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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权享综合援助
  目睹这等微妙奇之景,个中人再妖一些,尽管妖妇曾经沧海,见多识广,似此光天化之下的活生香,尚是初次入目。

 看不片刻,早已目眩情摇,心神都颤,只觉一缕热气,腔热情,宛如渴骥奔放,按捺不住,哪还顾得稍微矜持。

 只管情急万分,恨不得将他紧紧搂抱,融成一体,咬他几口,才得称心,哪有心思,矫情作态,乘机装着昏

 尤妙是对手先怒后喜,分明新胜于旧好,这一来,加了兴趣,还可掩饰自己形迹,真个再对心思没有。初意还当冯吾真个十分爱她,贪恋美质,意长此快活。

 只是以假为真地装装昏,懒洋洋横陈地上,任凭作践,不特没想到采取心上人的真,连所擅房中绝技均未施展出来。

 谁知冯吾别有深心,对虚假的人特别忿恨,对这等有道行的真,极为可贵,乐得就此采取。

 一面恣意乐,一面施展采补之术,取妖妇元。妖妇初尝甜头,觉得对方功力,与平所接面首,?

 ㄛP,方自称心,喜出望外,猛觉对方发动一股潜力,当时心花大开,通体麻趐趐,说不出的一种奇趣,乐极情浓,百骸散之际。

 忽然警觉对方不怀好意,心知不妙,忙把心神一定,赶即运用全力,将灵关要,紧紧镇住,真气往回一收,不敢在事矜持,一面保住真元,一面暗施遁法,俏骂得一声:“狼心冤家!”

 人已纵身颖而起。冯吾眼看探得骊珠,元就要入玉窍,也是猛觉一股潜力外,和饥婴就一般,已然近嘴,忽又远引,收翕吐之间,奇趣横生。

 妖妇已倏地身飞起,俏生生站离面前不远,一株繁花如锦的大桃树下,面娇羞,一身态,手指冯吾娇羞骂道:“冤家,你放心,我遇见你这七世冤孽,命都不打算要了,只是话须说明了再来。”

 妖妇本来生就绝,全身衣履尽,一丝不褂,粉雪股,玉,以及一切微妙之处,全都出现,又都那么纤合度,修短适中,肌骨停匀,身段那么亭亭秀媚,偏无一处不是圆融细腻,再陪衬有树异种桃花,花朵独大,红白相间,另具一种温香,令人心醉。

 越显得玉肌映霞,皓体辉,人面花光,冶无伦。妖妇更工于做作,妙目波,轻嗔薄怒,顾盼之间,百媚横生,什人见了。

 也要目眩心摇,神魂飞越。冯吾几曾见到过这等尤物,不等话完,早身而出,扑将过去。妖妇心存笼络,何等滑溜,见他身手要抱,只一闪,便自躲开。冯吾先前,是急先锋上来,便据要津,一切未细心领略,这时人未抱着,只在妖妇背后股间,挨摸到一点。

 立觉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越发兴动,见妖妇本无拒意,不便再逞强暴,只得央告道:“好仙姐,既承厚爱,有话且先快活一回再说。不是一样么?”

 妖妇见他猴急,知已入彀,边躲边媚笑,吃吃的答道:“你不要忙,人反正是你的了,只是我爱你这冤孽极了。

 爱得连命都愿断送给你。要采我的真,我也心甘情愿,但是我得享受些时,才能奉上,你只估量,给我几年光的快活吧。”

 妖妇这里波送媚,款启珠,娇声软语,吐出无限深情密爱。冯吾在那片刻的真情下,由不得魂消魄融,心摇神,如馋猫一般。

 早已急得抓耳挠腮,心没个搔处,道:“我蒙仙姐,如此真心垂爱,此后地久天长,同生共死,如若负心,形神俱融入你内。”

 实则妖妇,倒真是热情,爱他如命,不过水性杨花,将来有无中变,难说罢了,说声‘油嘴’,嘤的一声娇呻,柳微侧,彷佛不风,似要倾倒。冯吾话一说完,早纵起扑上,一把紧紧抱住,玉软香温,腻然盈抱。

 妖妇也不再抗拒,跟着双双一同侧倒,横陈在碧草茵上,泯去猜嫌,刻意求宽,端的男女爱,奇趣无穷,酣畅非常。

 时光易过,不觉金乌西匿,皓魄东升,两人就着明月桃花下,极情尽致得妖妇筋疲力竭。相偎相抱。妖妇息笑道:“我可没见过你这恃久的人,连口气都不容人

 我两人如此恩爱情浓,到了现在,彼此还不知道姓名来历,不是笑话么?”冯吾把妖妇搂住,紧了一紧笑道:“反正是我的人了,早晚一样,忙它则甚。”

 妖妇道:“我本是想先说的,我师父更是一派宗祖。你美得出奇,令人一见动心,不用再显所长,已恨不能一碗水下肚去。

 连敌带友,我也见过无数美男子,似你这样,做梦也未见过,但各派道友中并无你这一人,必是新近出山的有道之士。怕你初出茅庐,多半胆小,有了顾忌,岂不扫兴。”冯吾又把妖妇,极力温存抚摸,令先说。

 妖妇实说了是华山烈火祖师门人史娥。先以为冯吾听了,必要吃惊,谁知冯吾连绿袍老祖也敢挑衅,那把烈火祖师当一回事。

 不过自己却真无来历可言。妖妇在冯吾怀里,媚眼回波,面娇嗔道:“你还真心爱我呢!连个姓名来历都不肯说。”说时玉股不住扭,又做出许多媚态,可怜冯吾吃她在腿上一阵,凉肌丰盈,着体融,不又生热意,趁势想要按到,妖妇一味以柔情挑引,执意非说出来,不允所请。

 得冯吾无奈,只好把妖妇抱紧,通身上下,连咬带吻,先爱了个够,以拖延时间,突然想到冒充灵峤宫门下。妖妇听了,好生惊疑,暗忖难怪他听了烈火祖师名头,不怎动容。

 原来竟有这大来头,房中之术尤为神妙,但闻说:灵峤宫上下男的频难久,具冷不坚,推无力,越刺越,有如万蚁爬,噬入心肝,惨过受刑。

 只是得天独厚,有不尽的家当,令五台派东支女弟子皆涨盈下生了无数混血儿,本身则火亢奋成疯。此批混血儿亦成了靠拢灵峤宫的本钱,求取支持,再做‘共荣圈’美梦。

 但他房中术却如神妙,与他相处,后得益无穷,为要坚他相爱之心,故意加做好些妖情态,向冯吾额上一戳,笑道:“你忒痴了。

 你当我是世俗女子么?你有这等本领,你就是我的命,离了你,我就活不成,无论你的宫派声名多坏,也无不爱之理。

 况且可算是舍他们的短,补你的长呢!”冯吾听她语带相关,意十足,越发高兴,不爱极,重又搂抱在地,乐起来。

 妖妇一边合,心肝性命,个不休,正在乐极情浓,不可分解之际,忽听一声厉吼,一道暗赤光华,含着十几细裁如着。

 长约七寸的黑光,直朝冯吾头上飞到。妖妇闻声,知是丈夫池鲁寻来,竟连轻易不准妄使的天密魔神钉,也同时发出。

 心里一急,由不得怒喝一声,便待纵起拼命。谁知身被住,仍如无事,照常冲刺不停。百忙中定睛一看,夫还在身上,那神钉明见穿体而过,竟未受到丝毫损害,另外有一团血光,隐映火焰,把丈夫困住,玄功奥妙,生平初见,不由又是心爱,又是佩服,越把本夫视若粪土,惟恐气他不够,特意做出许多以前不肯做的气,丑态百出。

 池鲁在血光中发出十余丈赤的烈焰将身护住,放出去的几件法宝却只在血光内飞舞旋,无一件可以透出光外。中了冯吾那化入血影神光的颠倒仙五云掌,完全由五行真气,运用心气元神,引人入窍,使他失去知觉,魂灵惑,自觉被血火烤得形神将散,那还有心再看眼前活生香,诸般妙态。

 突然烈火停下,不至形神俱灭,但自己一切法异宝,连护身赤的烈焰,就困在血光中,寸步难移。忍不住向前偷看一眼,原来夫似要由地纵起,吃乃用一双玉腕,紧紧搂着背,不放起来。

 态,简直不堪入目。听乃娇声气骂道:“那死乌,有什顾忌,你这小冤家,占得人家老婆,就做不得好人,在这时离开我,偏不依你。”

 池鲁闻言,方自不解,忽又听妖妇喊道:“不识羞的红面贼,这位道友是灵峤宫来的,有乌你做,是你的光荣,你吃什么儿醋。

 方才你暗算人家,本意要你狗命,看在我的份上,饶你一遭,但有他在,你得缩一边。因我没尽兴,不肯放他。

 如再不识鬼羞,就即要形神俱灭了,听否在你,乖乖的就把你那些现世现眼的破铜烂铁,萤光鬼火,一齐收去,到这里来尽你的奴本份。”

 妖妇在夫拥抱狂之下,亲向本夫说出这等话来,语气既极刻薄挟制,说时乐又未休歇,反更穷形尽相,添了若干火炽,按理万难容忍。

 但池鲁那么凶狡狼毒的左道之士,竟能忍受下去,先听是灵峤宫来的,已是胆寒。再来平,受惯挟制,这等行为,早已司空见惯。这等约章,看似难堪,比较起来。

 转多实惠,并还给下极有本领的靠山,不由心中暗喜。遥应了一声,困身的血光即烟消云散,了无痕迹。

 果然名不虚传,只得忙将法宝,一齐收回,沊着一张老面,飞身赶去,卑躬屈膝,涎面歉道:“事出无知,冒犯道友,请尊驾看在拙荆还堪荐枕,鄙人光荣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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