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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宍一开
  玉儿听得兴动,将手儿扶直尘柄,照准,缓缓覆将下来。胡二知其情兴大发,早将尘柄高高起,怎奈儿忒窄,虽着力相抵,只是不得进入半寸!

 胡二心急,翻身而起,将玉儿横覆榻上。玉儿会意,双股大开,扯过凤枕,衬于肥之下,将个小小牝户高高耸起!

 胡二手扪酥,又吐过丁香,与玉儿轻轻咂一回,又缘玉儿颈儿狂亲一回!玉儿当不得,哀叫道:“哥哥!小女子下身那处火热无比,速速将尘柄进!”胡二道:“这便来也!”

 一头说,一头将双膝跪于玉股间,伏身而下,手握尘柄,直抵香牝。如此研擦一回,只是不入。玉儿焦躁,将肥左摇右摆,上下力贯,胡二却有意挑逗,止将头放入,并不多进一寸!

 玉儿不知何故,早已肢摇体颤,香汗淋漓,探手一摸,香牝了一片,水缘股而下,将绣枕打得半!遂探手捻住尘柄,狠力下扯,胡二有意为难,只是不从,将尘柄高高昂起。

 玉儿当不过,里似有千万只蚁儿拱拱钻钻一般,奇无比,当下嗔道:“亲亲哥哥,小女子受不得了!速速入来!”

 胡二不依,手扪酥摩不止。玉儿又道:“亲亲!速些!倘晚了,小女子便没魂了!”胡二依然如故。

 玉儿忍不得,骂道:“遭天杀的!速速狠老娘!痛杀一回!”胡二反将其口儿凑过,与玉儿做那吕字,令他作声不得,玉儿一双秀腿舞,摇,扭。可怜玉儿初涉鱼水之,竟遇这般光景,实是熬不过。

 看倌有所不知,那胡二出外撒野,每每得手,便仗着自家长长大大话儿,百般挑逗,令那些妇人罢不能,渴念不已。

 待到她亦情难抑之时,方才将尘柄缓缓的进,又令女子如入仙境一般,自然美快无比。真可谓求美快,需用慢功,此时,玉儿己咻咻动,花心娇娇浮起,单等尘柄将进去!

 胡二知火候已至,遂挖一回香牝,抹些水于头之上,遂手握尘柄,照准牝户,泰山顶般凌空而下!只闻得玉儿“嗳唷”一声,登时瘫软,无了声息!胡二大惊失

 将玉儿香口捧过,布气一阵,玉儿方才醒转过来,泣道:“胡二哥,这般干法,小女子如何消受得起?”胡二将尘柄紧紧相抵,虽不得尽,却亦似入得仙一般,美快无比!

 当下身儿不动,儿不摇,与玉儿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少顷,玉儿摆那肢,道:“亲亲,再进一些,便抵着花心了!”

 胡二领命,将玉儿秀腿高高推起,扛于肩上,发力一,果然抵着一似骨非骨,似的东西。

 当下大喜,耸身大,玉儿乐于承受,将儿高高耸起,口中伊呀有声!约莫一千余,二人已觉美快无比!胡二道:“亲亲,后便与你常干,何如?”

 玉儿道:“又是你家父母看管甚紧,缘何得空?”胡二道:亲亲莫愁。我家后屋有一块壁板,却是活动的。

 昨打开看过,不意那处正对着你家,且有几株树儿相遮。倘你家爹娘入寝,夜夜便可从那处绕将进来,将壁板轻叩三声,我自然替你开启了放你进屋!

 “玉儿道:“又是夜深人静,小女子生胆小,如何敢走那后院?”胡二道:“白里方可将路径看个仔细,夜里路,没甚可怕!”

 玉儿又道:“倘叩板声惊醒你家爹娘,循声而起,岂不将小女子逮个正着?亦或当作窃贼,便不好看哩!”

 胡二道:“这事怎的恁般的想?父母间劳作,夜里睡得甚酣,断然惊不醒的。到了初更,只管前来!”

 玉儿闻听,遂放下心来。忽的觉出牝中尘柄陡然,将得紧紧动甚觉难过,遂哀告道:“亲亲哥哥,且稍停一停!有些痛!”

 胡二道:“得狠了,便不觉疼痛!”遂发力大!玉儿目闭肢摇,似风中柳曳,口中伊伊呀呀叫,无比快!胡二更似得胜将军,将其金莲高高架起,双手力捧蜂,下下直捣花心!

 乒乒乓乓一阵响,霎时一千余。玉儿急耸儿,紧紧凑,急急叫道:“亲亲!狠一回!”

 胡二领命,遂将玉儿翻转过来,跃身下,紧搂肥,从后耸身大,唧唧声响,不绝于耳!

 玉儿兴益炽,花心紧收,早有水迸而出,送之间滴滴而下,煞是有趣!胡二只觉牝户浅小无比,虽发力甚猛,终不得全柄没尽,尚留得二寸在外!

 哪像别家女子,齐卵儿凑进尚不得尽,颇费气力!玉儿头伏凤枕,手扪酥儿一耸一顶,竭力那乌将军挑刺!口中更多辞秽语,少顷,胡二紧抵花心。

 只是不动,玉儿极,花心直被尘柄抵进小腹,上边似虫儿叮咬,百般难受,挣脱出身,却被胡二死死箍牢。心头焦躁,大叫道:“亲亲,速着力送!”

 胡二只是不依,抵得更紧,玉儿又道:“亲亲胡二哥,快放了去,小女子便魂煞了!”胡二窃喜,暗想道:“将她活,勾了魂儿,后便不怕他不自家寻上门来!”

 只这般想,尘柄抵得更坚,又暗使手段,尘柄愈加劲倔,将个花房得几决裂!玉儿不敌,连声叫“娘!”少顷,又将耸。

 一时间,厢屋里声大作,一声高似一声!胡二怕惊醒家人,遂将尘柄急将出来,玉儿娇一回,口中叫道:“内里火热无比!速速再与老娘痛杀一回!”

 胡二领命,重振旗鼓,一尽底,发力大干,玉儿登觉美快无比!高声叫道:“亲亲!狠一些!好意思来了!”胡二正大送,忽听见对面有人问:“玉儿,缘何夜半叫个不止?”

 二人俱惊得目张口开!玉儿旋即定了定神,作梦中惊醒之状道:“娘勿担心!女儿适才便在梦中!”

 其实母亲尤氏与玉儿爹共居一室。起首便是玉儿他爹闻得女儿屋中有甚异响,便将脚下夫人唤醒,令其仔细辨听一回。

 幸而正当那时,胡二正紧抵玉儿花心,不曾有甚大动静,尤氏亦不曾闻得甚响,怨了一句正睡去,却忽的闻得女儿大叫,嚷喊甚来了!

 当下大惊失,惟恐女儿夜半出事,便急急相问。至女儿回答原在是梦中,方才放下心来,疑惑女儿怎的做这般恶梦?

 哪知女儿正活,经这一唬,那好意思又去了,胡二虽是采花高手,但暗入闺屋,恁般胆大,如入无人之境,终是心虚,当下尘柄便从香牝中抖落出来。

 软儿郎当!似一只斗败的公!玉儿轻声道:“胡二哥!且轻缓送,待母亲睡,方可大干一回!”胡二道:“经这一嘘,我这活宝死了!如何得进去!”玉儿道:“这且莫急!”

 言罢,将胡二扯上,令其仰卧,将腿儿并了,自身将玉腿一扑,坐将下去!由此研研擦擦,尘柄正经于儿中间,经水儿浸涌,倒真活了过来,玉儿大喜!遂伏身下去,凑过樱桃小口。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于口中,吐了舌儿,缘棱卷了一回!

 登时,尘柄突的立将而起,直将小口实实。玉儿兴发,将尘柄吐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入得之中!

 那话儿如鱼得水,贯彻花房,直觅花心!玉儿极,上下力桩,一起一伏,水儿缘尘柄徐徐而,胡二卵儿处登时泛溢一片。

 玉儿狠力桩套,手扪酥,口中叫道:“真真个有趣!不意间话儿,竟恁般受用!今销魂一夜,明即便魂归西去,亦不枉为人一世!”

 胡二道:“说的极是!倘父母允我娶了你过门,白黑夜,两下干,岂不乐乎?”玉儿道:“这且不说!只要哥哥属意于妹妹,虽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

 言至酣处,二人俱都情大举!玉儿口中伊呀有声,渐渐力不能支,腾身起坐,比先时慢了桩套的度数。直呼花房灼,熬得难过。

 胡二亦不能尽兴,遂直起身来,紧搂玉儿蜂,高高提起,又狠狠桩下!玉儿登觉美快无比,手扶胡二双肩,起跃下落,将尘柄百般挫顿,自家亦甚是受用!

 约莫五百余提,玉儿道:“这般桩套,总不能尽兴,哥哥且仍覆于肚儿之上,与妹妹狠捣一回!”言罢,倒先回身一仰,倒于榻上,将玉股掰开,儿高高耸起!

 胡二喜极,覆身上去,先将头凑于牝缘,自儿上下摩一回。早有一股丽水溢将出来,玉儿紧勾胡二颈儿,低低叫道:“亲哥哥!快将下去!”

 胡二闻听,手握尘柄,照准间着力,只闻得“叱”的一声脆响,水直而出!头直抵花心!只可惜牝儿浅浅,尚不得尽!胡二上下力捣!玉儿叫道:“狠些!内里美快无比!”

 胡儿遂发力大干!乌将军横冲直闯,威猛无比!正是: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拨雨云其乐事,月咏风是良媒。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不须钻隙相窥。约莫又是五百余,玉儿正当美快之际,娇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知其正当要紧之时,遂拼足余力,狠捣花心,止三五捣,玉儿便目闭肢摇,遍体战栗不止,摆,情大开!早有一股烫热的出!尘柄不经灼烫,登时缩将回来。

 胡二手抚香牝,阵阵津津美自指出,一时竟不得而止!原来玉儿乃初经人事,经胡二大,又经母亲惊扰,情一开,自然收束不住!当下四肢俱废,口中叫道:“哥哥!妹妹死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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