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又又麻
但那应该也随着随后我对她施行的
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
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
了淡淡哀愁,好像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
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
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
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
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
绝的离我而去…”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
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彷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
但我还依然是美
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
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当时我还很奇怪。
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
宾和公关小姐才 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
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
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
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
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
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
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
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
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着心
听阿虹说下去“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
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
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
钵
。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 脏嘴脸是再捻
不过了。
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
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
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
口,语气中
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像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像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
又被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阿虹又激动起来。
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我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阿虹并未理会我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
,从此卧
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 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 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
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阿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阿虹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
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
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我急切地追问。“哼。
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阿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
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
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
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
话道:“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阿虹白了我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我不断点头。“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
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
,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
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
,身材又
,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
一阵
啃,一支魔爪还
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
我的
房,当时我只觉得好像有一股股电
不断从身体
过,又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
但这徒劳的挣扎好像更挑起了陈科的兽
,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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