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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吕玲绮虽然还被紧紧抓着,出被人蹂躏部的难堪模样,但听见这段对话后,脸上不涌现喜悦之,父亲…父亲逃了,虽然用女儿当弃子。

 但父亲还是成功逃了!不过,某种东西抵住自己下半身的火热触感,以及曹丕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再次将她打落地狱深渊。

 “曹红啊,谢谢你。”“子、子桓公子?”“我当然知道吕布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捉住…不,应该说如果他被捉住的话,就会影响到我的铺排了。”

 “子桓公子…您不责怪我们吗?”“既然是父亲亲自指挥进攻下邳,你们本来就只需要看戏就够了,有没有捉到吕布都无所谓…你看那里。”曹丕手指着曹红后方。沿着山坡的方向,突然扬起大片烟尘。

 “那是…骑兵?而且这么快的速度…”“没错,吕布必然料想我军封锁了通往青州的所有大路,因此选择这条小路走,把人接住,之后她还有用处。”

 曹丕说完之后,就将吕玲绮扔给了曹红。又大又软的部盖在脸上,让曹红差点不过气,但吕玲绮却是意外安分,没有趁机逃走。

 等到其他女人将吕玲绮拉开之后,曹红才发现不知何时,吕玲绮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曹红用力抓紧绳子,避免俘虏逃走。

 “既然你们已经成功将吕布引了出来,我有什么好责怪的?跟上来。”曹丕说完之后,就拉动缰绳,让马匹朝着烟尘袭来的方向狂奔过去。

 不久,传出一声震耳聋的金属声音,闪烁银白光芒的物体飞上了天。被曹红用力抓着的吕玲绮,不抬头望了上去,眼睛睁大,彷佛看见无法置信的事情。

 飞到空中后又快速落下的东西,她看得很清楚,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东西,是她立志追求的目标。那是…被砍成两截的方天画戟!后方穷追不舍的军队,距离越来越远,总算能够稍微放松了。

 紧抱着自己的体温,以及在背上的柔软球体,那是依靠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之所以奋战的最大理由。

 “奉先大人…”“不用担心,到了这里,曹的军队就追不上了。”话虽如此,走大路还是太危险了,选择小路过去青州吧。只要到了青州,就离了曹的势力范围,对于即将展开决战的袁绍来说,自己肯定是最好的帮手。

 就算往后可能成为袁绍的一条狗,也要挣扎求得活路,王允大人既然将貂蝉托付给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到最后。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为了貂蝉…只是…我真的不甘心。人中吕布,正值壮年。

 为何却总是落得败北溃逃?我只是…想要一块能够接受自己的安身之地,一个能够接受自己回去的地方。结果获得了什么?三姓家奴的臭名?还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忽然,前方一道铺天盖地的气势,得吕布下意识停住马匹。

 “吕布…逆天而行,就只有一条死路!”挡在前方的,是一个看起来意外年轻,蓝色披风随风飘动的小子。逆天而行…是吗?只是想保护自己重视的事物,只是想活得像个人,所以才会有这种下场?

 丁原、董卓,你们一定在嘲笑我吧?想到这里,吕布重新打起精神,握紧画戟,为方才的失态感到可笑。自己不是早就做好觉悟了吗?就算是死路一条,也得努力否定,不能辜负那些已死的人们。

 下一瞬间,吕布睁大眼睛,瞪大到眼珠几乎迸裂出来的程度,一股遗忘许久的怒意,重新支配身体。

 “玲绮!”在那个年轻人身后,是遭到五花大绑的吕玲绮,被几个女人团团围住。衣衫不整,肌肤恣意出,脸上浮现的屈辱神色,不难理解发生过什么事情。吕布狠狠咬牙,原本叫吕玲绮先逃,是因为自己要吸引曹军目光,只要自己还在下邳城,曹军就没有多余心力去管其他人。

 然而…这个抉择却是害了女儿。是的,只要我还在,就会替身边的人带来危难。王允是如此、张邈也是如此。即使是女儿也不例外。“奉先大人,将玲绮救回来,她也是您的依靠啊!”“喔喔!”听见貂蝉的这句话,吕布冲了上去。

 安身之地…终究是无法追寻的梦想吗?自己能够做的,就是挥舞手中画戟,试图否定即将走上的末路。铿!“什么!?”手中画戟的重量感突然消失,断为两半,侧腹传来灼热感觉,大丛血花染红视野,令吕布从赤兔背上摔落。

 背后的体温,只剩下漫天乌云吹来的寒冷狂风,沙子不断吹在脸上。咬牙回头,看见年轻人抱住了貂蝉,手已经伸进去肚兜里面,捏那对曾经带来许多温暖的丰房。貂蝉当然不愿意被非礼,脸通红,用力扭动身体,但年轻人继续房。

 没两三下的功夫,描绘出丰曲线的房顶点,已经出现些许润痕迹,而且痕迹还在慢慢扩散。“呜嗯、呜…好、好痛…请您放手…不要…头、头不行…”

 “貂蝉!貂蝉啊啊!”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被人称为战神又有什么意义?失去女儿、失去貂蝉,失去唯一的安身之地,失去唯一能够接纳自己回去的地方。嘲笑自己努力的可悲现实,让吕布濒临发狂,不顾一切冲了过去。白门楼。

 曾经是下邳太守居住的地方,也是吕布曾经住过一阵子的地方。能够清楚眺望到城下广场的这个地方,飘出了靡气味。汗水跟爱混在一起,了又干、干了又,飘出一股让人不皱起眉头的强烈气味。

 “咿咿、咿嗯…咿咿咿咿!呜、不、不要…咿嗯…咕噜…哈啊、哈啊…这、这样下去…咕噜、哈啊…我会疯掉的…”

 吕玲绮双手被绑在背后,大腿被强行撑开,小腿抖个不停,两边膝盖用一绑住,让她想要阖起双腿也没办法。部被人握在手上,经过好一阵子的捏,房肌肤已经变得有些粉红,头也是完全充血,高高站起。

 曹丕的手指挖着头前端,抠挖部最感的地方,吕玲绮无法抵抗部持续传出的快,却又不敢喊出声音,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不要…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咿咿、咿呜…嗯啊、啊…求、求求你…让我高…”吕玲绮眼神空虚,部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吐出舌头,口水沿着下巴滴落,一滴滴透明水点,打在似乎大了一圈的脯上头,让房表面闪烁一层透明光泽。

 吕玲绮就连反抗的体力都没有,连续几个时辰的抚摸,却又刻意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让吕玲绮快要发疯了。

 只要稍微低头,就会看见房被捏来捏去的变形模样,头红通通的,上面还有几个咬痕,晕则是被到红肿不堪,坐在曹丕身上,私密处贴住男人高高起的部位,滚烫柱在小附近摩擦,却始终没有入的意思。

 吕玲绮好几次偷偷移动身体位置,想要寻求入,但曹丕总是在前一刻用力捏住头,让她身体麻到无法动弹。

 “呜、呜…拜托、进来…头好痛…拜托你、拜托…求求你…呜、呜嗯…咿咿、咿啊…我、我快受不了了…”吕玲绮股一直坐在滚烫的上方,身体都被撑了起来,私处早就个不停,也黏着许多水滴。

 她的大腿左右张开,出毫无遮掩的裂,就只等着被人夺走处女,部则是一直往曹丕的脸上贴过去,头摩擦想要找寻嘴,只要头被的话,就能消灭自己最后一丝的理性。她不想再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愿意委身于一时的快

 应该说是逃避,想要逃避眼前发生的现实,无论再怎么道歉,也无法扭转败北的事实。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吕玲绮的头部越过栏杆,看见城下广场的处刑状况。

 用一棵断树的树干,权当处刑的地方。踏着不知道是被雨水,或者是腥臭血水过的地面,发出啪渣啪渣的诡异声音后,行刑官继续执行份内工作。

 “下一个!”“是。”刽子手高高举起斧头,态度毫无犹豫。或者该说。这一天杀的人实在太多了,心里任何的良知都已经麻痹,世上的人们不都是如此吗?

 斧头砍过太多的人骨,出现好几个锯齿状痕迹,就连乌黑色的斧面,也染得乌黑黏稠,但仍足以夺人性命。他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一斧砍断俘虏的脖子,减少上路的痛苦吧。

 “誓死不降!誓死不降!你们这群人竟敢背叛主公…你们忘了什么是忠义吗…咕!”看着旁边站成几列投降,因为愧疚感而低头的往日同伴,俘虏不破口大骂。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突然,膝盖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掉想继续大骂的话。

 头被人鲁按在树干上,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这棵树干上了?俘虏只感觉到刺鼻腥臭,脸在黏糊糊的血泊上,眼睛也被前一个人的鲜血浸透,睁不开了。

 “母亲,请恕孩儿不孝…”咚!看见一个睁大眼睛,心有不甘的人头滚落地面,周围群众有个老妇人跪了下来,彷佛发疯似的哭泣不停。

 在徐州被拉夫进去吕布军的这个年轻人,坚持到了最后还不投降,坚持了忠诚,却辜负了孝道,看来,这名老妇人也活不久了…不过,曹丕并不想理会这些讽刺的现实,而是背对着广场,继续享受怀中的体。

 他张开手掌,恣意捏那对变得暖呼呼的房,大雪纷飞之下,被了几天的房,体温始终降不下来,刚好当作提供给霸主之子的暖炉。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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