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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走在街上
  在道里这样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而是在和火车做

 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茎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看来这种刺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怜惜的将芳芳移到上,用毯子盖好。

 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做还是让她替我口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

 口能带给我快,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

 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口。反正现在兰兰的道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户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替中,户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

 整个户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几下,有点淡淡的味,很刺。将分开,地狱的口就此打开。

 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蒂下滑,经过道口,兰兰小还没有发育。舌尖道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

 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迫。舌头用力地道口,道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道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道都会变硬?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道里已经足够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口。

 等待着茎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狰狞的茎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

 也不,用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茎,沾着热情。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

 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方式?差点搞成快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

 教庭认为这样的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势折腾得够呛。

 看来我是被魔鬼引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我不无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放心地、尽情地,茎在天堂里游,天堂里很润,也很火热。

 径直的茎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

 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铺的噔噔声,将茎在道里的声音完全掩盖。

 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了。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

 “亲爱的…”我跟着做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

 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

 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

 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的节奏在歌唱,道里溪如泉,头中急如注…两人的高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

 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我从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上已经睡的芳芳。

 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

 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卖糕的!

 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用过的纸巾丢?”“是那个挨千刀的把用过的纸巾丢?!”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

 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

 ***火车顺利的到达南京,下了车,刚到中午。我并没有想着马上驱车到无锡或什么其他地方再转到海边,反正带几个孩子还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先买衣服。

 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来不象一国的,也顺便买了泳衣。还买了两套情侣装,啊,是父女装,四人同一打扮,对镜子照照,唔,不错。找间酒店开了间房,人多,套房。服务生看见我们一水的父女装,没有疑问。放下东西,先去吃饭。吃饭。

 不可免俗,带姐仨到麦当劳吃了汉堡、翅、薯条、昔和可乐。整一个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麦当劳这样会吸引小女孩的目光?

 经过麦当劳的时候被音乐广告和麦当劳叔叔的勾引,要是不进来,姐仨的头会不会能扭到筋谁也不知道。靠,麦当劳忒黑,可乐买得又贵,还往里面加了的冰块。唔。

 等下问他要发票,听说麦当劳每年因为国人不习惯索要发票而偷逃20多亿的税款,不能让他得逞。今年的火炉还没有开始热起来,走在街上,还惬意的。女孩们手里拿零食,我只喝娃哈哈。

 “爸爸,我还要歪歪!”前面的一个小女孩对她爸爸撒娇“不行,你已经喝过一瓶了,不能再喝了。”“不嘛,不嘛…我还要。”女孩的父亲扭不过撒娇的孩子,终于还是给她又买了一罐。“爸爸,那个女孩为什么可以说歪歪?”芳芳狐疑的望着我。

 在火车上我待了她们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说的一些话,如“爸爸我要吃”之类的,歪歪也在其中。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来形容做的快,与“我”等词句可以归为一类,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那个公司在取名的时候是不是集体被雷劈坏了脑,或者是手下恭请老板为新产品起名的时候,老板在呼“歪歪”属下在房外听到后以为是圣旨而传达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现在听到小女孩用稚的童音在娇呼“我要歪歪”时就不能自已。

 “哇!”路边的两个上班族打量着橱窗里的结婚戒指“这个戒指好漂亮!哇!要三万八千八。好贵!”与此相同的还有“哇”这句话解释如下:“哇”是象声词,是感叹的意思。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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