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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恨这个家族
  所谓的蒸,便是暗室中单独开设的一个小门,门内有张布的竹下有个蒸汽池,源源不断的蒸腾出高温蒸汽。

 刚刚从椅上解放又被强行扔上了蒸,御奴有些紧张,显然不知道这群狗奴才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御奴,你已二十,且练武多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身材健硕,可对于一个男宠,却太过僵硬,身段不够柔软承宠之时许多姿势必然无法承受,尤其是你的身,还是有些的。”

 来一边令执事将药膏涂抹在御奴全身,一边冲御奴说着,适当的让奴了解调教原因和目的也是为了减少盲目的反抗,也让奴主动配合,黑色的药膏反反复复涂了一身。

 除了眼睛和鼻子,没有一处幸免,接着便是生绢束身,尤其是腹处,才裹了一层,御奴便无力的挣扎起来。

 他觉得自己快被勒死了。来嬷嬷无视他愤怒的双眼,只命令道:“还不够,重新束!”

 执事不敢怠慢,又将腹绢布拆开,再次紧,御奴含糊着叫个不停,来见了,又道:“不错嘛,还有力气叫,证明还不够紧,再用力!”

 御奴快被气死了,倔脾气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瞪着来。“还能冲我瞪眼?那就再用力!把嘴也一起了!”

 哭无泪,再不敢瞪了,可腹处也勒得几乎气不过来了,腔也入不了多少空气,快要窒息的感觉真不好受,尤其是口中还含着口伽。

 来又道:“脾气那么倔自是免不了要受些罪的,尝试调整呼吸,由急促转入徐徐,若你还是不知进退,便是窒息而死,也是活该!”

 见身够细了,便令执事再反复上几圈,之后,御奴便如布娃娃般,浑身着白色生绢,一动不动了,最后用机关扣住其身子使其不能随意动,便开始了塑身蒸体!

 “盖身!”来嬷嬷一声令下,执事在御奴鼻子处了两只呼吸管,又拿来一长方形盖,大小刚好盖住整张,密闭不透风,只留了两处孔供呼吸管伸出。

 这样一来,御奴除了鼻子能呼吸之外,无一处能用了,当盖子盖下之时,御奴眼前是一片黑暗。

 “开始吧!”自有执事开始启动机关,蒸汽池缓缓沸腾起来,不断有高温蒸汽蒸腾而出,通过竹底部的孔,开始蒸着御奴的身子。

 好热,无法解的热,关键是还被这该死的绢布了这么多层,身体怎么了,有点疼!半盏茶之后…好闷!

 仿佛骨头都在响,痛啊,每处,每个孔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溢出!一壶茶之后…御奴实在受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肯定被蒸了,想动却不能,心中谩骂着,不断问候着秦国人的祖宗,喉头含着口伽又被封,只能可怜兮兮的用鼻子上的两个孔急速呼吸着,可越是呼吸得紧越觉得窒息,反而是压抑腔,缓缓呼吸尚能省些体力,可如此一来。

 那钻骨的疼又生生透过孔传递至全身!又一个时辰之后…身子开始发软,从未有过的软,彷佛所有的骨头全数被了去,所有的力气全数被蒸了去,疼到麻木,反而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只是身体的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对…就是,而且越来越…好想要点什么…“嬷嬷,第一次就用这么厉害的药,他会不会…”“哼,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他是要做极品的,这点罪算什么,这胎换骨膏是梅师父用上百种珍稀药材炼制,一般人还不配用呢!”

 “这五夜不停,每除了盥洗便是塑身蒸体,且每次用的胎换骨膏都逐渐加入小菊花,分量一次比一次重。

 直到最后才加千金,盥洗每需加大水量,且每次的承受极限都需记录下来,情师父的个性大家都清楚,五后若不能改造成功,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在痛与的煎熬中,御奴被反复蒸煮,五像是五年,久得不可想象,每除了盥洗就是蒸骨塑身,胎换骨膏的成分一次比一次多,每分每秒都在蒸腾着他的理智和尊严,每都要在反复盥洗中达到高,次次灌入的体都将腹部撑大到极限,倦了,累了。

 也不得停息,五不曾进食,每只喂了些水,身体与望渐渐崩溃。由最初的反抗,到后来随他们任意摆,御奴不想撑了,也撑不下去了。

 他好渴,好饿,好累,好痛,好,好想…每来嬷嬷都会在盥洗之时给他讲述调教的规矩,次次,都会在腹部暴涨到极限之时轻轻问一句:“御奴,还想死吗?”

 迟迟不答,迟迟不给宣不给高,偏生这身子一比一需要,御奴开始从不屑回答到沉默,再到摆首摇头…

 五魔鬼般的蒸煮,药蒸腾,深入骨髓,五魔鬼般的盥洗,次次腹,次次在憋得快悲泣之时吼叫着达到高

 这样的循环,磨平了一个高傲男人全部的骄傲,他每想七公主的时间越来越少,被折磨的思维已经变得顺从起来,终于,在最后一次盥洗之时,来嬷嬷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御奴,你还想死吗?”“呜…不…求求…出…”“御奴,你是要戴着口伽继续只喝水吗?”

 “呜…不…”来满意的点点头,出御奴含了五的口伽,他的脸颊,御奴舒服得直气“啊…嬷嬷,让我出…我…”

 “你要什么?”羞涩的脸涨得通红,可望却等不及得催促:“高,我要高,啊!求求你了!”

 出软竹管的瞬间,御奴握住椅昂首抖,嘶吼着翻着白眼,痛快得喊叫:“啊…”那涌而出的水注,带出的是他久久不得宣望,高是如此绵长。

 如此痛快,浑身颤抖着,直到白浊渐渐殆尽…来知道他已不会再寻死了,最后一次蒸煮并未令他戴上口伽,只是弃用小菊花转用千金,她明白,千金蒸煮之下,他绝无可能再去想死的问题。

 果然,得死紧的身,似乎再紧便要窒息,只有鼻子可以呼吸,可这一次的蒸煮比哪一次都要久,而且厉害,千金出,非不得解!索这次的所有感觉可以叫出来。

 但喊得久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身体的疼痛比起求不得那都是小菜而已,怎么办?

 五后的傍晚,无情翻阅着盥洗笔录,缓缓点头,来问道:“情师父,我瞧着这御奴已经可以开了。”“不急!今蒸煮多久了?”

 “今盥洗了三次,其他时间都在蒸煮,他五不曾进食,只给喝水,此刻已然无力了。”“那你先去解吧!待晚上我查一些男倌接客时的情况之后再来开。”

 “可他受千金煎熬多时,恐怕…”“来!你这是要忤逆我的命令吗?”“奴才不敢,情师父赎罪!”

 “哼,你是训教嬷嬷的总管,有些话有些错,别人犯得,你却不行,自己去刑房领二十鞭子,长长记,明白自己的位置。

 在行乐宫,没有人敢违抗调教师的命令!”“是!奴才谢情师父的罚,心服口服!”“嗯!去吧!”夜晚的行乐宫正在接客,几位调教师都会由暗门窥看一些男倌的接客情况,无鸾今窥察的是洛扬。老鸨通知了洛扬的训教嬷嬷,便进了暗门拜见无鸾。

 “今接的是什么客人?”无鸾问道。“左相千金,萧妃的亲妹妹,由萧大公子带来的,像是第一次来咱们这,什么都不懂。”“哦?左相千金…那萧大公子今点了谁?”

 “也是红牌,正好是洛夕,洛扬的哥哥。”“是你推荐的兄弟伺候兄妹?”这么巧,定是噱头。“嘿嘿…鸾师父,这不是正好吗?”老鸨意味深长的贼笑。

 “呵呵,孺子可教!去吧,我看着就是,该怎么办不必顾虑我。”“是!”左相千金应该是萧南凤无疑了,萧大公子是行乐宫的常客,挥金如土,风倜傥,无鸾是知道的。

 只是暗自叹息,同为男子的萧妃,就算也是萧府的公子,却不能活得随意,活得像个男人,回想上次进宫见到萧妃时,他幽怨的叹息,不由得替萧妃惋惜了。

 原来,秦国豪门贵族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嫡出的子女都是要继承家族传承的,自然不会随意外嫁,不论男女都只会娶夫侍和小妾为家族开枝散叶。

 但庶出的子女却常常被用作联姻巩固自己家族的地位,是可以外嫁和馈赠的,这是庶出男女的悲哀,也是一出生就注定的待遇。

 因此,别看萧妃是男子,可因是庶出,便只得进宫,为家族挣得一袭荣宠,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甚至诞育皇嗣。

 可萧北雄和萧南凤这对嫡出的兄妹却可随意娶自己喜欢的人,亦能享受金钱和地位带来的所有虚荣,而这些里面,何尝没有萧妃的牺牲,何尝没有萧妃的嫉恨,但萧妃无法。

 他生在世家身为庶出就注定是要被牺牲的,一旦进宫,个人的喜怒都不重要,君恩难测,牵一发而动全身,再恨这个家族,也要为这家族争荣宠,争权势,这就是庶出男女的悲哀。

 视线转向洛扬房内。萧南凤是第一次被大哥带来逛窑子,她只是好奇,为什么那风的大哥娶了好几房小妾还成天往窑子里跑,自己目前为止只有个通房夫侍,且于弟之事并无多大兴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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