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火舞瑟缩着
　　从怀里出我的牌，递给火舞，绝望地说：“媚儿，我已经走不动了，你留在这里，只能陪我一起送命。这是我们宋军的凭证，你拿着它，赶到边镇去，见到孙大将军，告诉他，前锋营三千将士遇伏被杀，叫他不可贸然进军。

　鞑尼族的战士是最骁勇善战的士兵，可是你们人数太少，如果要复仇，不妨和孙大将军合作。”火舞跪坐在我身边，两行清冷的泪，从颊上下。

　我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笑，对她说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萧十一，家里人都叫我十一郎，在闽中，我家是当地的大户，如果你有机会到那里，去我家里，我的家人一定会款待你的。”

　火舞忽然悲伤地用族中的语言轻轻地说了几句什么，我听不懂，但是看她双手合什，脸色虔诚，可能是在向天祷告吧。

　我静静地注视着她神圣、清纯的面孔，头一次发觉她已经是个成、美丽的女人了，她祷告完毕，脸颊轻轻贴在我的口，我的盔甲在行进中早已抛弃了。

　隔着衣襟，我仍能感觉到她脸颊的娇。过了一会儿，她坐起身上，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站起来，握着那块牌，走了，一直看着她苗条的身影在月下消失，我才长吁了口气，昏睡过去，朦中我想：如果有一天，有人发现这里躺着一具骸骨，会不会想到他是一位将军？

　还是把他当作一个牧人？不知什么时候，我又被惊醒了，我睁开眼睛，惊奇地看到，美丽的鞑尼族少女，鞑尼城唯一的幸存者，桑火舞小公主，竟然又赶回来了。

　月正当空，可能快到十五了，明亮得很。月光下，我看见她抓了一把青草放进口中，嚼着，那草的味道一定很苦，因为她的秀长的柳眉无法抑制地轻蹙了起来，她嘴嚼了一会，轻轻俯身在我的额头，我发觉额上裹着的布条已经被解开，一阵清凉传来，她将嚼碎的草叶敷在我的额上，轻轻地用手指摊开。

　由于她俯着身子，衣襟下一股柔软、沁甜的感觉碰触在我的下巴上，喔，那是她的房，我的心儿不由一跳，脸上也有些发热。

　她恍若未觉，专心地包扎好我的伤口，坐直了身子，我清醒了一会儿，精力又不够用了，虽然想竭力睁大眼睛看清她的容貌，可是却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又昏了过去。

　一股苦涩的味道再次使我醒了过来，我微微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一团黑，不，不是一团黑，那是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紧贴着我的脸，大张着瞪着我，由于太近，我才一时看不清楚。

　然后我才感觉到嘴里…嘴里除了苦涩的草药，还有一条柔滑的小雀舌，正使劲地顶着那团难吃的青草，往我的咽喉处顶送。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是她…火舞公主，在用自已的双向我的口中渡送草药，草药是那样的苦涩，可是，我的感觉神经全集中在那条柔软的舌头上，我不由自主地咽着那世间最美味的草药，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向她的香舌。

　我刚刚双眼只睁开了一道，火舞并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现在我的舌尖一做出反应，她立刻触电似地惊跳起来，霍地离开了我身子。前一轻，我才想到方才她鸽子般柔软温暖的口是贴在我的上的。

　而我竟然没有时间去体会感觉一下，心中懊恼不已，尽管是在白色的月光里，我仍可以看出火舞的脸颊红了。

　连天鹅般优雅、细长的脖颈都红了，羞恼的眼神看着我，那神态，人之极。我不由心中一，暗骂了自已一句没出息。我今年三十二岁了。

　家里是闽中的望族，年少轻狂时倚马红桥，夜宿柳巷，多少俏女佳人我没有享受过，怎么对这仍显稚的女孩动了心？

　莫非真是当兵三年，老母猪做貂蝉？我的目光上她又羞又窘的目光时，却忍不住投了降，不，她不是老母猪，她是沙漠中的一泓清泉，草原上的一颗明珠。

　火舞掩饰着自已的难堪，故作镇静地问我能否自已吃下草药，我心中一动，真想装作无力嘴嚼的样子让她再把甜蜜的小嘴凑上来。

　可是望着她纯洁、清澈的目光，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艰难地张开了嘴，用力地嚼烂草叶，将它咽下去。

　火舞看着我的目光，涌上了一层赞赏的神采。她向我嫣然一笑，打开羊皮口袋，凑到我嘴边，让我喝了几口水。不久，不知是药力发作，还是痛楚再次涌来，我感觉到浑身发冷，颤抖着昏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已是旭高升。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一件羊毡盖在我的身上，火舞柔软、苗条的身子缩在毡下，紧偎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睫盖住了她的眼帘，沉睡中，是何等清新、秀丽的一张面孔。

　她采来的草药真的很管用，我的身体轻快了许多，看着小猫般轻轻呼吸着，沉睡中的少女，我没有惊动她，只好躺在那儿，直到她醒来。火舞醒来，看到我正在注视她，俏丽的脸颊上不由升起两团红云，但是她没有困窘闪避，而是勇敢地和我对视着。

　然后很自然地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说：“你好些了吗？”大宋的女人，除非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是绝不敢主动去吻男人的，我知道这是胡人风情，和大唐时开放的女人风气差不多，心里的拘一扫而空，也温柔地注视着她，说：“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火舞并不领情，只是向我莞尔一笑，轻轻抚在我的口说：“不，是你的身体够强壮，我也不知道那些药能否治你的病。”

　我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颠动的身体使她紧偎着我的身体也跟着我一起颤动起来，我说：“你是我遇见的最可爱的女人。”火舞嫣然道：“我也会是一个最好的子。”我不由一怔：“子？”

　火舞征询的目光捕捉着我的神情，脸上出一丝不安：“你…你已经成亲了吗？你们汉人不是可以…娶几个子吗？还是…还是你嫌我是胡人？”

　我感动地握住她的手，说：“不，我没有成亲，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子，而且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子。”火舞脸上绽开甜蜜的微笑，惬意极了的神情就像收拢了翅膀，憩息在花茎上的蝴蝶。

　我着地看着她甜美的娇靥，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老男人呢？我比你大了很多。”火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宋人不是很多人的子都比丈夫小很多吗？

　我吻过你，我们族的女人只可以吻自已的丈夫，不可以再吻第二个男人的，当我决定喂药给你时，就决定嫁给你了。”

　她纤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脸上的胡髯，温柔地说：“再说，你不老啊，你的身体很强壮，你的脸上没有松驰的皱纹，你还是一位大将军呢。”啊！这清纯的火舞，难道不知道她的巧笑嫣然，她的娇痴妩媚，对一个拥着她娇躯的健康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再也忍不住，虎臂一伸，将她轻盈可做掌上舞的纤柔娇躯揽到我的怀里，搂到我的身上。

　火舞娇呼了一声，双眸闪亮，脸颊绯红，趴在我的身上，前一对鸽急促地起伏着，我温柔地啄上她的双，她的是那么柔、香软，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宁静柔和的美丽。我轻轻拉开她的柔软的长袍，一层层褪下她的衣服。她的身体看起来很苗条了。

　想不到为了在沙漠中少受风沙的侵蚀，她身上居然穿了这么多层的衣服，衣服褪下，她的身子出奇地纤细。灵媚的面庞之下，细长婉约的身子就像春风中刚刚条的柳枝。

　纤秀的颈子，一对盈盈一握的房骄动人，像两个小碗倒扣在她的前，虽然不大，可是由于她的身子是那么柔细，却已显得十分突出。细细的小蛮下面，微微向两边延伸扩张的髋部还没有完全长开，这还是一个稚的、青涩的女体。

　可是那粉莹莹、圆滚滚向上翘起的一对圆瓣，已经显示她快要步入女人的世界了，同她稚的玉体比起来，我的身子几乎可以完全把她装下去，我的头虽然伤势大减，可是完全悬空起来还是有些痛，于是我侧躺在衣物包裹堆起的上，侧拥着美丽的火舞。

　火舞偎在我的怀里，就像一个孩子，可是她的神情却是羞涩的、兴奋的，她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愿意向我开放她纯洁、动人的女体，让我和她共赴巫山，共享云雨。

　我握起她娇小的房，糙的大手抚着那对光滑、粉的小，嘴，不时地吻着她的樱、她的秀靥。火舞已经有些情动了，她生涩地握住我那坚、长的茎，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舒服的跳了跳。火舞长长的睫眨动着。

　高高的鼻梁下甜美的小嘴向我昵喃着：“噢…我的夫君，火舞是属于你的，占有我吧，我愿意成为你的子，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尽管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仍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她的细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样瘦弱的身子，能生得出孩子么？”

　火舞不服气地说：“我还正在成长，我以后一定多吃东西，把自已养得胖一些，听说你们大宋昔年很了不起的女英雄佘老夫人一生就生了七个儿子，两个女儿，我也要为你生一大堆孩子。”

　听着她稚气的、认真的话，我感动地搂紧了她。少女的身子尽管稚，可是那只有几浅浅的芳草的处已经濡了，我火热的具对准了她窄小的口，轻轻向前送着，火舞瑟缩着，可是当看到我因为伤痛难以尽情施展的情形时，勇敢地将她稚的身躯向我贴过来，接我的进入。 　Ｍ.bWＯ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