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美目含泪低下头，凄然无比叹道：“唉，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老金听罢，默然不语，一会儿才道：“也只有此法最为稳妥了，此人姓皮，经营一家
店。据说他是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安全
倒是不用担忧，也消了慕女士你做
莺时刻担心被警察抓获的隐患。再则，裘老爷命你去
寮
皮生涯一载，去他店里做，倒也正符合裘老爷的原话，免得到期时，裘老爷挑刺再度反悔。”妈妈本来还有些举棋不定，听了老金这番解释，霎时脸上涌起一阵后怕，辛亏自己忍着羞臊找老金商量，感激涕零道：“太谢谢你了，金师傅。
若不是你指点
津，怕裘老爷又会以此做借口，反悔了！”老金摆摆手，叹道：“唉，道人既已介入此事，必当尽力周全你们母子。”在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下，老金步出房门去找皮猴，一会儿，老金和皮猴一同回到房里，对着妈妈道：“道人已把此事同他讲了，具体如何，你们自行商议。”说完，回到榻上闭目养神。
妈妈感激地点点头，想看皮猴又不好意思，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双手搅在一块。倒是皮猴在旁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打量妈妈。
“就是你想到我店里做
啊！嗯，长得还算不错，
子也
股也不塌，不过年龄不小了吧，几岁啦？”妈妈的美颜几乎要滴出血了，紧张的嗓音都变形了“3…38岁了…”“靠！这么老了！不要不要，老
没人
的，我们店里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皮猴立刻摇起头，一脸嫌弃样。“金师傅…”妈妈一听慌了，好不容易柳暗花明，却又被人嫌弃，只好求助老金帮忙说好话。
老金一脸为难之
，惹得妈妈珠泪涟涟，若不是有皮猴这个外人在，恐怕会不顾脸面下跪相求了。老金无奈，只好拉着皮猴到一旁小声嘀咕。皮猴听着老金的话，一脸为难不
的德，令在一旁的妈妈掌心香汗涔涔，紧张无比。此情此景让躲在门后偷看的我，除了由衷佩服外，只能感叹自己还太
了，也只有老金才能让骄傲如妈妈这般的女神，求着上门做还得看人家脸色！好不容易皮猴才不情愿的点了头，走过来拉着脸对妈妈说：“看在金师傅的面子，我让你到店里上班。不过，你年纪太大了，分成三七开，我七你三，没问题吧？”妈妈
啄米似的急点头，全然一副感激涕零。对于能分到多少钱她根本不介意，重要的是今后卖
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又可以完全符合裘老爷的要求。“那行，待会儿跟我回店里好好教你如何接客，你现在出去等，我和金师傅还有话要谈。”皮猴连正眼都懒得多瞧，挥挥手让妈妈出去等。
这等轻慢鄙视的态度，对心高气傲平时被男人们捧上天的妈妈而言是绝无法想象的，可此时，妈妈却没有半分不
，乖巧地应了声出门去等。待妈妈出去，老金和皮猴同时望向躲在门后的我，爆出一阵嚣张无比的
笑…皮猴带着妈妈一同离开了，说是要去他店里培训接客的课程，这两个字对妈妈而言，也真够讽刺的！面红气燥的我，本来想立刻跟过去，却被老金给拦下了，他说不着急，先吃午饭，等到了下午再过去，估计到那时会看到更精彩的画面。我虽心里焦急。
但也明白老金的话有道理。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挨到下午，老金才不紧不慢地领着我去到店里。
那个胖阿美正坐在柜台里看电视，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情节，咯咯笑个不停，身上的肥
一颤一颤的。看见老金进门来，扔下电视颠颠地跑出来，谄媚笑道：“金哥，你来啦！”老金也没跟她啰嗦，直接就问道：“怎么样？那婊子还听话吗？”说到婊子两个字时，还故意扫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空，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这个侮辱
的词汇带来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感受，痛并快乐着！“在里面呢，皮猴一回来就在调教那臭婊子呢！”阿美姐忙答道。“刚才我进去扫了一眼，那臭婊子别看长得一脸高贵清高的模样，其实比谁都
！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下面那个大臭里的
水却个不停！”“嗯。”老金应了声，虽然就是一个简单的字，可我听得出来里面包含着无比的得意。“进去看看吧。”老金说道，我默然点点头。跟着老金穿过黝黑狭窄的长廊，前头就是那间我当初来买摄像头的小黑屋，不过，老金并没带我进那屋。
而是领我进了隔壁另一间小屋。我虽有些不解，还是顺从地跟了进去。进屋后，我才明白老金的用意，原来，这间屋和隔壁共用一道墙，墙中间镶着一面巨大的玻璃镜，而这面不是普通的镜子，是警匪片审讯室常用到的单面镜。
也就是说我们这边可以清晰无误地看到隔壁间一切，而另一头却完全不知情！老金拉了张椅子坐下，示意我也在旁坐好。
我哪还有这份耐心，急促扑倒镜子前面，跃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全身发颤。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双膝跪地，正替坐在
上的皮猴口
。皮猴的
巴不小，比起老金也不遑多让，特别是那个黑紫的
头，上翘带勾，看起来格外狰狞。此刻，紫
头上亮晶晶沾清
，妈妈一面卖力讨好的
，一面不停地观察皮猴脸部的表情。此情此景，妈妈哪还有半分人民教师的风采，活
一个卖多年老女的姿态！“难道妈妈血
里真的隐藏着下放
的基因？！”我不
哀叹。皮猴脸上
出满意的神情，奖赏般捏住妈妈充血的头，拧了几下道：“嗯，不错，教你的那几招掌握得不错！嘿嘿…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师？！以你这天份，不出来卖
都可惜了！”妈妈似乎已有明悟，对于皮猴糟蹋人的混账话没敢反驳，埋下头卖力地
。“啪”！皮猴一巴掌扇在妈妈脸上，立刻，雪白的容颜浮出淡红的手掌印。“他妈的，老子跟你讲多少遍了，客人的问话必须马上回答！你猪脑子呀，死也记不住！”
妈妈噙着泪水努力不让落下，委屈万分的她有苦难言，明明刚才皮猴的话怎么听都应该是自问自答，更可况。
他话中的内容让自己怎么回答呀！不过，妈妈哪敢得罪皮老板，好不容易才求来的的卖
工作，要是黄了，那该如何是好啊！妈妈尽量展出讨好的媚笑。“皮哥，我错了，我一定改！”皮猴哼了一声，不屑骂道：“像你这种烂货
，大街都是，要不是看在金师傅的面子上，倒贴我都不要！要是再出错的话，立马给老子滚蛋！”“不要！我改，我一定改，一定让您满意，求您千万别赶我走！”妈妈被唬住了，抱着皮猴大腿哀求不已，皮猴仰着脑袋，蔑视着跪在地上的妈妈，那意思很明白，看你的表现了。
妈妈早已学乖，听话地爬到皮猴身上，自己掰开两瓣雪白的
，出肿
润的
，上面沾黏稠的体，不知是自己分泌出的
还是皮猴
进去再渗出来的。昔日里紧闭娇
的
，如今依然完美无暇，可却多了一份说不出的靡妖
！随着肥
的股缓缓下沉，妈妈娇美无双的面容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往后仰起，确实，皮猴的茎太过
大。尤其是那颗骇人的
头，卡在妈妈滑的窒腔口，强烈摩擦带来的除了快
，还有一时间难以适应的痛。妈妈下沉的动作稍有停顿。立刻换来皮猴不近人情的毒打，大手不断狠狠打在妈妈完美的香
之上，啪啪声响下，痛得妈妈手脚痉挛扭曲，却死死闭着嘴
不敢发出一个音节。皮猴颇为满意妈妈的表现，说了句快点全
进去，妈妈认命地嗯了声，一咬银牙，用力坐了下去。“啊…”实在太过疼痛，条件反
下，妈妈不自主地想
出来，却被皮猴死死箍住小腹，后者的股就像是装了马达似的，频密又扎实地开始撞击妈妈的。妈妈不断发出惨叫声，脸色变得煞白，洁白的额头布
绵密的细珠。与老金和嫖客不同，前者主要仰仗的是技巧，目的是勾出妈妈的
，从而征服她的体。后者巴太小，时间太短，甚至只
进一个头就清洁溜溜了，根本算不上号。而皮猴完全就是用蛮力，根本没当妈妈是人，就是坨卖
的烂！所以，皮猴妈妈根本不留力，狠命就是了。这让被众人捧在手心，如女神般高高在上的妈妈，充分体验到了什么才是地狱的可怕滋味。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皮猴越战越勇，不断变化着姿势，换着花样玩
妈妈。有些下
的花样，别说尝试了，妈妈连做梦都没曾见识过！这时，皮猴把妈妈仰面朝天躺着。股高高抬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呈一字敞开。幸亏妈妈有舞蹈基础，才能摆出这类高难度的动作来。皮猴则跪坐在妈妈面前，单手托着着她的后
，另一手
着巴进敞开变成圆
形的口。边边戏谑调侃妈妈。“蓉蓉，挨
不呀？平时在学校里，估计你也很傲气的吧，想不到也有来卖的一天，嘿嘿…”妈妈此时已被得七晕八素，哪还有力气来回答，只剩下嗯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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