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越来越困惑,我真是深爱着她吗,为什么幻影中那个放
风
的女人会是她,我一边疯狂的爱恋她、如圣堂般爱慕她,一边又以无比鄙陋的行为玷污她。
每天都要活在罪恶中,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有点不易相处,谁能知道我就是个大
虫,无
混蛋,我深深自责,但我知道那无济于事。是不是人都存在两面
,在另一面永远都是最难以置信的自己。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已麻木。绚烂的夏天,她的穿着依旧那样简单淑女,绿色带花点缀的连衣裙,黑色带花点缀的连衣裙,浅红色的通体连衣裙,白色
趾厚底高跟凉鞋,抑或是蓝色镶边的白色轻纱雪纺,蓝色的七分
,红色的帆布鞋,偶尔也会有
感的时候,牛仔热
下白白修长的双腿,不知会叫多少男人垂涎呢,不过我不在意那些了,夜晚,那个打扮清纯贤淑的女子,都是光
着或是穿着那副衣裳在我的身下婉转,与我同赴云霄。
我对她的
念越来越强烈,几乎是每晚,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每天都拖着疲倦的身体游走在工作和生活中,我很累,但我
恋上那种快
,我享受每天我们在一起的短暂时光。我们
着身体相拥入眠。
直到清晨只留下空虚的我和无数的烟头。我习惯每天这样的生活,渐渐的罪恶感也淡了,心中的苦楚却越来越深,暗恋是杯苦咖啡,喝了才知道有多苦。秋天到了,认识也快一年了,她还是那样美丽,那么娴静,叫我喜欢得紧,只是看到的越来越少了,我又开始盼望着能够见到她,讲堂已经结束了。
我无法再她的后面静静的凝视她,我发现我是个矛盾的人,我
不明白自己了,又过来一批新同事,也有几位漂亮的女生。于是男人们的话题开始转移到这些女人身上。
无非还是那些轻浮的言语,也没有人在说去年谁谁谁的话题了,对我而言也算是件好事,我不用再附和他们说些对她很下
的话,可是她好像经常休假了,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我不
为她有些担忧。
终于在深秋时节她完全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才终于明白她是好事将近了,她将要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我依旧没有打听她的情况,只是猜测。
但我知道这就是最现实的情况,心爱的她会穿上新娘圣洁的嫁衣手挽着另一个他在所有人
羡的目光中开始一个新的起点。我失眠了,连夜的失眠让我的神态很是虚渺,所有人问我我也只能用各种理由去解释,去搪
领导的斥责。
夜晚是我唯一活着的价值。她会在哪一天举行仪式呢?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应该美丽极了吧!我羡慕他,嫉妒他,可以拥有她,我心中完美的女子。
不知道是哪个夜晚,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后,会安静的相拥在温馨的婚房里,她会穿着中国传统的女士婚服,依偎在男人的
怀里,他们会深情的凝视对方,深情的接吻,肯定会来个法式舌吻吧。
然后他们互相
去彼此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完成他们的新婚之夜,完成
子和丈夫的义务。他会在她美妙绝伦的玉体上得到
足,在专属于他的
体里尽情的冲刺。我知道那个夜晚,我肯定失眠了。
他们好像就在我面前,说着夫
间最甜蜜的话,完成人生最具意义的一次做
。我疯了!在这个秋天!每一天的夜晚,我疯狂的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嗯…”短促的
息声不断的在黑暗的屋子里响起,屋子里一片黑暗,穿上也空无一人,要是有人的话,可以听出这声音来自卫生间,并没有多少言语了,只是简单急促的
息。我感到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所有人看到我都感到我的憔悴,领导也会关心,只是我自己不再珍惜。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工作一塌糊涂,领导好像放弃了我,同事间也没有了交流,因为我已完全孤僻,我躲开所有人,杂乱的头发,
遭的胡须,邋遢的衣着,和疲惫不堪的身体,除了给家人保平安,我仿佛要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
我不
想起一句诗:有些人活着,已经死了,我不知道在她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只知道眼神已不愿离开她,但我的眼神也已涣散,又有谁能够看出来呢。
白皙的脸庞,卷曲的长发在头上盘成简单的发髻,白色头花,灰色的妮子大衣,脖子上系上薄薄的丝巾,依旧浅色的紧身牛仔
,黑色细跟高跟鞋,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成
打扮的她,我心痛,因为她因别的男人而成
,而我却无法采摘。那个晚上,我静静的躺在
上。
我感觉我并没有那么爱她,爱上一个人就是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但我已经完全在
上
恋她。
我好像变成电影里那些变态,我渴望在一切条件下占有她,享受她。我起身到卫生间里,打开灯,镜中的面容憔悴无比,我再一次将手伸到下边,在重复的幻想中和她再一次到达
望的巅峰。
深夜,寂静!只有火车行驶的轰隆声,这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我看着车窗里的自己,老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是自恋,就是自卑,很明显我是后者。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追求她,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呢!呵,也许会吧!但我没有去尝试,那点也许都不会有了。
想起这些回忆,让我感到万分惶恐,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因为她变成这样,难道我的本
就是如此,慢慢的暴
出来了!她结婚后的日子里,我上班也少了。
每天躲在屋子里,领导不知道原由,可吃空饷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吃空饷的人没有前途,可我在乎么?屋子里很多酒,很多烟,很多泡面,我几乎不愿离开这件屋子,我不想在看到她。
电脑上下载的都是
情片,我每天就生活在
情世界里,我没有像同事那样去宿娼,我有可怜的精神洁癖,我在屋子里慢慢的消耗着人生的
华,那个金色年华。那个冬天我没有回家,没有上班,所有人知道我在屋子里。
但没有人会关心一个自暴自弃的人,打扫卫生的清洁员都不愿再来,在我不在的一天里,有人发现了我电脑里没关的东西,那些污秽的
情电影和文字,还有
上淡黄的污渍,从此便以恶心的神色看我,我在乎么?
我依旧那样,喝酒,抽烟,自渎,沉寂。那个
节,父母亲都哭了,我和他们说是工作的安排,可他们以为是上年和父亲的
婚矛盾让我惧怕回家,电话里,母亲的哭泣声让我撕心裂肺。
但我无法以现在的状态面对他们,我让他们宽心,我会在年中回家看望他们,我知道那个夜晚,他们一定伤心自责极了,可我却是个无
的混蛋。这个夜晚,她和她的丈夫在做些什么呢,大概是在
爱吧,我呢,该死的自渎,我恨死这样的自己,可我走不出来。
我无法忘掉她的容颜,即使是一个冬天都没见,脑子里
的都是她,她始终在对我笑,我犹如掉进了泥潭,越陷越深,越想起来,越站不起来,我失联了。
除了父母,在那个
节后,我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包括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我不在使用手机,我不在登陆社
软件,我把自己一个人锁到了屋子里。我不知道外面是哪一天,直到有一天。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我用微弱的声音在回答“谁啊?”敲门声更响了。
“君,开门!”是逸兴奋的声音,他怎么来了,逸是我最诚挚的朋友,我们自小相识,已有二十几年,我去念了大学。
而他成了一名打工者,四处漂泊,我们常联系,但从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怕是有几个月没联系了吧,我没有想到他回来。
我赶紧起身开了门,逸俊俏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他显然吓了一大跳,因为他面前的我,他也许都不认识了:污垢散
的长发和胡须,面庞暗黄没有神采,瘦削的身体。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进来吧,逸,你来看我,我感到很高心。”我笑了,但我知道我的笑容是不漂亮的,也许是恶心的,污臭的口气和
嘴的黄牙,实在是太恶心了。
逸没有回答,他只是不敢相信。他走进屋里,杂乱不堪的房间和不知道是什么气味的浊气,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关上门,腾出干净的椅子让他坐下,他没有坐,我知道他不知嫌脏,但我不知该怎么开启我们的交谈。
“啪…”逸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你他妈怎么把自己
成这个样子?”我有点不敢面对他,我可以看到他在愤怒之余深藏在眼睛里的泪水“我…我也不知道。”
“赶紧去洗洗,我们出去,该理发理发,好好打扮下,看你都成啥了。”他的语气柔和了下来。我半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赶紧的,再墨迹老子他妈的揍死你。”他把我推到卫生间“别以为从小到大没打过你,就真的不敢揍你啊,就你这身板,
不起,快点。”
忽的,我感到很感动,我有点对不起那些关心我的人,我
掉全身的衣服,逸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我知道天气还在初
,
了衣服在有暖气的情况下还是蛮冷的,我接上了冷水,
一脸盆,从头上浇了下来,瞬间刺骨的寒冷将我冻醒,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都不认识了。
整个澡我都是用的冷水,我忽的希望把自己浇醒,只是一个瞬间。在我出来的时候,逸已经翻出了我以前干净的衣服,还有剃须刀。
“来,穿上,给你充电了,赶紧刮刮胡子。”我没有说话,穿上衣服,刮掉了胡子,我很感谢逸能够这么细心的对我,很快,他就拉着我出门理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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