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从庥上下来
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
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合着,只有腿
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器!
如果不是为了繁育,怎么就这么滴水不漏的?可惜当年没有好好看看
子的这里,是不是也像她的妹妹这样的密闭,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找了个单子给小姨子盖上,我穿起一条短
,忍着下身的剧痛,快速向浴室冲去。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和小姨子的战斗居然经历了数个小时!要不是其间有间歇,我岂不是已经充血坏死了么!最
蛋的是,还差半个小时,就是
子下班的时间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头大如斗,一个是横陈在房间里的事故,一个是家门外将要归来的故事。哪一个都足够令我手忙脚
,却没有先来后到的区别,该担当的总要担当,该处理的也总要处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随他去吧的的冲动。我也干脆没回卧室,抄起上午才
好的那些器材,我又继续练了起来,这是这是欧身子虚弱得很,什么力量也做不了,妈的,真是让人懊丧!
“姐夫…”柔软的一声呼喊传来,是小姨子从房间走了出来,上身穿着我的衬衫,下面不用看也知道空
的什么都没有。“醒了?”我不知道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没料想她听我对她说话,眼神中竟冒出了神采来,一跃到我面前,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你是最
的男人!”说完她转身而去。只是临走时候没忘了在我的下面抓了一把,并顺口说道:“这才是我男人的东西!”她难道是没有脑子的么?“你姐马上回来了。”我提醒道。“我知道,能别说了么?”她钻进浴室里去了。
我摇着头叹息着,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也跟本就不该接。卧室里
的都是
糜的味道,没想到人生的变化竟如此祸不旋踵,让我第一次有种应接不暇的乏力之感。
也许多年来我面对的都是外部的风雨,从来不知道所谓的家里,也是如此纷繁芜杂吧。打开窗户,外面的空气微凉,但是甘冽。房间里的秘密像是夺窗而出般发散着,很快便再也嗅不到一点气息了。
“我要走了,姐夫。”“嗯。”“可我怕我会想你。”“…”“亲亲我行么?”“不!”“我下面都肿了…”“对不起。”“我还能来么?”“能…”
“我不和小军好了。”“嗯?”“可你是姐姐的,对吧?”“是…”“我是你的么?”“你…”“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了!”“…”“等我好了,你还要我么?”“我…”“要,还是不要?”“温霁!”“我喜欢它!”“下次说,好么?”“你要干我,我就答应!”“别这样…”“姐夫…”
“我给你电话。”“好!”温霁走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而我又何尝不是又一场天人争斗呢?毕竟我的心也不是石头长得,但这种时候也就只能用“理智”聊以自
了。
这是一场
局,不论中盘谁胜谁负,结局已经可以预见了,只是,我能参的透么?
子回来的时间准确得像是经过专门的设计一样,不过还好,我已经将一切收拾过,此时正在客厅休息。
“听说今天开始锻炼了?”
子进门问道,手里拎着的依旧是饭店做好的饭菜。“这你都知道,安了摄像头了?”我站起来,装作向四周扫视的样子。
“
话,当然是听温霁说的了,说一进门就看见你摆
哑铃,还以为是要打她。”
子而莞尔一笑,手指蜷曲半握成拳的样子还有着当初的风采,令我莫名一阵感伤。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一瞥,望向角落里被我收拾出来的器材,转回头说道:“也就是她敢那么想,像我这样的,还没动手就献给自己量好了刑了,胡闹!”
这最后的胡闹,有一半也是在说自己吧!吃完以后我收拾碗筷,
子回了卧室,似乎是在打电话。
想到白天时候的发现,我忽然就有一种过去偷听的冲动,不过克制住了,有些事情,发生了以后户能弥补,但未必就补得上,反而不如暂时冷却下来,过一段时间再去处理得好。
况且,我还记得手里的那块U盘的事还没处理完,却热了个大麻烦呢!要不要谈,怎么谈,这都是不能预料结果的事。我不想贸然的行动摧毁并不牢靠的推断这种戏码。
而且即便是有什么电话打进来,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还会比那个视频更糟么?静下心来整理好手头的工作,我转身去了洗手间,手上的油渍需要清理一下,这时候
子却走了过来,在我身后揽住了我。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
辛苦的吧?”我忽然被这温柔的举动感动了那么一点,说了一句本在昨天就该说的话。我没看到
子的表情,却感到揽在我的
间的双手轻微地哆嗦了一下,随后便用力抱住了我。
子的头抵在我的后心,向我们往常进行抓捕时候对犯罪分子做的一样,而我此时则像个束手就擒的罪犯。
“你想我了没?”她这么问着。我却能听出来声音里有一丝不自然,但我没能回头,因为那双抱住我的手此时已经向下摸索着,转瞬就到了我最不想被碰到的地方。白天的一场大战深深地伤害了我的小小的身体,挤
的痛楚到此时依然没有完全消失,加上接连数次的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了。
“咝!”我有些痛苦地出声。“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锻炼时候没注意,碰了一下,还有点疼…”我只还说了个谎。“我看看。”话音未落,她就蹲了下去,认真地
下我的
子检查起来。
“也没看出来什么啊?”
子的眼神有些疑惑。“这里是海绵体,又不是肌
。”其实我也不懂,就是瞎忽悠。“会不会有淤血?”她问道。这种问题我哪知道?即便是有,我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这样疼么?”
子摆
着我,向上扬起头来向我问道。“别挤!不挤就不那么疼了。”我连忙制止了她的探索。轻微的
起让我再次感到些许阵痛。
子皱着眉,单手平端着这个
物观察着,她也看到了这小东西明显的变化。
“反应倒不错。”她称赞着,而此时我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视频里的那一幕,
子在那名男子
下表演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令我下意识地
口而出道:“看来有比我反应快的呗?”她的动作一滞。
但也不过是瞬间而已:“怎么,不服老?”“我老么?谁的反应比我还快,我认识么?”我顺着问了下去,尽管我知道这是一场半真半假的表演,我们两个人都在走钢丝。
“你还想认识认识?”
子的眼睛和我对视着,像是要看出什么来。“还甭说,动手我还真没服过谁,”我刻意停顿了一下,试探她的反应。
只是她一如既往地平静,片刻后我只好继续说道:“不过这方面还没和人较量过。”“较量你个鬼,你是脑子进水了吧?”嗔怪的眼神还是那样熟悉。
但转开的话题却让我的心里沉了下去,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我就看到他张口将我的
纳进去,柔柔地在口腔里转动着,像在治疗我所谓的伤势。“这样舒服点么?”过了一会,
子将它吐出来,轻声问道。
看着
子半跪在地上的姿态,我也有些心动,但却知道自己再不能付诸行动了“我要是在一边看着的话,你说会是什么场景?”我微笑着问道。
“才不让你看见呢,你不是专业的么?自己查去吧!”她站起身,连
子也不帮我提起来,转身就走了,可惜我的确已经查到了,但我怎么说出来?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一句,以我现在掌握的资源来说,倒是可以查到那个画面里的人。
夜半时分,特意表示了要自己休息的意思,
子大概也是累了的样子,回自己那边休息了,平时我们就是这么各自分开的,倒也没有什么地方令她感到怀疑的,而我则在更晚的时候爬了起来,打开了电脑,准备再将小姨子的那块U盘核对一下,然后给她换回去。
至于数据的问题倒是好说:不小心被我格式化了,存放在我的电脑里的视频原本只有一个文件,这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但当我打开那个监控U盘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两个。
而且一看序号就知道它们是各自独立的。也就是说后面那个并没有被我导出来,或者根本就是这东西的一个小小的bug,但问题在于,没有导出之前的文件是加密的。
即便是复制到电脑上也打不开。我查找了一番存放在U盘里面的自带程序,竟然没有这方面的东西。
所有软件的说明只有一个doc文件以及一个TXT格式的简短说明,我忽然想起,那个doc文件我之前打开的时候看到了不少收费项目,难道这是要收费才能看的?
现在天色已晚,只能等到明天再想办法了,就在我准备睡下的时候,却听到客厅里有人走动的个声音,因为没有掩盖的缘故,这声音很明显。
进来人的可能微乎其微,只能是
子在走动,这么晚了她在干什么?声音大概在我的门外停住,像是要听听我屋里的动静的意思。
不过现在电脑已经被我关上,什么声音也没有,但她似乎并不放心,稍后不久便敲了下房门。我没有应声,装作已经睡了的意思。声音大了些,还连续敲了两下。我想了想,做了一个举动。
“什么人!”我突然喝到。外面穿出低低的一声惊呼,因为装修的时候地砖被我更换过的原因,已经装好的房门下面稍有
隙,故而稍大一点的声音隔音效果并不太好,只有儿子那间的房门被我专门修过而已。
但我知道她还没有离开,像是在判断我正做什么。“举起手来,不然开
了!猴子,大象,看住他!”我继续喊道。外面的声音没有了“收队!”终于,
子的脚步开始挪动,声音比之前小了不少,而我也从
上下来,轻轻地走近了房门那边。“说梦话呢,你要干什么?”还没走远的
子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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