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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待了一会,却又觉里户深处得非常,只想有进去止,只得用手捏着那财主的物,此时那物比往时更更大,再用手一掂,约有一斤来的沉重,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一个尖儿。

 胭儿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已的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财主大甚是爱人。那胡财主细声道:亲亲心肝,初次行房,哪有不痛的道理,只是先苦后甜,稍一忍耐就不痛了。

 那胭儿妖羞道:那你缓缓用力,莫横冲直撞,让我慢慢承受。那胡财主听令,忙再把物对准户,徐徐了进去,那水早已了一成泥地一般。

 那胡财主物徐徐到底,将个窄小的的,胭儿皱着个眉头,口咬着那枕帕,那姐姐却在旁边用绵被捂着个头,害羞不已,不敢观看。心里却个不停,浑身抖动着,此时那妹妹一只手伸过来,紧紧拉着姐姐的手臂,口中依旧哼哼不已。

 那胡财主只觉一到了底,心中自然是美异常,用那老汉推车姿势,开始动起来,了百余,直得胭儿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口干舌燥,私处却不觉痛了。

 只觉麻麻快乐无常,遍,把个胡财主的物边的透了,胡财主了几百,觉着自已的物突然更是怒涨,那户花心似乎越来越窄小,夹得财主不已。

 遂两手把胭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顶着花心,一股而出,胭儿这花心被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直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尤如飘浮在云端一般,浑身怵不已。

 那胡财主气,伏在胭儿身上,待了半晌,那物徐徐出,软软搭搭,那随着户,整个户全部都是水和气味,胭儿起身拿了丝巾擦拭了一回,再帮那胡财主也擦拭干净。

 胡财主道:这可利?亲亲?那胭儿娇羞不已,回道:哪有什么处?倒全是痛,真不知这夫之礼有什么好处?那胡财主道:慢慢你就知道了,此乃人间第一乐处也!那胭儿道:那我宁不要这乐处,以后你就跟大姐和二姐乐去,省得我受苦。那胡财主窃笑不已,这边已经休息完。

 却见那姐姐茵儿身子藏在绵被中间,出一双小巧脚来,粉白可爱,于是胡财主握住那双脚儿,低下嘴亲着。

 那姐姐茵儿被此一,顿觉从脚心来,嘻嘻笑了起来,那胡财主掀开被子,扑向茵儿,依旧除了那衣,雪白的双峰顿时出来,尤如一双雪兔,坚实又柔软,用手一握,刚好充手心,米粒般头鲜红。

 那细细的堪比黄蜂儿,柔若无骨,滑滑如丝。茵儿紧闭着双眼,口中微吐着气,脸尤如火烧般烫热,那户早已泛出几股水,被财主用手指慢慢进,顿觉舒服异常,浑身颤抖不已,口中轻哼着,户中水更加泛滥成灾。

 那胡财主两指并进,不停动,只觉户如泼了水一般,热热的水儿直,里面的更是如蛋白,两只短手指已经能够探得花心所在,胡财主一时兴来,低声叫那胭儿:小亲亲,你来姐姐的房,可好?那胭儿啐了一声道:可羞死人了。

 你做你的,与我有何相干?那胡财主笑道:不妨,你且过来,助助兴!胭儿只得听成,抓到两人跟前,用那樱桃小口儿,住那姐姐茵儿的双峰,用舌尖不停地着。

 那茵儿顿觉头麻不已,更因那妹妹用嘴来,觉得麻不已,此时下体被那胡财主了许久,花心也觉得,那肥白股开始扭动起来。

 胡财主见茵儿兴大发,身下物又暴涨起来,依旧分开那茵儿大腿,对准花心,直进去,咕的一声一下到了底了,紧紧贴着花心,充户,那茵儿顿觉痛疼不已,更兼涨痛难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却去了那,胡财主不顾茵儿痛处,大起大落的动起来,撞击着,叭叭声大起,那五六寸长物进进出出,户一下开一下合,带出水四溅,两片厚厚紧紧包着物,随着动发出叽咕之声,茵儿只觉得爽快,花心越来越,恨不得全没入那大物。

 随着那股也不停抬起仰合着,那胭儿睁着个大眼,瞧着那物进进出出,真是口瞪目呆,从未见过男女之事,那茵儿被迷糊糊,两只雪白的手抱过那胭儿,嘴仰了上去,嘴对着嘴,起来。

 那胭儿被姐姐拉过去,亲着嘴,也觉得下体麻不已,快一阵接一阵,似乎的不是姐姐,是自己一般,胡财主见此情景,兴致更高,加快起来,了几百下,感觉出,忙紧紧按住那茵儿身,狠进去,紧紧抵着花心,一股而出。

 那茵儿感到那入花心,烫热不已,不由自主的了一口气,颤动不已,胡财主了几十下,物,物上尚带着许多水和,却拉过那妹妹胭儿,要她干净,那妹妹乖乖巧巧的把入口中,把上面的污得干干净净。于是三人并排着睡着一处,直到五更时分,胡财主悄悄溜回大夫人房间。

 胡财主自从新婚之夜新尝两个娇美老婆,自然是做梦都笑出声来,无奈那大夫人管得严格,一个月只有两三天能够准许去妾的房间,那胡财主苦闷不已。

 有一天,一个乡来访,见胡财主两个妾貌美如花,可胡财主却一脸愁苦,忙私下问个究竟,胡财主如实相告,乡大笑不已。

 道:这有何难,且按我方法,包准你夜夜宵!胡财主忙问有何妙招,那乡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道:此乃治失眠、恶梦之良药,只消让贵夫人吃上一剂,顿时就困烦不已,非睡他十七八个时辰不能解也。

 胡财主大喜,以为得到良方,于是每夜饭毕,竟恭恭敬敬为大夫人端上一壶泡好的茶,那茶中自然早下好了药。大夫人以为胡财主新婚不忘旧情,喜形于,茶吃下去。

 竟开始呵欠连天,那胡财主也催着就寝,夫二人上后,胡财主专等夫人睡后,大摇大摆到了两姐妹房间,倾刻,吱吱摇着响,三人做作一团,嘤哼声,声,嘻笑声,秽声,不绝于耳。

 几个月后,胡财主渐渐感到身体虚乏,无力,尤如水般淌着,有时一夜不敌两女。可那姐姐做了一回,妹妹绝不挠他,定也要做上一回,那妹妹做了一回,姐姐在边上看上一回,兴又发,也要再度春风。

 胡财主毕竟五十开外,应付一女尚可,如此姐妹二人,夜夜春风,不久,便一病不起,半个月后,请遍名医,竟无力回天,一命呜呼了!胡财主一死,大夫人哭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个姐妹也哀伤不已。

 举家丧事完毕,不知那个下人,把胡财主夜夜到那姐妹房间的事告诉了大夫人,大夫人一听,怒气冲天,当场命人把姐妹二人了衣服,用麻绳吊在大厅中,用皮鞭打,直打得姐妹二人皮开腚,那房更是用香烫起几个大包,户俱被夫人用手抓了几道血口子,那夫人用荆刺捅进,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真是鬼哭狼嚎,人间地狱。姐妹俩奄奄一息,被送到柴房关了起来,风刮得大,姐妹俩衣服皆无,冷冻难忍。有一个下人,实不忍心,在半夜偷偷溜到柴房,打开房门,叫醒姐妹俩人,道:趁着夫人睡着。

 你们姐妹赶紧找回生路去啊,夫人有心要你陪老爷一起归西啊,姐妹俩一听,更加愁苦,转念一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趁着夜,姐妹俩穿着下人拿的破旧衣服,从后院偷偷逃出了胡家大院,迳往西边官道去了。

 一路上阴影重重,狼吼鬼哭自不用提,那呼呼风声,也让人疑是追兵赶来。东方出鱼肚白时,姐妹俩一脚一脚低走了有三十多里路,待天明看清路时,却发现早不在官道上行走,脚下是那羊肠小径,崎岖不平,前后都无人烟,四周环山,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

 俗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亡命姐妹初入道 尼姑庵拜师学绝技上回说到那茵儿胭儿姐妹自从胡财主死后,被那大夫人折磨,幸被下人放逃,一夜逃到三四十里外,来到一个绝无人烟之地。

 长途奔走,前途未卜,又惊又怕,天大亮时,姐妹俩坐在路边歇脚,只见那四周连块庄稼地都没有,有的只是荒山野草,参天大树,比比皆是,山高路陡。

 又饥又渴的姐妹俩人只得在路边泉眼里喝个肚,姐姐茵儿道:妹妹,此处人烟全无,我们又累又困,不如在这小睡一会,待恢复体力,再作打算。胭儿应道:只得如此了,于是姐妹二人睡了个把时辰,太阳越来越烈,树下也不凉,那姐妹两又被树上蝉儿吵醒,只得相互搀扶着往前走。

 小路越走越小,沿着一座高山往上而行,小路两旁的大树蔗天蔽,不时有弥猴之类在头顶闯过,叫声连连,惊得姐妹俩个跌跌撞撞往前走。

 快到中午时分,转过一个山峰,前方隐隐约约有人家,姐妹俩加快脚步,希望有个人家能够讨点饭菜。来到房前,原来是座尼姑庵,苍天大树下,红墙绿瓦相映,庙前几大红的柱子,青石板地面洁净得一尘不染。

 有个小尼姑正在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见姐妹俩到来,赶紧往里跑去,似乎是怕生人,姐妹俩在门前呆了一会,正想进去,只见刚刚那个小尼姑带着一个老尼姑赶了出来。

 见了姐妹俩,合掌说声:“阿弥陀佛,贫尼见过两位施主,请问施主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茵儿忙道:“师太有礼了,我们逃难至此,想讨口饭充饥。”那老尼姑道:“好说好说,快,香儿,去热饭菜”那姐妹俩在庵里吃过饭,才想起未请教师太姓名,于是姐姐问道:还未请教师太尊号。

 那老尼道:贫尼法号静苦,刚才那小尼是我新收的徒儿,唤做香儿,专在院中打杂的,除此之外,这庵里并无他人,敢问两位施主是…“胭儿应道:”

 我们是双胞姐妹,我是妹妹唤做胭儿,她是姐姐唤做茵儿“。师太问道:”那两位施主不何途经此地?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

 “那两姐妹听了,就把从出嫁到胡财主家起到逃到庵里中间所发生之事,细细道给师太听,师太听了,唏嘘不已,道:两位施主命中注定与此庵有缘,今来了此庵,万万不可再下山而去了,就随我在此修行吧。那姐妹俩正愁没个安身之地,听了此言,自是大喜。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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