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很快就睡着了
她们穿过一座法式大门,走进一间小侧房,它和正房成直角构成了一个L型。伊沃妮
掉了她的高跟鞋,在前边带路。***
借着从法式大门
进来的亮光,可以看到房间的尽头有一个略有坡度的圆形建物,天花板是浅弧形的,由两
相距六英尺的细柱子支撑着。
舞台大约四英尺高,坐落在两
柱子之间,前缘向外微微拱出。舞台上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一样。
铺着红色的
毡地毯。墙是白色的,挂的是红色的窗。面对舞台呈扇面形摆着一些沙发椅,上面铺着和地毯一样的红色
毡。
房间的另一端呈长方形,有一个很宽但不算太深的大壁炉。壁炉对面有大型的唱机和收音机,两边摆着唱片架。
这就是这个房间被称为音乐室的原因了,壁炉旁的一扇门与安妮…玛丽的房间直接相连。壁炉另一侧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通向一个壁柜,除了唱机和沙发,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家具。
在两
柱子的正中间,舞台的边缘同地面呈垂直角度,台阶设在柱子的外侧,柯丽特让o坐在舞台正中的边缘上,另外两个姑娘先是把威尼斯百叶窗稍稍合在一起。
然后关上了那扇法式大门。o惊异地发现那是一扇双层门。安妮…玛丽笑了,说:“这样就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尖叫声了,墙上安装了软木。不必担心,没有人能听到这里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音。现在躺好。”
她抓住o的双肩,让她仰面躺下,然后又把她向上拉了拉。伊沃妮把她的手锁在舞台上的一铁环上,o用双手抓住舞台的边缘,
部悬空。
安妮…玛丽把她的双腿向她的
前拉起,随后o突然感到蜷起的双腿被拉直绷紧了:系在她脚腕镯子上的两条皮带把她的两腿拉开,捆在两边的立柱上。
于是她就这样躺在两
柱子中间隆起的舞台上,从台下看,她全身唯一可见的部分就是
部和
部两条裂得很开的
隙。安妮…玛丽在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是全身最柔
的地方,”她说“注意不要伤害了它。别太重,柯丽特。”柯丽特居高临下站在o的齐
处,在她深
大腿架成的桥梁之下,o看到她手里鞭子上的皮条在晃动。
当烧灼似的第一下打击到来时,o呻
了一声。柯丽特从左边转向右边,稍作停顿,又
了一记。o拼命挣扎,觉得那两条皮带像是要把她肢解了似的。她不愿卑躬屈节,不愿哀求怜悯。
然而那正是安妮…玛丽一心想从她嘴里
出来的话。“快一点,”她对柯丽特说“再狠一点,”o拼命忍着,但是没有用。
过了一分钟,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尖声哀叫,眼泪直
下来,安妮…玛丽抚摸着她的脸。“再忍耐一会儿,”她说“就要完了,还有五分钟。她可以哭喊五分钟。
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柯丽特,在三十分钟时我叫你停就停。”但是o尖叫着:“不,不,看在上帝的份上!”
她哭着喊着,她再也受不住了,不,她一秒钟也不能再忍受这种刑罚,然而,她还是熬到了头。柯丽特离开了小舞台,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
于是,o谢了她。她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女
像男
一样残忍,甚至比男
更不容情。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
玛丽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热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个从情感上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体:她喜欢
刑。
可是当受刑的是她自己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后,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感到快乐,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快乐感觉就越强烈。
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反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她还对o解释过这样做的第三个理由:她决心向每一位来到她这里的姑娘和那些注定要在纯粹的女
世界中生活的姑娘们证明,一个人的女
度不应当因为周围全是女
就减弱或降低。
恰恰相反,她的女
特征应当被加深加强。这就是她要求姑娘们保持
体状态的原因。o被鞭打的方式以及她被捆绑的姿势也不外是为了这个目标。今天是o在下午余下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在舞台上两腿扬起分开示众。
明天将是克拉丽,或是柯丽特,或是伊沃妮,由o来观看。这种技术比起罗西的做法是一种更加缓和而细腻的方式(包括使用鞭子的方式)。
但是o会看到它是多么有效,除了她离开此地时将戴上的铁环和印上的字母,她还将以一种更加开放的姿态回到斯蒂芬先生身边,更深地陷入奴隶状态之中,比她预想的程度还要深得多。
第二天早晨,早餐之后,安妮…玛丽让o和伊沃妮跟她到她的卧室去一趟。她从写字台里拿出一绿色皮箱,放在
上,打了开来。两个姑娘蹲在旁边。
“伊沃妮跟你说过这个吗?”安妮…玛丽问o。o摇摇头。伊沃妮会告诉她什么呢?“而且据我所知,斯蒂芬先生也没提起过。这没关系。这就是他想给你戴上的铁环。”环子是不钢制成的,没有经过抛光,有着跟那金的铁戒指一样的钝
。
它们是椭圆形的,像那种连接成沉重铁链的铁环中的一,金属圆环的厚度同大号彩
铅笔的直径相仿。安妮…玛丽让o仔细看,每个环子都由两个u型半圆组成,两半刚好可以套在一起。
“这是试验模型,”她说“戴上以后还可以拿掉。你再看那种永久
的,它里面有个弹簧,你要轻轻一按,它就和环的另一半锁在一起了,有用钢锉才能打开。”每个环子有小拇指的两节那么长,环中可以伸进一个小拇指。
这些环子像耳环一样挂成一排,在相当于耳垂的位置上是一个圆形金属片,大小与环子的直径相仿。金属片的一面是金的徽记,另一面什么也没有。
“这空白的一面将印上你的名字,你的头衔,还有斯蒂芬先生的姓名,”安妮…玛丽说“在名字上面有皮鞭和马鞭
叉的标记。伊沃妮的项圈上戴着这样一个金属片,但是你的将戴在
部。”
“可是…”o鼓起勇气说。“我知道,”安妮…玛丽答道“这是我叫伊沃妮同来的原因。让我们看看你的,伊沃妮。”
红发姑娘站起身来,然后在
上仰面躺下。安妮…玛丽分开她的大腿,o看到一片
上被打了一个很圆的
,就在
中部偏下一些的地方,刚好可以把铁环放进去。
“我马上就给你打孔,o,”安妮…玛丽说“其实这一点不难。最费时间的是在孔里放进一支小夹子,让外层皮肤与内层皮肤长在一起。这比鞭打容易忍受得多。”
“你的意思是不给我打麻药?”o惊叫起来,浑身颤抖。“当然不打,”安妮…玛丽回答“仅仅把你捆得比昨天更紧一点,那就足够了,现在来吧。”一星期之后,安妮…玛丽取掉了小夹子,放进了试验模型。
它的份量比看上去要轻,因为是空心的,但是o仍能感觉到它的重量。那坚硬的金属很显眼地刺入
中,看上去像是一种刑具,等到第二个环子的重量再加上去之后会怎么样呢?
这个野蛮的刑具特别显眼,人们在偶然的一瞥之间就会立即发现它。“它当然会被发现,”当o向安妮…玛丽指出这一点时,她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斯蒂芬先生要求的是什么吗?
他要求的是,任何人,不论在罗西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不论是斯蒂芬先生还是其他任何人,甚至当你自己站在镜子前时也一样,要
起你的裙子,就会立即看到他的环子在你的
部。
要你转过身去,就会看到他的名字的缩写在你的
部。你在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会把环子锉开取掉,但是你
部的标记却永远去不掉。”“我认为纹身的花纹是有可能搞掉的。”柯丽特说。
(伊沃妮是纹了身的,在她
户上方的雪白皮肤上,伊沃妮主人的名字缩与用花体的兰
字母纹在那里,就你刺绣的字母那样。)“o不是纹身,”安妮…玛丽答道。o看着安妮…玛丽。柯丽特和伊沃妮也很吃惊,但什么也没说。
安妮…玛丽在搜寻字句。“说吧。”o说。“我可怜的姑娘,我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你会被打上烙印。斯蒂芬先生在两天前送来了烙印铁模。”
“打烙印?”伊沃妮叫道“用烧红的烙铁?”从第一天开始,o就分享了这所房子里的共同生活。闲散,绝对的闲散,有意制造的闲散,这就是每天的生活,点缀着一些无聊的消遣。
姑娘们可以自由地在花园中散步,阅读,画画,打牌,玩单人纸牌戏。她们可以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或在草地上作
光浴。有时两个人聊聊天,一聊几个小时。有时就坐在安妮…玛丽身边默默无语。
进餐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晚餐时桌上点着蜡烛,茶送到花园里,两个仆人侍候着这些围坐在宴会桌旁的
体女郎时那种司空见惯的方式,令人感到有点荒诞不经。
到了夜间,安妮…玛丽指定姑娘中的一个与她同寝,有时也同一个姑娘连续睡好几天。她抚摸被她选上的伙伴,也让她爱抚她。她总是快到黎明时才睡去,而且很快就睡着了,在睡去之前她吩咐那个姑娘回自己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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