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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不晓得是耳朵
  洗完澡我也没想清楚该咋办,其实我明白,在老婆面前坦白从宽是唯一出路,小学七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写了一首诗:“鹦鹉鹦鹉,你每天跟人学说话,人说假话你也学吗?鹦鹉说,人的假话都跟人说完了。

 跟一只鸟儿还说假话,累不累呀?从此,我再没跟鹦鹉说过假话…”你看,我连对动物都不撒谎的,我怎么能对老婆撒谎。

 洗漱完毕,我穿了条衩出了浴室,见宁卉拿着手机跟人在说话儿,我蹑手蹑脚凑到老婆身旁想听电话那头是谁,宁卉却伸手把我揽开,睬都不睬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话,声音突然就媚了起来。

 是滴,这个媚是突然媚的,完全就是媚给宁煮夫听的:“我不困,刚才眯了一会儿,就多说会儿呗…嗯,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电话那头是谁我这样子被揽开的距离没法听清。

 但老婆这种语气哪里是跟一个正常的同志和朋友在说话嘛?赤果果的生怕她男人不知道她赤果果的在跟人调情。这个调调,我判断,恐怕也只有跟她的木桐哥哥了。

 接下来老子体验到了啥子叫双耳俱焚,听不如死!“他呀,还没回家呢,谁知道现在在哪个小姑娘的温柔乡里。”“…”电话那头,我无法听清的声音。“是啊,他可是告诉我的单位有应酬啊,但不是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要上树吗?管他呢!他爱在外面咋呗!”“…”“嗯,我也…好想你。”“…”老子呆立在旁,如瑟瑟柴木一,双耳如火般缭绕,特别是宁卉对着电话那声酥酥的“好想你”钻入耳中如针挑刺,火贯腊肠,老子如烧燃的柴木的身子立马就要往外出火来。老婆,这是神马操作?

 “嗯,对不起亲爱的,今晚我不该回来的,回来反正也没人管,我现在想你抱抱我。”宁卉的声音如期如艾,娇不胜怜。“…”“啵…啵啵!”

 宁卉对着手机嘟着嘴嘬了几下,发出了三声谁也听得懂的拟声词,那享受与黏糊劲儿我看着就想把手机夺过来大叫一声…让我来!于是我真的再次将脸凑到宁卉脸旁,我不夺手机,我只乖乖的挨着它好不好?

 木有想到今儿老婆铁了心要跟我把绝情师太当到底,伸出手再次给了我一个no,一把又把我的脸揽开,这是铁心的一揽,可我分明看到揽手的时候老婆的脸蛋却如此的粉媚人。

 铁心横对老公,粉媚娇向情人,老婆,你是铁心要重新编撰良家妇女行为手册吗?“嗯,我想…”宁卉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已经抚摸到了自己前,并当着亲老公的面,当然此刻宁卉眼里是不是还有宁煮夫另说。

 但我却是眼睁睁滴看着老婆纤长的手指将自己一边的睡衣拨拉开,一只翘圆的房白皙皙的弹出来,尖儿,红粉一,然后手指捻上去在尖儿上打了一圈兰花结。

 接着将另一边的房拨拉出来在尖儿也打了一圈儿兰花结,随后继续对着电话息娇声媚:“嗯,给你…啊…我感受你在它们,它们…已经被你吃硬啦…的呢…”“…”“啊…喜欢…好舒服…你喜欢吃它们吗?”“…”“啊哦…”宁卉这一声特别悠长的呻特能酥,仿佛能把上万年的化石酥成灰渣,同时我看到老婆的手指将一只头紧紧的捻环绕,用力朝上扯动,松开让它弹回。

 然后再扯动,松开…仿佛那是老牛的嘴在如此拨着自己…老婆那声酥骨的,还在宁公馆的上空飘的呻与捻扯动尖的动作无连接般展示在眼前,我承认老子可,加无滴硬了!

 这一硬就把下硬成了驼背穿雨衣,只不过驼背长在前头,好歹也是壁韧千尺,孓孓独立,如此雄才傲物,老婆依旧睬都不睬一眼。“嗯…”宁卉继续呻着。

 头在兰花绕指的拨下…当然这兰花绕指在老婆的意象中早已幻化成木桐哥哥的牛皮齿…果真已经发硬拔,粉紫共一红,脂滴…

 而宁卉的手此刻却转场越过了雪肌腹野,伸入到睡衣遮掩的双腿之间,一阵淅淅捣捣的动之后,突然娇叹一声,丝丝呻就变成了阵阵娇唤:“啊,啊…”这是要作甚?话说自古以来,老婆从没当过我的面自过。

 况且这当儿小宁煮夫早已昂头杵立,全身血,男儿当自强,誓把热血洒疆场,完全可以替换下老婆的手指…但这一切此刻在宁卉眼里全然是空气,因为接下来老婆的娇唤从语气词变成了实义的句子。

 这样的:“啊!好的,给你,给你,我!我!我!”“…”“嗯,啊…”宁卉的呻起来。但娇媚的浓度却飙升至沸点“好舒服,我喜欢你的大我,啊,我木桐,我木桐…比他的大!”

 “比他的大!”我靠,能听到老婆这句人心魄的“比他的大”是多少绿公梦寐以求的的信仰…我们的口号是:yq不止,信仰不死!所以亲爱的,能不能再来两句?“…”“比他的大!比他的大!”

 宁卉人心魄,神奇滴又来了两句!mmp,我以为是老婆的读心术读懂了我,结果是电话那头老牛教唆的,听不出来吗,老婆在做问答题,夫问“我的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比他的大!”宁卉又来了一声!得,还没完没了了,正好凑上答案,夫等的就是这句以足他们阴暗,龌蹉的征服感与足感。

 然后我看见老婆双眼离,却任手指在睡裙里放恣意,双腿夹紧,部拱凸,从锁骨到尖恰恰连线成一条人的s型曲率,扭动的波纹从锁骨涤到尖,再到部,从部,尖,再回锁骨,诠释着一具女人的体如何完美的将望的释放做成了一件行为艺术的绝品,这件绝品表达了这样一个真理:我们在情的世界里相爱相杀,女人才是情与的灵魂,唯女人相爱,失女人相杀。

 “比他的大!”在我耳边铿锵般回响,让我悲愤填心,老牛你等着,等老子办了牛夫人那天,哪个孙子…才问你老婆我的巴是不是比她男人大。因为我确实没得人家的牛鞭大,特别是头。

 “…”“嗯我感受到了,它在里面涨涨的,它的好有力量,好!亲爱的你好!”从形式到内容,宁卉此刻的呻早已泥泞不堪,都能将那声音都拎出水来,看着老婆情自溢的脸蛋以及雪白的体渐渐被的绯弥漫。

 而呻中间或咬着的嘴皮的娇媚才是最后杀死我的药,我实在遭不住,哪里还管绿公手册第八项第八条,老婆在跟夫电爱的时候老公不得近身之规定,杵着巴就朝宁卉的身下扑去,还没等近身,宁卉手又是一伸,哦说错了。

 这回伸出的是腿,生生又把我挡在了自己跟木桐哥哥纵情爱的现场之外!这下我算终于明白了,老婆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不让我近身,仿佛我听到耳边回响起老婆的画外音,调子七酥八的:你宁煮夫翅膀长硬了。

 敢背着约妹子了哈,就不让你跪键盘了,反正你喜欢看你老婆跟别人,那就看呗,今儿就让你看个够,跪键盘多没意思呀,你不是忒好这一口吗,守着老婆却眼巴巴看着老婆跟人家你才忒的嘛!

 老婆心里一定是这样说滴,宁卉伸出雪白的长腿撑住我的身子,那一刹那朝我瞄来的特别快意的眼神告诉了我。

 而老婆的眼神自打投送过来就没离开过,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真要把我的魂儿勾了去才罢,拿去做她跟木桐哥哥的药,剩下失了魂儿的身子当了这场的背景板,一任巴硬成可怜兮兮的望石…相爱相杀,其实是杀,爱才是酸。

 宁卉电话里一直跟木桐哥哥电波传情,虽言秽语,但在亲老公的眼皮底下,却如偷情穿上了爱之衣袍,让身体里那些烈的罂粟之花肆意盛开,让背德的快乐成为享之不尽的糖。

 我爱你亲爱的,是不是以后宁公馆惩罚都不兴跪键盘了?如果是这样,老婆,从今儿起我要天天在外面偷偷约妹子。

 我只好眼巴巴看着老婆用手指拨着自己的花蕊,让炽热的身体带着圣洁的灵魂私奔,忘情沉沦在木桐哥哥无敌的声音杀里,这声音杀不见刀,却已十里媚声,

 “啊…快了…我要来了…好多水…啊!”宁卉淋淋的呻已是离难分,却把“好多水”说得异常清澈。话说天下之,无水不

 果然,我看到老婆衣不遮体的薄裙之下,一汪人的水渍早已在单上浸润与弥漫,而老婆的雪肌之却如那娇盛开的莲花在水中摇摆与徜徉。“…”电话里牛导的声音继续着,都说女人是听觉的动物,当烈燃的情遇到牛导这种文艺腔台词杀的言秽语,我一点不怀疑耳朵才是女人的蒂…比如此刻的宁卉,气息袅娜的呻中。

 突然一声尖锐的高亢侵入,那晚在别墅失踪的coming…终于又回来了!“i m coming!ing…”

 宁卉以双腿痉挛的方式紧紧夹着伸入睡裙里的手指,留给我视线的是那抑制不住一直在抖动的尖,仿佛全身都在颤栗…

 那一刻,我不晓得是耳朵,还是身下是花蕊,点燃了此刻老婆体内猎猎的情之火,奇妙的与如的身体完成了水火两极的融!

 我只晓得老婆又被老牛在电话里到了高,mmp,所以大家一定学好语文,会编词儿还能当用!老子忍无可忍,顺手抓起老婆挡住我进门的那只腿,将巴也杵在了大腿外侧。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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