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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却再次提醒
  看着除了上被枕单从初秋换成了冬用的之外,和几个月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间,巫晓寒一时有些恍惚,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下外套,放到桌上,又把手机放在头柜上。

 计划中今晚的主战场就是在主卧,足以沈惜早早就打开了空调,室温妥妥地保持在25℃。“先生,哪里可以让我换衣服?”当然,无需沈惜回答,她自然而然已经把目光投向室内的卫生间。

 得到沈惜的示意后,巫晓寒提着箱子走进卫生间。沈惜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大摇大摆把脚搁到小茶几上。倒要看看身为“女”的巫晓寒能把自己拾掇成什么样。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卫生间的门慢慢打开。一个只穿着黑色半杯罩、同渔网袜和吊袜带的丰女出现在门里。罩基本是透明的,只在最中心位置饰有一段小小的藤蔓和一朵小花,恰好把头和晕盖住,剩余的肥糯亮白一览无余。房差不多完全着。

 稍一摇摆,这对硕大浑圆的球就会抖起阵阵,总给人一种它们急于要挣破那一点点可怜的遮盖和束缚的错觉。

 吊袜带系在间一条蕾丝带上,巫晓寒没有穿内,直接着一丝纤都没有的柔滑下体。脚踩一双簇新的超细跟高跟鞋,看着比沈惜还要略高一些。

 “先生,这次验货还满意吗?”巫晓寒站到边,踩着细高跟又利索地转了一圈,雪白的肥一闪而过。

 沈惜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巫晓寒坐过来。巫晓寒扭着走到身边,分开两腿面对面跨坐到沈惜大腿上,挽住了他的脖子。沈惜搂住她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到了股上,中指顺着股沟瓣之间寻找着菊的位置。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十几厘米,嘴几乎就能碰到一起。巫晓寒在卫生间里的时间明显不够用来洗澡,身上也没有沐浴的气味,就是纯粹天然的女人香,不住刺着沈惜的嗅觉。

 发硬的向上翘,正顶着巫晓寒毫不设防的赤下体。沈惜故意使劲勾了勾在她瓣间的手指,逗得巫晓寒咯咯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沈惜扭脸想要吻她的,巫晓寒却机灵地一扭头,只让他亲在脸颊上。

 “先生,你可没说要舌吻哦…”“不是说女友式温柔吗?”巫晓寒眼波转,俏然一笑:“舌吻要算另外的费用…”“舌吻还要加钱?不是可以随便玩吗?”“先生,干我们这行,舌吻比别的都金贵。

 你可以把什么都放到我嘴里来,舌头不行哦…”“靠!这么麻烦?”“我们这行就这么麻烦…但我可以让你有别的嘛…现在就让你的大我的嘴,好不好?”见她一再强调“我们这行”

 沈惜暗笑。巫晓寒玩扮演时,入戏还深。既然她如此认真地演,那就不必跟她“客气”“你们这行?你们是哪行啊?”

 “应召、小姐、女…”巫晓寒盯着沈惜,一个个名词从嘴里蹦出来,见他脸上带着坏笑,没有听够的意思,终于蹦出最后一个词:“还有…婊子!”

 “嗯!这个好听,来,婊子,站起来!”巫晓寒乖乖起身,但没有远离,分着腿跨立在他膝盖边。低头看了看,从现在的角度不能尽览“一线天”全貌。

 但因为没有半点的遮蔽,还是能看到光洁丰腻的窄的一部分。沈惜抬手在她下身掏摸了一把,换来一声似怨非怨的娇嗔。“站到边去!”巫晓寒略感不解,照吩咐走回边。“扭起来!一点!婊子就要有个婊子样!”

 沈惜努了努嘴,堂而皇之从睡里掏出硬了大半的,狠狠了几下。巫晓寒被他这句“婊子就要有个婊子样”刺了一下,望着沈惜火辣的眼神,心底也泛起滚烫的动。

 她把双手放到身体上慢慢游走起来,从上到下,又一路摸回前。轻松地从罩里剥出房,头早已硬得翘了起来,得高高的。她卖力地扭着股,尽管没有音乐。

 但从小充艺术细胞,屡屡在学校文艺汇演中唱歌跳舞的巫晓寒节奏感很强,摇摆得极富韵律,尤其在转过身后,仅有吊袜带遮盖的浑圆股在空中画着圆,时不时暴出鲜的小眼,看得人心难搔。

 重新转过身,巫晓寒伸手到背后解开罩,下来扬手丢给沈惜。她捏紧两团,努力向中间挤,像要把头贴到一起似的,凑出一条极其壮观的沟壑。

 沈惜接过罩,凑到鼻子前狠狠了一口,目光在她挤作一团的双间狠狠剜了几眼,又向下滑到两腿间。

 “躺到上,把下面打开给我看!”巫晓寒毫不犹豫地躺倒,上半身紧贴着,耸起股,下半身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毫不在意腿间一切隐秘完全暴在男人眼中。

 尖利的高跟直直地斜翘向天。她偏着头,努力仰起脸看着沈惜,见他面无表情,又伸出一只手到两腿间揪着掰了开来。

 沈惜脸上添了些生动的表情,笑地盯着她的下体。这个姿势巫晓寒足足撑了三四分钟,饶是她瑜伽功夫不浅,手脚还是自然酸麻起来。

 沈惜却仍旧一言不发。啊…他还想继续“玩耍”我…巫晓寒又羞又气又有莫名的期待,脸涨得通红,内心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玩的…就想好好被这男人玩…

 “来!表演一下!看看你怎么足自己。”沈惜终于发了指令。巫晓寒如遇大赦,连忙将已经开始发抖的腿落回上,但没有闭拢张开的腿。

 原本揪着的手指顺势起来,她几乎全的身躯左右扭摆,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无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适的落点,直接捂到一边房上,使劲捻头。

 或许是一种错觉,她本就滚圆的房随着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好像变得越来越鼓,好像刚生完周馨藟,充水时的

 红豆般的头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顶点,再添一分恐怕头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晓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拨到了高的边缘,黏体浸润了指尖,如泣如诉的呻声细幽如线。又过了一会,她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快的洪峰渐渐涌到身旁,眼看就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

 她觉得股底下简直已经出现了一汪泉水,几乎已经快要全都捅进的中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温腻的水中。

 她的大拇指极富技巧地按在蒂上,有节奏地着,内外夹攻下,一阵眩晕猛的彻底笼罩住她,像有个巨人将她狠狠抛到空中似的,腾云驾雾的不真实感包围了她。就在她感觉自己在极速下坠的瞬间,今晚第一波高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

 “啊!啊…”巫晓寒像头母兽似的吼叫起来。在高来临时,她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身体搐着,时而缩起来,时而却又猛的弹开,美毫无规律地胡乱甩动。她得像是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接触过空气了似的。

 但还是记得要挣扎着仰起头,看沈惜对她的这段表演是否满意。没等她模糊的视线完全恢复正常,一具沉重的体突然重重到身上,滚烫坚硬的状物轻而易举地捅进了水盈盈的

 高的余韵在这波猛烈的刺下,迅速又卷土重来,在被这波头彻底没前,巫晓寒居然还记得大喊一声:“先生!要戴套!你没付不戴套的钱!”正在不要命地的沈惜没理她,巫晓寒自己搞出来的汁水。

 恰好能润滑,毫不费力地进出着滚热的。巫晓寒也只喊了两声“要戴套”就顾不上再说别的,像正在被宰杀的猪一样嘶声尖叫,每一声都像是要把沈惜刚刚重重撞入她身体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你好硬!我!我!死我!死了死了!死了!啊…来了!先生!来了来了!”被第二波高淹没的巫晓寒脸通红,像轻轻一下立刻会出血来似的。

 “发完情了?”沈惜舒服地侧躺,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身边在三次高后,浑身无力,重重地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巫晓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在里面?”巫晓寒居然还没忘了这茬,一缓过气来立刻发出抗议。在被沈惜狠十几分钟后,第三次高如约而至。

 与此同时,巫晓寒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在体内爆发。这固然让她的高愈发强烈,却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没有戴套!对于一个努力扮演了半个晚上的“女”而言,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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