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个大胆荒唐的想法渐渐形成。“丽珠，再给你家司机阿福吃点拉肚子的药，最好拉一个星期。”我敲着铅笔，笑得很阴险。
“好昂，阿福够壮，拉一个星期没问题，咯咯。”曾丽珠笑得很狡猾，她似乎揣摩到我的真实意图，我们眉目传情，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忽然，一身端正名媛装，梳着高髻的季如凡走进了办公室：“丽珠，回家吧。”
“姨。”曾丽珠迅速站起。我大吃一惊，这是季如凡有史以来第一次来业务部的办公室，不仅我惊喜，门外似乎人影幢幢，都对高高在上的季总裁光临小部门感到惊喜。
季如凡看着曾丽珠，大气道：“先送你回家，我和黄凯就去花都出差了，明天你早点来公司，在我办公室守电话。”“知道了。”曾丽珠点点头。
于是，我们三人离开了办公室，我
空给张勇打去电话，让他进入季如凡的家安装偷窥设备，然后先送曾丽珠回家，小美人下车的时候，神情有点暧昧：“姨，你们早点回来。”说完，瞄了我一眼，小翘
一撅，下了车。我朝曾丽珠挥挥手，依依不舍的感觉充斥心间，不想眼光犀利的季如凡看出了端倪，车开远后，季如凡狐疑问：“怎么回事。”“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季如凡冷冷道：“丽珠看你的眼神不对。”我心知和曾丽珠的事很难瞒得了季如凡，所以故意模棱两可：“她有可能喜欢上我。”
季如凡弯月般的细眉轻轻一挑：“我们是让你照看丽珠，不是让她喜欢你。”我狡辩：“她喜欢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季如凡冷哼：“男人想让女人喜欢的办法不多，无非就那几样，可男人想让女人讨厌有一万个办法，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意味深长，话有所指：“我喜欢一个成
女人，我用了好多种方法讨好她，可她都不喜欢我。”季如凡面无表情，长睫
一扇，淡淡道：“可能是你不够真诚。”我斩钉截铁回答：“我可以挖出心肝给她看。”季如凡显然不是曾丽珠，对这些虚的东西不屑一顾：“心肝都挖了，人就死了。这算哪门子真诚，这是懦夫。”
我听出味儿，顿时
脸堆笑：“我总是从总裁的话里得到启发，得到真理。”季如凡
笑，抿了抿小嘴，还是没笑出来：“你不止是公司第一鸭，还是公司第一马
专家。”我很真诚，语气特别温柔：“不管我是什么鸭，不管我如何拍马，我只想总裁开心。”季如凡目光闪
，不说话了，美丽的腴脸朝向车窗外。奥迪在高速公路疾驰，方向花都市区，我不知道季如凡去花都市做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她单独在一起，重要的是她选择我和她同行，一个女人愿意和一个男人出远门，这不是信任是什么。“总裁，给你的。”我从车子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叠物事往车后座递，季如凡接了，很好奇：“什么东西。”不一会，她惊呼：“袖套。”
我得意解释：“这种袖套能抗紫外线，挡灰尘，能呵护你的手臂肌肤，长期穿着，能美肤
臂，只要不是会议场合，隆重场合，总裁什么时候都能穿。”“我试试，你把观后镜转转，不许往后看。”季如凡竟然要
上衣，因为袖套要穿到肩膀。我赶紧转动车内的观后镜。但车外的观后镜已然能看到车后座的情形，我暗暗好笑，心有旁骛，瞥见季如凡的上身只穿
罩，她拿起蕾丝透明袖套穿进手臂里，一直拉伸到圆润的香肩。啊，我滴的神啊，季如凡的
子好大，又大又
，丝毫不下垂，罩是端正的款式，
很白，白得炫目。“不错喔，我以前都没想过穿这种袖套，你蛮细心的。”季如凡举起两条袖套手臂看了看，很满意的样子，也很快穿回了上衣。
“以后总裁的手臂也要经常按摩。”我乘机建言。季如凡打量着袖套，漫不经心说：“我落伍了。
我得找一个专业的保养专家才行。”我机灵，立马
遂自荐：“找我就成。”季如凡挑挑弯眉，犹豫道：“你是男人，不方便。”我急了。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季如凡：“总裁，我必须给你普及一下基本的按摩保养知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异
按摩是最完美的，这叫
调和，好比我给总裁按摩脖子，如果换个女给你按摩，效果差很多，男人身体分泌的雄
素。就如同维生素E，对女人的身体调节，促进血
循环，增加抗衰老元素生成，有很大的作用，那是同姓无法比拟的。”季如凡轻轻颔首，同意了我的观点：“嗯。那算了，还是找你按摩吧，一年期，看看效果怎样，如果这一年里有显著好变化，我跟你签个终身保养协议，不会亏待你。”我激动得差点高呼感谢上帝。
不过，我不动声
，沉稳开车。季如凡下了鞋子，伸展她的双腿：“别说，昨晚给你按摩小腿后，我今早起
脚步很轻盈，仿佛回到十八岁。”我内心又是一阵激动，佯装若无其事：“晚上再给总裁按摩按摩。”季如凡的声音柔和多了：“谢谢你，小凯。”
我严肃道：“可惜昨晚没好好给总裁按摩大腿，大腿脂肪多，经络容易被
迫堵
，一旦大腿的经络疏通，大腿就有劲了，总裁的脚步就更轻盈了。到时候，总裁穿多高的高跟鞋都无压力，会觉得很稳。”驾驶位被季如凡重重踢了一下：“说得太对了。
我有很多细高跟鞋都不敢穿，就怕站不稳，哎呀，小凯，如果我真能穿回细高跟，我会重重感谢你，我现在对你真的刮目相看。”
我笑眯眯说：“谢谢总裁看得起，谢谢总裁关照，我还有很多缺点，请总裁多多批评我。”“谦虚，有前途。”季如凡竖起了大拇指。我恭敬道：“总裁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好。”季如凡美脸容光，大眼睛特别有神。我祭出哄女人的手段：“总裁，我能猜你年龄吗。”一般情况下。
在女人面前讨论女人的年龄是忌讳，但要看情况，季如凡显然是那种对自己容貌很有信心的女人，所以她放心让我猜：“好啊，你猜猜看。”“三十。”我选了一个很匹配季如凡年龄的数字。
“扑哧。”季如凡开心了，明知道我是故意奉承她，她也开心，因为这个数字很贴切，实际上，季如凡不止三十五了。
她妹妹季如馨都有了十七岁的女儿曾丽珠，估计季如凡四十岁左右。“二十九？”我又问。季如凡涨红了腴脸：“别猜了。别猜了。”
说着从手袋里拿出手机跟人通话，我一听“菲菲”两字，顿时绷紧了神经，一边稳稳开车，一边竖耳倾听。
“他呀。”季如凡坐姿有点不端庄，斜身晃着腴腿，表情暧昧：“他好像热恋中，嗯，对对对。
他很多女人，公司的女人也不放过，连我们公司的出纳都勾搭，太可怕了，我准备开除他。”我不笨，我听出来季如凡正和楚菲菲通话。
她们在谈论我，季如凡太过份了，动不动就说炒我鱿鱼，开除我，即便她是开玩笑，我也觉得心惊
跳。末了，季如凡又故意开恩：“好吧，我给你楚菲菲面子，暂时放过他。”真是一顿
，又送一颗
枣，想必这是总裁笼络人心的手段。“黄凯。”一声尖叫刺破耳膜。“怎么了。”我大吃一惊，赶紧减速。季如凡指着车外的观后镜怒问：“你看见我
衣服了，对吗。”我只能否认：“没看到。”后脑壳被敲了一下：“车外的观后镜可以看见我衣服，你装傻，我开除你。”我哭，忙不迭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没在意，昨晚在总裁家给总裁按摩脖子，我能清楚看见总裁大溜溜一个
部，比这个观后镜清楚多了。”季如凡羞恼
加：“啊，你为什么要看，你还好意思说大溜溜。”我差点笑
：“这，确实大嘛。”季如凡往后座一靠，剪双臂：“你写辞职报告吧。”我听出季如凡言不由衷，赶紧乞求：“总裁，你消消气，说实话，身为公司第一鸭，我黄凯什么女人的部没看过，好看我才看，不好看，求我看我也不会看。”季如凡美目一闪，冷笑道：“哟，这么说，我被你看了隐私部位，我还荣幸了。”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求你了总裁，别叫我写辞职报告，等会我把记忆删除。”季如凡怒道：“等会，等到什么时候。”
我严肃道：“马上，马上删除。”三十秒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季如凡：“嗨，你是谁，你怎么坐我车里。”
“咯咯。”季如凡笑得花枝招展，名媛装里的两座高耸物事这么抖动，再端庄也都觉得不端庄了，走高速路的话，去花都市只需两小时的路程，和季如凡一路说笑中，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她让我把车子开到一家六星级的宾馆里，然后我们两人直接去了一个带海景的豪华情侣套间。
我怦然心动，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季如凡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充
了情，大气犹在，妩媚丛生。她利落的踢掉脚上的端庄高跟鞋，扔掉手袋，指了指房间：“你随便，我换件衣服就去吃饭。”我一丁点都不敢随意，我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季如凡搞什么。
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一位倾城绝
，雍容华贵的超级大美女穿着紫
背吊带拖地晚装走出来，我的天啊，我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我浑身颤抖，心脏剧跳：“总裁，你，你你你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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