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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搁在后腰上看
  失焦的双眼看向身上的他时,他闷哼着忍受她小的剧烈收缩,沉默地亲吻她水汪汪的眼睛,炙热的呼吸扫过眼睑处,她自动闭上双眼,睫微微颤抖,如羽一般轻拂他的双

 ***“啊…不要…”在他突然漉漉的茎后,她失神地恳求道。陈沐捧着她的脸,重的息声不绝于耳。

 茎顺着往下滑至菊眼口,宋怡然登时从天堂下落,还在不住收缩的死死咬着他的不放,陈沐花了好大的定力才下定决心从她热的甬道里拔出来。

 稳了稳呼吸,便将糊水的具顶在她菊眼处,浅浅地戳刺门耸动着,初次尝试的两个人都好似回到了那一年,外面是狂风疾雨。

 而他们则偷偷地初尝果,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游走,最后携手走上这条不归路。宋怡然无助的双手环紧了陈沐的脖子,两人紧紧贴合着。

 他一边缓缓进入她的菊,一边埋头在她耳旁柔声安抚:“别怕,别怕。”她还想反驳,明明他的气息也在不稳地发颤。

 可是却一下子又说不出话来,因为陈沐已经成功把了进来。有了润滑剂与茎上的爱

 他进入得不是很困难,只是他不敢贸然进去,了一小截之后又退出一些再缓缓进去,等菊眼被捅松了一些,他循序渐进,再一点一点深入。的不适应只有一小会儿,因为前戏已经做得很足了。

 宋怡然也在努力放松并适应他,感受着紧实的菊被捅开的撑感,最后在他尽没入时,埋在他肩窝,强忍着呼之出的呻声,却是不由自主地紧了后里的,明明刚刚还神志不清地道高

 这一下子又被这陌生的方式给敛去了魂。好似带点疼痛,可又酥难受。后只是刚进去时门括约肌比较紧致,所以进得困难,再往里头深入时,就好多了,紧紧收缩的直肠也热乎乎的,占领了新地盘的茎开始前前后后缓缓起来。

 伴随着一同而来的是她娇软无力的呻。陈沐俯身慢了几个来回,而后支起上身,手臂夹着她双腿便将她的小股带离了单,清晰地瞧见了正吃力地含着大的菊眼,周围的褶皱几乎都被撑开,自己的两个大卵蛋就这样紧紧贴在白上,前面空虚的道还淌着水,合不拢的小口一张一合着。

 “疼吗?”他问道,她微怔,无力地拨开眼睛旁边因为汗水而黏在一块儿的碎发,闭上眼睛轻轻摇头。随后,好似慢半拍地觉着自己这样有点直接,闭着眼睛还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穿透过来。

 她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挡住双眼,却不曾想到蒙眼睛这个动作在爱中是带有一定情趣意味的。不知怎的。

 他心里奇怪扭曲的望逐渐占据上风。既然她自己用手臂蒙住了双眼,他不再压抑,下开始用力起来“啊…”宋怡然失声叫出来。

 身子上下颠簸,手臂也无力地从脸上滑落下来,可是刚刚重见光明,眼睛上又猛地落下了一件衣服剥夺了视线。是她的短袖T恤。“别拿下来。”他低声命令。

 宋怡然也无力抬起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只能感受到被撑开的菊里正有一烫呼呼的坚硬在来回,除了这难以言喻的刺之外。

 她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陈沐从一开始的温柔送,慢慢转变为霸道狠厉的,甚至将她细长的双腿折在前,好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被他用力贯穿菊眼的景象。

 身下的人被衣服蒙了半张脸,因为快慰而闭不上的红边上渐有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无处安放的粉舌抵在下排牙齿上,前的两团椒不住晃动,方才被地翘嘟嘟的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没想到也可以这么舒服。陈沐心里不由感叹,汗的瘦削脸庞上蒸腾起的红晕,没有她的视线。

 他这会儿毫不顾忌地无声痴笑,眼神却偶尔陌生。明明是在盯着身下人白里透红的体,可好似正和她遥遥相望一般,肠分泌得愈发多了起来。

 混着润滑剂从两人嵌合之处渗出,将可怜的菊眼濡得更加晶亮,肿茎就着这些滑腻的体不断捣菊眼,宋怡然淹没在情海中,沙哑的嗓音渐渐带出委屈的哭腔。

 他下动作不减,语气却很温柔,低声道:“怎么了?别哭了,很难受吗?”她甩着脑袋,脖颈仰长了,眼睛上的衣服顺势滑落开,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旁边淌了几道泪痕,溻了的睫粘在上下眼皮上。

 “不是…”她无力地应着。她只是察觉到,未知的快即将席卷全身,灵魂出窍般的感受让她有些害怕,加上他有时含技巧的,有时又不得章法的撞,她觉得再这样下去。

 自己好似真的要进入天堂了“沐…我怕…”她张开手臂,想抱他、依靠他、埋在他颈窝汲取他的气息。

 陈沐旋即伏低身子,任她勾住脖子,亲吻着她发红发烫的耳廓时,趁其不备地在她滑腻的道里进了自己的两手指,并用拇指轻弹了几下蒂,宋怡然立刻失声哭泣,灭顶的蚀骨高如过电般蔓延全身。

 她前后两个都痉挛搐不已,如小泉般涌出,顺着部滑下去,直接将他分身部的了大半。骤然箍紧了巴的菊眼夹得他亦低吼着发出浓稠的,直接内进直肠深处。

 突如其来的肠道灌让她不由得本能扭动躲闪,却被他死死紧扣住双腿,动弹不得,就这么被钉着,颤抖着,嘤咛着,承受着。

 他轻轻抖了抖,将所有进去之后,扶着部慢慢往外出。拔出来之后,只见被捅大了的红肿菊眼正迅速收拢闭合,被牢牢地锁在里头。

 过了半晌,白浊浓才慢悠悠地从她菊眼里溢出来,还几汪落未落的被菊眼兜拢着,被爱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闭着眼睛,瘫软在上,虚浮的双腿支撑不住地从他身上滑下来。两人身上的汗水黏腻地融在一起,发烫的两具身躯亦紧紧贴合温存。

 陈沐吻去她的泪水,掉她角的口津,而后单手撑头,侧枕在她身旁,仔细地拨开碎发。

 她侧身与他正视,似笑似嗔地睨了他一眼,着气蜷起双腿,迷糊糊地想睡觉。又觉身上黏,想重新洗澡,最后,他们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在凉爽的空调风中沉沉睡去。

 ***寄宿在他宿舍的最后一天,宋怡然还是让他带着她看了恐怖片。陈沐重新看了一遍《死神来了》。

 她窝在他怀里,每到一个人快死的时候,加上那惊悚的背景音乐,她总是不由地捂住双眼,可是偏偏指间还微微出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她受不了血腥暴力的镜头,就会让他简单说一下这个人怎么死的。陈沐只好一个个说与她听。

 “这人被钢板直接从部切开劈成了两半。”“这女的是被飞过来的轮胎爆了头死的,头都飞了,你想象夏天的烂西瓜被人一拳砸开的模样。”

 “这人啊,是斧头直入眼睛,眼球爆裂而死。”

 …看这种片会使人肾上腺素飙升,她一个劲儿地上厕所。看完了以后,愣是吃不下饭,啃了一个苹果聊以腹。过完了这里调油的几天,繁忙辛苦的暑期实习和兼职生活悄然而至。

 ***大二升大三的暑假里,忙碌的两人好似在异地恋。宋怡然的那个暑期宿舍班需要老师与学生都住宿,她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在那儿住了半个多月,而陈沐亦努力实习,勤勤恳恳地完成带教老师分配给他的工作。

 在九月份大三开学时,好不容易结束了暑期实习的陈沐决定开学了也出来实习,正好还在这家会计师事务所。因为大三的课较之于大二来说,少了很多。

 他的课又排得集中,几乎都在周一周二,于是他便决定出来做每周实习三天的工作,随着年纪增长,加之大三这个分水岭,许多原本青涩的大学生慢慢成了起来,不论是对未来的忧虑、期待,抑或是已经半只脚踏进了社会而变得沉稳了不少。

 陈沐越是在实习工作中兢兢业业、努力上进,闲下来的时候平里因为工作而绷紧的弦越是反弹得厉害。

 并且自从上次之后,慢慢暴出心底许多难以启齿的望,七八糟的癖逐渐显出来。

 ***“唔,不要…你别这儿了呀…好…”泛着昏黄灯光的旅馆大房房间里,宋怡然被陈沐桎梏着双手从背后抱在怀里,一个手里竟拿着一个粉的跳蛋不停地在她可怜的上滑来滑去地震动。

 他把头抵在她圆润的光肩膀上,现下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如今已到了口的地方,微卷的细软棕发静静地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着,玩完了头发。

 他的手则从她左边腋下神至前方,霸道地拢住前面这两团白可人的子毫不客气地捏,结实的双腿亦有力地牢牢在她因为挣扎而动的两条玉腿上,下的具已经高高立起,搁在她后上。

 “你看,你那儿出水越来越快了。”陈沐哼笑着继续用跳蛋玩她的“嗡嗡”的震动声和她咿咿呀呀的低声就像好听的小曲儿,听得他心满意足。

 随着跳蛋震动频率一齐微微颤动的双腿还在虚蹬着,宋怡然红着脸靠在他怀里,薄脸皮地享受着情趣用品的挑逗,那一次之后,两个人很快投入了实习、兼职中。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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