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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当然进去了
  “啊?为什么啊?”宁卉有点懵头,不解的看着程蔷薇。“好的,不过,”“上古猎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程蔷薇,再看了看宁卉,顿了顿说到“可以,但这样你必须得留下来!”

 “可以!一言为定!”程蔷薇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头贴向泉凋塑下部,然后眉头一皱,狠狠朝马眼喝了两口,然后听到喉咙咽的汩汩声响起…喝完程蔷薇赶紧将宁卉推出门去,嘴角的体尚在,只是嘴里急切的催促着:“卉儿,你快走!”

 “啊?”宁依旧懵头懵脑的看着程蔷薇,心急火燎的喊到:“可是,你们到底喝的什么啊?”…***

 “看着蔷薇姐被他们带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那一刻,我真有点害怕了,刹那间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我随时可以叫停,决定权在我自己的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充着巨大的恐惧想停下来。

 但却感觉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的一幕幕让人无法理解甚至厌恶,却总是忍不住会去幻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宁卉后来写下的抗记,后面还附上了一句灵魂追问:“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老婆这通有着切肤体会的文字最大的文本价值在于是对一个女人初次置身于亦梦亦真的爱死爱木场景矛盾心理的阐述,那种矛盾的人之处在于,女人内生的羞与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同向而行,比如宁卉说心理感到厌恶。

 但程老师却明白无误的证明了当看到婷婷趴在地上着高耸的部被当做非洲鼓拍打的时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浓水漫…打的是人家的,浇灌的是自家的花园,如果是老婆自己的被…

 MMP,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说他经常打,还告诉他老婆让他老婆给我说我老婆喜欢被他的时候被他打。

 所以后来的后来,我还是鼓起了母老虎的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气试着在小宁煮夫侍奉宁皇后的时候打了母老虎高贵的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程老师转告的那种一打冲天的神奇疗效,皇后大人的coming没有立即随着打而来…but…但作为报复,老子打了程老师的啊。

 后来也打过婷婷的,打过小燕子的,在着这些同样美丽而高贵的女人的时候打她们的,她们的高都比宁皇后来得快。那么程老师告诉我的宁卉对打特别感到底对不对?后来我把这个疑惑给程老师讲了。

 程老师带着我的疑惑去问了宁卉,没料到宁皇后的回答差点一口老血没把宁煮夫呛死:“哎呀,那个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挠好不好?”…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TMD是真打啊?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让宁皇后嫌弃宁煮夫是在挠?让打的梗飞一会儿。

 此刻宁卉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人类的三观被颠覆,女人的尊严被噬,纵使你并不愿意承认,似乎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望在颠覆和噬着这一切。

 望如,就像加特林机关在往外突突突冒着滚烫的小火苗,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汩发着灼热的岩浆。

 综上所述,结合即时情景和宁卉后来记里的自我心理剖析,当宁卉一个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纠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宁卉姐怎么办啊?”旁边小燕子突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神情无比紧张的问到,感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窜了出来,很担心的样子。

 “咯,亲爱的,”说着我转头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语气很轻,但问题很硬“要是是你,现在你准备该怎么做呢?”

 “别玩了啊,太可怕了!”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时速,就差身子伸进监视屏去把宁卉姐拽出来了,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于曾米青被黑金刚,婷婷被打鼓,程蔷薇被喝了某种不明体…

 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样龌蹉的行为对于在自己眼里总是那么玉洁高贵的宁卉姐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不用说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为不堪的羞辱。“你真是这样想的?”南老师的问题明显问中有话。

 “真的啊!”小燕子不解的看着我,然后南老师煞有介事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现在的位置和你宁卉姐对调一下,你宁卉姐也一定是你现在的想法,而你也许…

 ““啊?”小燕子的惊讶凝结在一碗口张目圆的俏脸上,但只一下下显然是明白过来南老师卖的是啥关子“你说什么啊?我…”

 “没…亲爱的,”看着小燕子辩还急的样子我赶紧安慰“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想说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绪和环境的影响很多时候都会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逻辑和常理的事情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爱死爱木也是个江湖。亲爱的小燕子,另外我还没告诉你你宁卉姐身上长着的那被丈母娘从三岁说到现在的反骨。讲道理。

 此时此刻宁煮夫同志也是纠结的,是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纠结,针尖说老婆你放弃吧,麦芒说老婆你继续往前,针尖占50%,麦芒占50%。好纠结。

 而监视屏里正清晰的代着宁卉将要面临的残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间里的周遭已经没人。除了“上古猎人”

 在她旁边慢慢踱着悠然的,甚至有点得意的步伐。围着宁卉优哉游哉的转了两圈,从面具里透漏出来的目光如探照灯般逡巡着宁卉的身体,显然在“上古猎人”看来,宁卉的身体纵然还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

 但心理防线上的最后那一件睡衣随着最后一位护法的离开亦然被扒去。看得出来“上古猎人”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无数同志用牺牲自己拯救的宁胡兰身上那种胜利者的,对着猎物随时准备下口的目光,嘴角带着看了很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后来程老师解释说“上古猎人”是一个圈内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爱死,在爱死爱木的语境里手拿皮鞭也许能让你身体臣服,而此刻“上古猎人”却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于无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体。

 而是你埋藏在体中的那颗叫做M的灵魂。如果女人都有这样一颗灵魂的理论是正确的,即是说没有女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逃脱与幸免。宁卉在“上古猎人”目光的逡巡下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

 “看着前面的那块牌子了吗?”突然“上古猎人”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宁卉眼前化了一个六亲不认的弧形。宁卉循声望去,牌子上写到:“猎人遛狗室”!“在你前面的姑娘们都进去了…”

 着宁卉看到牌子惊异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猎人”的嘴角也翘了个六亲不认的弧形。“啊?”宁卉的部突然耸如峰,明显是突遭剧烈惊吓所致的身体应反应。“过来!”

 “上古猎人”说着让此刻亦然惶惶无措的宁卉跟着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门下,然后缓缓打开门…“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这里是必经之处!”

 “上古猎人”直到宁卉清晰能看到室内的场景,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到,特意把这句话的语气重点放在了“必经”俩字儿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说的是旁边的小燕子。吓了一巨跳的小燕子显然被门内“猎人遛狗室”的景象吓着了。

 那只拽着我胳膊俏细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后无比紧张的看着我,目光在说:“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啊?”

 小燕子在监视屏外,宁卉在监视屏里,两个人的处境不同,但惊讶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宁卉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时非昨昔。

 “昨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这句话摘自宁卉抗记…寇能往,哦不,M能往,我亦能往…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猎人遛狗室”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爱死爱木现场,就见室内大概还有六七个幸存的女人全部被得一丝不挂,被带着项圈与狗链,着特制的狗尾被“猎人”们牵着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着…“猎人”们牵着套在女人们脖子上的狗链,手里拿着的皮鞭时不时的在女人们的部上来上一发,嘴里“母狗”

 “货”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女人们却在辱的皮鞭和羞的叫骂声中无一有稍许反抗之意,仿佛这一刻自己的身体里都真的安放着一个母狗的灵魂,但以为“猎人”们单纯溜溜人“母狗”在地上爬爬就算了?这并不算完,这哪里才到哪里,这群丧尽天良的“猎人”变着花样玩“母狗”的似乎才刚刚开始。于是“猎人”

 们脑大开的要决定开一个“母狗”运动会,让“母狗”们比赛谁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赛规则是爬得最快的一个出线走人,爬得最慢的一个会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一轮比赛出线走人一个“三箭齐发”一个,直至最后一个“三箭齐发”会被留下来,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上古猎人”此刻依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宁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进去跟这些母狗们一起比赛,当然进去了,即便你拥有一颗再高贵的心,你也只能变成一只任我们的猎人玩的小母狗了,除非…”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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