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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呼好漂亮
  除了跳蛋之外,可以玩玩珠珠内。近来珠珠内很夯,款式多又便宜,而且随时可玩,但买了又怕自己沉,如果一味追求情趣,那就糟糕了!昨晚睡不着今而又延续,只好半夜爬起来用〈芋头冰跳蛋〉。

 照习惯,咬着嘴里的糖,很快…就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明明就高了,怎还是很?自从把跳蛋放在芋头里拿去冰后,用起来超舒服,这跳蛋一定有鬼?

 赶快丢了跳蛋,拿来镜子,拨开处女的,好好的没有异样啊,怎会这么呢?用手指捏捏膨的小荳蔻,滑腻不堪,被跑掉了,平时想要的感觉,是酸酸

 此时怎会如火在烧的炙热,有如针在刺的麻不堪?愈摸愈,怎愈摸愈难受?改用,快速的…

 不停的戳,怎会这样?愈。动情的关系吗?是我沉于情趣?都不对。我开始紧张,到底那里不对劲?倪虹,你小心一点,不要坏了处女膜,这是要留给谷枫的。我双眼离,幻想着谷枫在我体内窜进窜出。

 可是没经验的影像不真实。愈,不,拼命的,怎感觉浩文手拿跳蛋。一手我的房,接着怎渐渐幻化出志杰督察,提着巨大物说要我?不行!

 我想要的是和男朋友,我想要谷枫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从来没有过的…管它呢…让我飞…嗯…我放弃了坚持,沉于追求快。咬着糖“…”我扭曲着大腿,身体发出规律的搐,我大声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高马上就到了!嗯!漉漉,到连单沾到水了。

 那一刹那,手都是透明的浆,差点就破了处女膜。1次…2次…怎还是觉得好空虚喔!女生diy不像男生,完马上就清心寡

 骂:臭谷枫,什么时候盖好房子?怎把未婚留在龙蛇杂处的男人堆里?上有三张糖纸了,人家今天纵过度,累瘫了啦!囫囵睡梦中,被嘟…嘟…嘟…的震动吵醒。

 是那个被丢在头的遥控跳蛋,它在跳跃,还闪着人的粉红灯光。半夜?一定是谷枫,拿起手机,正要骂人,看时间才惊觉,错过了夜班勤务时间。匆匆套上制服、领、签出…好在没有人查勤。

 等我坐上警车,驾驶座的浩文学长咯咯直笑,我想到他送的跳蛋,脸红了“喂!好心没好报?我是笑你,衣服钮扣错位,还没穿罩。”嗳哟!

 真的左高右低,上下错扣,这怎办?得重扣,但总不能在他眼前解开吧!因为匆忙出门,真的没穿罩。

 也只能拆一个、扣一个,浩文学长一脸笑,因为他总是可以看见一个,肯定看见我的头凸起着,是,下面更。快受不了了啦!浑身散发出热气,不!是急到一身汗。冷静!

 倪虹,你冷静下来。开始上班,不想,那的感觉,总算慢慢消退了,可能是夏季闷热,看来是细菌滋生。

 明儿来去多买几件内…说到夏季闷热,香港更甚,皮肤总是出油、妆,保养品让肌更难以呼吸。所以我夏天喜欢素颜,我有一副圆萌眼,只需擦一些质地清的隔离霜。

 海岛气候全身黏腻,连内都得一天换好几回,我很向往干的婺源气候,即使整天腻在谷枫身上也不会汗。闷热牵动心情令人烦燥,每有人看我素颜,就说:哇,好清纯、好可爱!

 但我得自己愈可爱愈黑暗,当清纯觉得闷时,反而更会想光,拿可爱的身体,用强烈的去表现自己。说热,在观塘道渣打银行前就有一个汉,完全不怕热!我每天上班、下班都会看见他。

 加上巡逻,一天可能看到好几回。他白天不是躺在大楼的玻璃帷幕下,就是窝在候车站牌,晚上就睡在对面的高架桥下。

 每回看他,表情相同,窝的地方相同,服装也冷热都相同,不同的是冬天盖一件毯,页天盖凉被。早上要上班,他一定在睡觉,汉有定力,人车喧嚣也吵不醒他。待我配出来巡逻时,他起了。

 看他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背影,看来年轻肯定没什大病。傍晚,当夕阳在大楼间穿梭时,他会追赶拍照,好奇他怎有那么高阶的相机?

 汉,怎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职业病,疑?仗着制服,才敢靠过去盘查。姓啥?名谁?他不理。

 问证件,说没有。唯一能和他交谈的话题,就只有按下快门那刹那。有问,他必答。按快门的动机,框图的想法,作品的温度…回答很深奥,他绝非凡人,有才华,像街头修行者。

 刻意接近了几天,疑窦变成仰慕,好奇!也发觉他在试探我的程度。让我觉得,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一个不解的问题。感觉他莫测高深,什么都懂,怪不得只有我问他答。

 “认识这久了,请问怎称呼?”不语。只要关于个人的,他一概不回答。昨天,他算出奇的友善,拿出相机,给我看他刚拍的一张金黄的夕照。

 “哇!你怎把夕阳拍成金黄?”直觉在温暖的夕阳下,闻到一股男人体味,这才发现自己靠他太近。羞!赶忙挪开,尴尬的说:“你教我拍照好吗?”

 “拍景,自己去google学。拍心,你。心不在。”说到我心不在,他抬头看我。这是他第一次看我。有一回,我拉浩文绕过去看这个街友。他依旧在高架桥下,睡的很,连蚊子在叮咬也不知。拿薄毯帮他盖上,小心翼翼,怕吵到他。浩文学长也说觉得他不凡,曾疑他是情报员。

 有查过,名字很奇怪就好记,叫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宿是一种社会现象,选择以天地为家没什特别。

 但这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其背后是什么理由?或甚是真有政治、社会因素?为了好奇而亲近他,不只我。

 还有我同学林雅婷,她更常偷偷去关心他,感觉二个同学,为了一个汉在较劲。我为了解谜,竟然让他影响我的行为。

 而买了入门款的单眼相机。心的时候,我拍照。伤心的时候,我拍照。忧郁的时候,我拍照。我总是一个人,这边拍拍,那边拍拍,连在房间里也是拿起手机拍下自己,同样是自拍,同样是有穿也拍、没穿也拍、洗澡也拍。

 但多了拍心,让相机和自己的体对话。一年下来,照片爆量,实也是一种不经意的收获。***谷枫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二人交往时,他还是交流学生,感情定位为同学。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是在我第一次去他家─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后。

 这也不过是去年夏天的事。他开车到车站接我时,穿的很随便,脚趾间还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浑身是烂泥味,我问,你掉泥坑了喔?他说,去河里帮你抓野味!看来,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细检视眼前的野人,才发现他很壮,手臂上都有线条,排档时手背还不时出青筋,一路上谷枫为我介绍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进这个世外桃的香格里拉。

 我们有说有笑,他的嘴线条好看。谷枫在香港很老实没胆,但在婺源变得很有自信,很霸气。他是单眼皮,但眼睛蛮大而且有神,二眼锐利如鹰,发现田里有蛇,把车停在路中央,飞过去到手摛来,就丢在后行李箱,还说这条五斤多,正好吃。

 他开车我老回头看背后,皱着眉头,真怕蛇会钻到我脚下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放在我大腿上,说:“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没怕这字儿。”我没抗拒,认同!

 ?可那蛇…我们边聊天边开车,互相摸着手,最后是蛇让我紧抓着他,二脚翘到仪表板上去了。

 抵达他家时,她妈妈了上来,见我们还十指紧扣着,遥头问谷枫,你女朋友怎二脚开开,内滑到大腿了。

 翌晨,我被啼吵醒,自认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发现,全村就我在赖。谷枫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过一遍,连内衣。他说香港的衣服,再干净也闻不到阳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长短排序,还平均分配间隔,说晒衣服,不只要每件都吹到风,更要确定晒到头,而且婺源是景区,游客会看,排列整齐攸关村庄的形象。可不是嘛!游客都会进屋来参观,还拿相机对着我的内衣拍照。

 百年老屋晾新亵衣,听游客说很经典,我脸就红了,觉得被亵渎了私密。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枫拉住,还说:“只要你来婺源,都由我帮你洗衣服,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闺女,让男人洗贴身亵衣,还要晾给游客拍照?忙完衣服,人家都嘛带女朋友去逛景区,谷枫却带我去河边。

 他牵着我走向烂泥里,这才发现他不时盯着我的部,我不排斥大方送,他竟紧张到一身汗,说好热,邀我跳进河里游泳。全是泥巴水,我又没泳衣?他笑的很灿烂,用水泼我说:“来啦!乡下没在穿泳衣的。”

 只能傻笑,他一直说我可爱,不时从后面抱我,我隐约感觉他下体传来的硬度,我脸红着说你可以放开我吗?他问为什么?我娇羞着说没有,被子顶到。他腼腆的笑。问我可以摸部吗?我点点头。

 他手便顺着我的窝到前,握住我的,在耳边喃喃低语说:“宝贝儿,你部好大,好软,触感好好。”我说够了,他才离手并吻了我的额头。

 婺源白天观光客很多,晚上整条街都没人车来往。谷枫说要带我去暗暗的地方,我回:这里哪里都嘛好暗,你想干嘛?他叫我抬头,一往上仰天星星,好浪漫,我惊呼好漂亮,我好兴奋。接下来聊什么,忘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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