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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唱歌的邚茶(全书完)
  我停顿了一下,着她惑而忧惧的眼神,微笑道:“我会用姜汁再洗一遍你的子。你知道我刚才给你洗了多久吗?只有五分钟,只是十分钟的一半,一半而已!”

 看到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度惊恐,我又说道:“但是如果你愿意配合呢,不但不用再洗一次,而且这管子留在你门里的时间也会减少。至于会缩短多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怎么样,现在就给我答复吧,我不会问你第二次。”在我的注视下,她眼中那团抗拒的火光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她艰难地吐出了我想听到的回答:“我…吹,我…吹…”

 于是我站起身来,大声宣布:“我们的茶妹妹现在愿意用她的嘴为一位客人服务。侯爷,”我对今天这场茶会的东道主,保安局调查总监,靖逆侯罗奇说:“今天您是东道主,由您来决定!”

 《帝国人体料理职业技术规范执行细则》第一条明确规定:人体料理现场的最高决策权,属于当场活动的东道主或组织者。

 之所以制定这条规则,是因为在许多年前,人体料理刚开始兴起的时候,当时的两位皇侄小王爷,为了料理现场谁说了算,从争执发展到动手,最后竟酿成其中一人死亡的悲剧。罗奇心领神会地一笑“小王爷,请!”

 帝国皇帝最受宠爱的侄子,信义王世子秦铮说了两句客气话,身子却早已迫不及待地站起,快步走到刑架前,起长袍下摆,把硬梆梆的茎一下子捅进头朝下固定在刑架上的美女囚徒嘴里。

 这一下捅得有点猛,估计是戳到了喉头,茶妹妹全身猛烈颤抖,发出干呕的声音,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排斥反应,认命地闭上眼睛,含住嘴里的茎,努力吐起来。

 秦铮脸上现出陶醉的模样,竟然伸手就要去抓她那还着针管的房。我脑子嗡地一声,差点就控制不住站起身来。万幸的是,那双手伸到一半,便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按在了姑娘的粉上。我无声地长出一口气,轻轻抹去头冷汗,眼睛望向观众席,却与罗奇目光相

 只见他嘴角一扬,似笑非笑,仿佛在笑我太躁沉不住气。茶妹妹紧闭双眼,努力地为小王爷做着口舌服务,她的表情非常痛苦,眼角泪水不断涌出。

 至于她的痛苦中,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门里那以五十五度的恒温持续释放热量的陶瓷管,又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为陌生男人被迫口的羞辱,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她的口技巧与绝大多数刚来到这里的名媛贵妇一样,非常生涩笨拙。

 但是我们的小王爷毕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不太沉得住气,当他发出足的叹息,将在那绝代佳人喉咙里时,我偷偷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居然只用了四分半!

 等到小王爷一脸足地回到观众席,我才走到刑架旁,看了一眼紧闭双眼,默默饮泣的美人儿,先关掉滤茶管的进水口,等管内的茶水全部回进电热壶,拆下连接软管,把滤茶管从姑娘的门里拔出,顺便瞄了一眼她被管子撑大,还未恢复原状的菊,略微外翻的边缘被灼热的管子烫得红彤彤的,鲜红色的肠道内壁冒着袅袅水汽,括约肌难以抑制的搐痉挛清晰可见。

 看着这人的画面,我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拿她来做肥肠小面的话,该注意什么问题”…

 蒸馏器里的汁已经被浓缩成了淡,分量足以搭配刚才冲出来的红茶汁,于是我让孙蕙萱停止,拆除茶妹妹头上的针管。

 当针管被拔出的一瞬间,一注收不住脚的汁如泉般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似的美妙抛物线,我听到观众席上的秦铮发出一声赞叹。

 用小铁夹夹住拔除了针管的头,止住了溅,孙蕙萱把蒸馏器里的淡和电热壶里的茶汁分别灌入两个干净的大号针筒里。我用手指拨开姑娘的,将一温度计深深入,直抵子,并轻轻地搅了几下。

 “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经给他吹了…为什么还不放我下来…”听得出她说话时仍然想竭力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和矜持,但是语音已经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腔。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出温度计看了一眼,又仔细嗅了嗅。子内温度正合适,姜汁的气味挥发得也差不多了,就是现在!我对孙蕙萱打了个“开始”的手势。孙蕙萱点点头,走上前来,把装着淡的注针筒缓缓茶妹妹的户,像刚才进行姜汁清洗那般直捅至最深处。

 然后推动尾部活,将淡悉数注入。与刚才的姜汁和热茶相比,四十度的浓稠淡对姑娘那受摧残的下体来说,就跟小狗的舌头一样温柔无害,甚至可以说相当舒服,当然这并不是我随口臆测,而是来自孙蕙萱的实践反馈。

 而茶妹妹此刻发出的含释然舒畅的呻声,也证实了这一点,而孙蕙萱接下来所做的事,则令这出身高贵的美女更加舒服:她轻轻拨开茶妹妹的蒂包皮,向那颗玛瑙一般的红圆珠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停下…不要…”从姑娘的哀求中,可以得到一个显而易见的判断:这是她的第一次同亲密经验。

 作为一个出身优越,从小接受淑女教育的名媛,当着一众男人的面,被另一个女人这样狎,她心中的羞辱,想必更甚于刚才的当众口

 但是在孙蕙萱技巧高超的舌尖下,茶妹妹心中的抗拒和羞,很快就被体的快推到了角落里。她的蒂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膨起,小也因为充血而显得圆润,泛着靡的光泽。

 之前的哀求,也变成了忘情的愉悦呻。她的嗓音本来明亮清脆,经过之前折磨时的放声惨叫,虽然经过川贝枇杷薄荷膏的滋润恢复,现在还是稍稍有些沙哑,却反而因此略带磁,呻起来更多了一份成的妩媚韵味,仿佛是在百鸟的快齐鸣中,加入了清风吹拂松林的沙沙声响。

 使人听着无比惬意。孙蕙萱一边蒂,一边已经将针筒轻缓地拔了出来,下体瞬间变得空虚,使茶妹妹竟然忘情地叫出一声“不要拿走”当她反应过来,刚为自己暂时的失态感到羞愧脸红时,那大的圆筒果然如她所愿,重新了她的道。

 顿时使她重新陷入快水,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波头的背后,竟藏着今天最猛烈的一场风暴,这一次入她户的,是装了热茶的针筒,这茶水的温度可不像之前的淡那么温和。

 甚至比此前让她死去活来的姜汁还更高。就在孙蕙萱停止口的一刹那,我用力推动活,将一筒热茶猛然灌入茶妹妹的子里。

 我可以想象出滚烫的热茶与淡在她那正因快而阵阵收缩的子中碰撞时,茶妹妹的身体内所感受到的,是怎样的爆炸的疼痛。

 用孙蕙萱的话说:“那就好像…好像你肚里的孩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刺猬,不,应该是变成了一头豪猪。一下子把整个子扎得千疮百孔。”

 松林风声与鸟鸣的合奏,瞬间变成了大洋上风暴与炸雷的共鸣。茶妹妹直着嗓子,发出撕心裂肺、无比惨痛的哀号。束缚在刑架两边的双手,不停地握紧又松开。被分开固定的线条优美的小腿上,腿肚子的肌在剧烈地跳动不止。

 那美丽的头颅,以极高的频率来回碰撞着脑后的金属杆,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那铁杆上,竟会包着厚厚的一层充气缓冲层。这个过程,对她而言也许就像三生三世一样漫长。

 但其实总共只持续了三十秒,是的,只有三十秒,再拖长的话,茶水的热度就会给她的生殖器官造成不可修复的伤害。

 三十秒时间一到,我立即把刑架上的茶妹妹一百八十度地翻转,使她股朝下,孙蕙萱早已在她下摆上了一个特大号的青花瓷盆,我麻利地出灌注器,滚烫的茶顿时从道里倾泻而下,重重地落在瓷盆里。

 瓷盆的尺寸、与她道口的距离乃至角度,都是经过密计算的。女人子是柔软的,因此当热茶与淡在它里面汇合的时候,子内壁不能提供足够的反冲力来使两者的微粒充分混合。

 所以倒入瓷盆的这一下,才是茶融的关键时刻。当道里出的茶从体变成滴状,我立即把瓷盆挪开,用汤匙取了一点放入口中。舌头一咂,浓郁醇厚的香气顿时弥漫整个口腔,完美,成功!

 加糖、装杯,由女服务生为客人一一奉上。小王爷端起茶杯,只喝了一口,便惊喜地大声赞叹。我深深一躬对他的赞美表示感谢,抬起头时,却与罗奇目光相遇,他嘴角轻扬,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砰然落地,于是转头向刑架上的绝代佳人望去,只见她眼皮低垂,泪面,只低声啜泣不止。雪白如羊脂玉一般的体上,汗水反出柔和人的光芒。

 这会儿的她,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让每个看见的人都燃起强烈无比的占有。几分钟后,我和孙蕙萱拉着箱子走出了皇家三号场的大门。我的口袋里装着两张支票,一张是罗奇事先说好的酬金,另一张是小王爷额外的奖赏。

 大门关上前,我听到茶妹妹哀痛的悲鸣,那是小王爷把入了她的菊。身后的孙蕙萱突然发出一声忍俊不的轻笑。我停住脚步,扭头看她。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今天的平台是她了?”“其实没有,”孙蕙萱轻轻摇头:“我以为会是那个唱歌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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