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到更衣室
　　范旭带她上了电梯，来到顶层二十四楼。出了电梯门右转，是一家极大的酒吧。现在没有到晚上，所以气氛很安静。范旭说：“我们这里只招待上男士，有五百万的资金证明才能办普罗旺斯黑卡。”范旭带他来到办公室。

　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碧蓝的海。两人坐下开始谈了起来，于琴才知道所谓“商务”就是酒吧招待。

　思想保守的她隐隐觉得这个工作不太好，但她心急用钱，也只能答应了，当天于琴就开始了培训。带她的人叫姐，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女。在姐的指导下，于琴很快熟悉了工作。一周后，于琴开始正式上班。晚上的“普罗旺斯”热闹非凡，于琴穿了一袭酒红色的连衣裙，捧着托盘给人上酒。

　于琴发现吧女们都美非凡，甚至有一个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明星。酒吧的客人不少，于琴发现这工作并不轻松，正当她忙碌之际，忽然听到一阵音乐喧哗，酒吧里进来一队人，顿时气氛热烈起来，于琴瞟了一眼，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原来进场的是一队泳装女明星，穿着形式各样的泳衣。前面几个还好，只是三点式，到后面越来越不像话，有的只是两布条遮住头，根本掩盖不了硕大的子，到最后出来的女人，就更不像话了，简直就是全的，只是在头上挂个遮羞的盘。

　这些女人中有不少是黑人和白人，白人的大子和黑人的大股掀起令人眼花缭的波，显得靡不堪。“她们是S组和A组的，”于琴听姐说“穿的越少，收入越高。”

　于琴脸害臊，看都不敢看，继续忙自己的活。过了一会儿，于琴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见那些暴着一身的女孩罩、内上夹了很多花花绿绿的东西。于琴仔细一看，才看清全是钞票，红色的是人民币、港币，绿色的是美元。

　这些钱都是酒吧里一掷千金的豪客的小费。于琴一直忙到深夜才下班，累的酸背疼。看来钱不是这么好赚的。就这样，于琴在酒吧上起夜班。

　值得欣慰的是，酒吧里的客人素质都比较好，没有动手动脚的，但有不少客人想约于琴出去，都被这个美少妇婉言谢绝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于琴已上了一个月的班。生活的现实却越来越得人不过气来。于琴没想到钱是这么不经花，一下子又要见底了，于琴心情苦恼，工作中便出了差错。

　范旭把她叫到办公室，问她是怎么回事。于琴只好把心中的烦恼说了，姐也在，说：“小琴，要不你加入A组，工资高一倍，还有小费拿呢。”于琴开始听不明白，瞬间才反应过来，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说：“那…那怎么行！”范旭说：“怎么不行？”

　于琴说：“太难为情了…”姐说：“你都到这步了，还管什么面子？再说我们的客人很规矩呀。”于琴心中纠结无比，范旭说：“好了好了，你回去再考虑一下。”第二天晚上，于琴找到姐。

　姐见她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微微一笑，说：“怎么了？”于琴鼓起莫大的勇气似的，说：“姐，我要加入A组。”

　姐嘴角出笑意，鼓励了她两句，叫来管衣服的小妹。小妹问于琴的围尺寸，于琴报了，小妹为难道：“姐，我们这里最大的罩杯是J，是给俄罗斯女孩准备的，没有L罩杯的罩呀。”

　姐说：“小两个罩杯肯定不行的。”于琴没考虑到自己的这对实在太大，不尴尬。姐眼波一转，说道：“要不你干脆加入S组吧，钱还要多一倍。”于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S组行A组不行。

　姐说：“S组嘛，就不要罩杯了。”于琴顿时想起那些只遮住头的吧女，脸涨得通红，说：“那…那…太丢人了。”姐说：“S组的工资是你现在的四倍，还不包括小费，你想好了。”在金钱的攻势下，于琴终于屈服了。

　她咬了咬牙，说：“好的，我做。”更衣室里，于琴换上了S组的服饰。说是服饰十分勉强，不过就是一条金色丁字、两只挂在头上的金色盘和一双香槟的高跟鞋而已。于琴从没穿得这么感过。她下衣物和罩，褪下裙子，把内和丝袜从大股上了下来。

　于琴穿上丁字，窄小的布条嵌进和股沟里，冰凉而怪异的感觉让她打了个灵，接着她把金色盘放在两粒头上，盘形成的真空让她的头“蹭”地翘了起来。

　她又穿好高跟鞋，俯身的动作让她抖起一阵波。于琴走到镜子面前，深口气，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不“啊”的叫出声来。她还是低估了这套服饰的感。

　镜子中的自己几乎是完全赤的，出一身欺霜赛雪的，L罩杯的奇尺大像两只沉甸甸的大瓜，峰的两粒樱桃被盘遮住，盘上的粉苏显得说不出的挑逗。

　经过平坦看不出生过孩子的腹部，丁字像一个拙劣的谎言一样遮盖着私处，于琴庆幸自己不久前修整过，否则萋萋芳草很容易从丁字间冒出。

　于琴转过身来，扭头看自己的背后。光溜溜的雪白香背下是弱柳般的肢，再下面是丰隆无比的大白股，仿佛一只优美的大提琴。丈夫华威最爱她的大股，喜欢让她撅着桃形的巨从后面干她。一想起笫之事，于琴的脸就火辣辣的。

　她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跨步走出更衣室。热烈的声扑面而来。于琴下意识地一手横遮子，一手掩住下身。姐远远看到她，让她来吧台领酒。

　于琴只好踩着高跟鞋，抖着夸张的波，向吧台走去，这时酒客们注意到了于琴，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炽热。于琴的到来仿佛让酒吧升温好几度。于琴感到一双双男人的眼睛扫过自己的一身雪脂，羞得股都红了。

　她恍恍惚惚地从吧台接过装着酒水的盘子，送到客人的位子上。几个S组的黑人和白人女郎看到她，都发出“WOW”的惊叹。

　于琴把酒送到了指定的座位，俯身放下盘子，一杯杯放酒，脸上还要挂出僵硬的笑容，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的英语对话。于琴是英语老师，完全听得懂。“这小妞明明是亚洲人，股怎么会这么大？”“不仅大。

　而且你看她的位很高，一点也不像亚洲人。”“对，只有黑妞的股有这么高的位。”“快看，苏珊也在，两只股并排撅着，除了颜色相反，简直一模一样，但亚洲小妞的股明显要大上一圈。”

　“噢，上帝，真是奇迹！”被人津津乐道地品评股，于琴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她瞥到旁边一桌一个S组的黑人女孩正在给客人上酒，光溜溜的黑股撅得老高，想必就是两个人说的苏珊了。

　她能想象自己的姿势也和苏珊一样，苏珊的黑股十分肥大，而且正如那两个外国人说的，位很高，显出惊人的上翘幅度。于琴读过一篇英语阅读材料，说黑人的位比其他人种高。

　十九世纪，欧洲殖民者曾在非洲找到一个少女，位之高超乎想象，那是一只罕见的巨大翘，股上甚至可以站一个小孩。这位少女被称为“黑人维纳斯”带到欧洲展览，年纪轻轻就死了。

　死后股被割下来供人研究，现在还保存在博物馆里令于琴烦恼的是，她虽然是亚洲人，却有一个黑人般高位的翘大股，走在路上经常被男人注目。

　她从来不敢穿牛仔，怕显自己夸张的型。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今天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光溜溜的大股。

　这时更羞的事发生了，于琴拿起盘子正要走开“啪”的一声，的结结实实挨了一掌，抖起一阵香的。

　打她股的是邻桌一个男士，看起来很斯文。于琴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男人微笑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卷成一叠进于琴的丁字。于琴颤声说道：“谢谢。”

　声音中都带了哭腔，说罢抱着盘子，踩着高跟鞋快速离开。姐正在吧台，看到于琴丁字里了钱，笑道：“不错吧。”于琴委屈道：“他们…他们怎么能摸我…”

　姐笑道：“不然怎么收小费啊？”于琴恍然大悟，原来S组能收小费的代价便是肢体接触。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于琴没有时间细想，又匆匆忙忙托盘上酒。

　客人似乎特别钟爱她的大股，于琴挨了好几记光，好在客人都是很有素质的有钱人，绝不会白占便宜。

　而且他们似乎有攀比心理，于琴丁字上的钱卷越来越厚。总算挨过了难熬的第一天。于琴回到更衣室，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好，回家计算了一遍，足足有七千块。

　华威的欠款共有四百多万，本来是难以承担的天文数字，但如果以这个效率挣钱，一两年内还清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样做，太对不起丈夫华威。于琴左思右想，看着正在酣睡的儿子陪陪，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这个家，她要忍受羞和屈辱。从此，于琴开始了身吧女的生涯。她以过人的美貌和火辣的身材成了“普罗旺斯”最著名的吧女。

　于琴和其他吧女也越来越。她知道了吧里除了她以外，子最大的是俄罗斯白人女孩丽莎，足足有J罩杯。

　本来是一个著名的AV女星。股最大的是南非黑人女孩苏珊。于琴来到“普罗旺斯”后，一举包揽了子和股的桂冠。有一天凌晨，于琴下班后发现忘了拿钥匙，回到更衣室，听到衣柜后发出奇怪的声音，于琴走过去看。 　M.ｂＷO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