得天衣无。“货,我们来算帐。你数一下前后你丢了多少回,可要记下来。”

 少女在情中早就意识迷糊,她只想夹紧中玉龙,要它大力。到得男人关一松,那滚烫了进去,她只顾得尖叫哆嗦。

 待男人问她丢了几回,她红着脸,回道:“五回。”男人一笑,打了她那雪白的瓣一下,道:“该罚。

 丢了六回,怎地只数得五回。爷带你出来,教你看帐,你却连自己丢了多少回都数不清。看来下次还得再教。”***

 一时事毕,黄老爷带着儿媳去接了黄孝忠,再打道回府。黄老爷留下儿子在前院说了会话,打发了少女回去后院。何令雪才进屋,便吩咐小翠备香汤沐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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