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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所学习经验
  甚至连生死都无法自己决定了…“所以,是要直接放弃就学,被送去当同学未来可能接触的改造试验品,或是认真努力,学习当一个安分的女奴,全取决于你们自己,学校少你们一两个。

 甚至一、二十个学品拙劣的劣等生,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一众学生都低头不语,虽然总教官并没有训斥、责骂我们,但我们却都像是被她狠狠斥责过一番,不敢作声或抬头望向她,但是在这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我们的心境也渐渐发生变化。

 “不过…除了这两个选择之外,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机会…”总教官忽然换了个不是那么冰冷的口气。

 虽然依旧严肃让人不敢分神或置喙,但这样的转变让原本我们紧绷的心情似乎稍微舒缓了点…“Julic教官…她负责你们幼奴教育的所有课程,你们都很识这教官了吧?但是,她有个小秘密,却是大多数的你们都不知道的…”总教官说着。

 我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司令台上,Julic教官不知何时也已走上司令台,站在总教官旁边一公尺左右,可能因为总教官的威严与气势。

 原本总是带有朝气的Julic教官此刻却也跟我们一样,看起来有些躁动不安。“让她们看看吧!”总教官转头低声对Julic教官说道。

 “是…”Julic教官一反常态总是充精神的声音及灿烂的笑容,反而更显得有些紧张恐惧,这还是我们被她管教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样…

 然后,Julic教官向前跨出两步,显然是要让我们大家都能更清楚看到,然后…在我们惊疑地瞪大双眼下。

 她竟然开始解开她所穿教官服的钮扣,接着双手一掀,竟就将她没穿内衣的上半身在我们所有女孩面前。“呀…”“…咦?”看到平时严格教育、训练、管教、约束我们的老师。

 忽然在我们面前袒,多数女孩们都是发出一声惊讶的尖叫,但也有少数人似乎注意到不对劲而发出疑惑的声音。

 Julic教官的房很大,甚至跟原本已经偏高水平的仪队社学姐们相比都丝毫不逊,虽然我原本只当她是原本部就发育特别良好的类型,但是一般如果部发育越大,相对的晕跟头往往也会跟着变大,只有学园的女孩们似乎用了特别的改造方式。

 而能够打破这种规律。不仅如此,我们在书本学到,也在学姐的头上体认到,如果分泌汁、喂哺婴儿,因为的力道,头会渐渐被拉长…而学姐们虽然没有生小孩。

 但是在学园里不乏喂哺众多男人以及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的机会,所以她们的头也有稍微被拉长。

 但是却没有相对应造成黑色素沉淀变黑,反而是那种娇的少女头颜色,因而产生一点违和的美感。Julic教官的房。

 虽然与学姐们的不大相同,但是却像极了学园出产女奴的房…她的房很大,晕却小到几乎看不见,而她的头被拉得很长,绝不亚于学姐们。

 但是颜色却…那不是学姐们那娇的粉红色,而是特别鲜不真实的朱红色…除此之外,在房四周,还密布着无数个,一小圈一小圈的,淡褐色的奇怪疤痕。

 那些疤痕像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直至今还未完全消失,大概成为永久的丑疤了吧…在我们或猜想、或揣测之时,Julic教官又转而解开教官所系着的皮带。

 接着解开头,拉了下来…还以为教官打算全在我们面前,但这次却只到一半就停住,就连股间也还没暴出来。

 但是我们已经看到教官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了…在她的肚脐下方,即将靠近私处的三角地带,不仅跟我们一样没有半点,上面更是用鲜的红字纹上了“学园公用奴”六个大字。

 正式昭告了Julic教官的真正身分…“明白了吧?你们的Julic教官,其实是你们的‘大学姐’,大约七、八年前左右,她也跟你们一样。

 在这所学园就读,努力学习当一个女奴。”(唔…)有关Julic教官也是学园女奴的猜想,老实说我并非没有过,因为虽然课堂上的她很严肃,但是担任仪队社负责教官,偶尔会在社课时出现的她。

 虽然在社课时对我们的动作也有严格的要求,但是休息时间却会稍微卸下武装与学姐们聊天。

 只是我们学妹们很多都还得练习如贴墙站立、站半阶踮脚训练小腿肌力及平衡,往往没有时间休息,就算可以休息了,也都十分疲累、双腿发麻了。

 更不会想要去接近平经常迫我们学习成为女奴的教官,而且学姐们也都不会主动跟我们提起,所以我这样的猜想也就搁着了,直到此刻才得到证实。

 至于其他不是仪队社,完全不知道Julic教官另外一面的其他社团的同学们,更是对于这位每天教育着我们这些不甘愿的女孩成为女奴的魔鬼教官,竟然曾经也跟我们自己相同处境一事,吓得张口结舌,半晌回不过神来。

 就算或许有极少数几位比较机灵,或是直属学姐不小心说漏了嘴,知道Julic教官身分的同学。

 即使心中早有答案,但是看到Julic教官身上残留着的,她曾经女奴身分的“印痕”也同样是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放心吧,这些都是早期女奴的‘流行趋势’,现在的你们已经不会像你们的大学姐这样子了。”

 当我们认清Julic教官的身分,并开始担心、惊恐自己未来也都是像她一样要在身上刺青留下猥的文字墨迹。

 或是原本美丽傲人的房要被折磨到处处留疤时,早看出我们心思的总教官,冷冷地说道“剩下的。

 就由Julic教官跟你们说明吧…”Julic教官接过麦克风,目送总教官走离后,又顿了一顿,才终于以我们都已熟悉的朝气声,说道:“各位幼奴‘学妹’们,早啊…虽然应该要称你们小奴了…”

 “早…”这几周我们早已学会整齐划一地向Julic教官回声早,但此刻零散无力的回应,却又像是回到最初刚认识Julic教官时。

 此刻的Julic教官已经没有先前教官的姿态,甚至她刚才下来的教官服跟些微拉低的头,都没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房及刺有自己低身分刺青的无丘都完全曓出来地。

 就开始说起了她的故事…“其实,就如总教官所说,这里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学园第八届的学生,当年的我。

 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学一样,被拍卖、送至东西各处,为买下我的主人提供一切身体奉仕服务…这本来是我们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来,必须面对的宿命…”

 我们在上幼奴课程时,Julic教官也好几次叮咛我们要转变心态,面对即将成为女奴,被人购买下来的现实。

 但是这种让我们放弃一切人权尊严的话语,对当时的我们根本难以入耳,甚至还暗自咒骂同为女却如此不把我们当女人看待的Julic教官过,但是此刻。

 她像是以学姐的经验,开始跟我们分享她的往事,我们竟都变得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不过,也许是我运气好,加上自己付出了同样不输给其他同学的努力,刚好校方的出资者希望学校里也能有一个成绩优良的毕业校友留下来,依她过去的经验给予学妹们协助。

 就这样,我很荣幸成为了这一个幸运儿,成为首位被学校自己买下来的女奴…”对于这段历史,Julic教官很轻描淡写地带过。

 虽然刚好毕业时赶上学校创办十周年,校方想要有开启新格局的运气光环加持,但是Julic教官也是很辛苦地从诸多竞争者中颖而出,过程中也是充血汗与辛酸。

 另外一点,还是因为她高中时刚好是仪队社社长,学校对于每届仪队社姐妹传承常有中断或今不如昔的感慨,也是她被挑选来担任学园长期的仪队社社长有关。

 “当时,学姐我所在的仪队社,也正面临到一些困境。在场的仪队社的小奴,应该也有听到自己的社团学姐提起过,因为仪队表演讲求团队默契,不像舞蹈社可以独自练习舞技,耗费的时间与心力皆多,成为二年级的社团学姐们也没有太多心力带领学妹们团练,加上观众们渐渐厌倦了一成不变的表演模式,使得仪队社一度差点面临社团解散的风险。

 所以,校方买下了当时仪队社社长的我,要我继续长期教导、监督后续入学、入社的仪队社学妹们,另一方面,也是以全学园公用奴的身分,几乎全年全地。

 在校园内四处走动,替助教们提供奉仕服务,在那段数年间,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过我无数次的经验了。”(呜…)从没想过。

 原来Julic教官有这么不堪的屈辱回忆,让我们一时都不觉得被学园买下会是件幸运的事。

 但是Julic教官继续说着:“后来,仪队社有了起,我也因为成为学妹们的‘前辈’,越来越多学妹们都愿意向我倾诉心事,解决她们内心的烦恼,大概是我被买下的第三年,学校高层做了个尝试,把一年级刚入学,最需要顾虑到心思的幼奴,由我来指导带领。

 而我也可以从之前的学习、生活,甚至被出租给外面宾客,所学习的经验,向幼奴学妹们倾囊相授,也因此,我渐渐不再是以‘学姐’。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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