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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至第29章
  第027章、在下就是夫君

 婢女的声音刚落,洪天宇身影一闪,已消失无踪,躲进假山里。

 赵大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置信地望着,小脑袋又左瞧瞧,右探探,始终找不到方才那个男孩跑何处去了,于是狠狠跺着脚,指着不远处小跑而来的婢女,娇声喊道:“讨厌,谁让你过来的。”赵自小生在帝王之家,深受英雄而开明的父兄宠爱,难免有些刁蛮任,脾自然要比一般人大,如今虽说年纪尚幼,但脾气却大的,眼见方才的男孩消失不见了,不由将气发到婢女身上。

 婢女见小郡主发怒,不免一阵后怕,畏畏缩缩地立于赵身前,连头也不敢抬起,颤声道:“郡,郡主,奴婢见郡主独自出房,担心会有危险,所以…所以…”

 “这里是汝王府,怎会有危险,就算有坏人也潜不进来。”赵噘了噘小嘴,小脑袋又是一阵探。

 “郡主在找东西么!”婢女疑惑地问。“都怪你,人都被你吓跑了!”赵责怪道。

 “人,什么人呀,郡主,难道有刺客吗?”婢女吓得面色都青了,急忙护在赵身前。

 赵急忙捂着嘴,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我是说小鸟,小鸟都被你吓跑了。”长大后的赵是很聪明,但眼下终究是个小孩,即便再聪明,也会出现口快说错话的毛病,洪天宇在假山上见她如此可爱,暗暗发笑。

 婢女见郡主神态古怪,立时面疑云,但未追问到底,只道小孩贪玩胡闹,汝王府守卫森严,外人岂能闯入,即便绝世高手闯入,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风声,须知,汝王府可是高手如云,等闲之辈在门外便被格杀,遇上高手,也不消片刻便被围堵,岂会有命来到后院而不被察觉,如今王府上下一片安宁,想是没事发生,当即拉着郡主的手,说道:“郡主,天色不早了,回房就寝吧。”

 “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要你伺候了,你去隔壁房休息吧!”赵说道,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呆会再出来慢慢找。

 “郡主,那怎么行,王爷会怪罪的。”婢女急忙说道,心里却想,若是别人倒也无妨,但郡主却是万万不可,别看她年纪还小,但实在是太调皮了,要是没人守着,指不定闹何等大事。

 “我是郡主你不是,我说行就行,要是再敢多言半句,天明就把你赶出王府。”赵威胁道,一副小脸装得无比严肃,让人觉着又好笑又好气。

 “奴婢,奴婢不敢,只是…”婢女不知如何是好,倘若郡主今夜独自就寝,惹出什么大事,她自然难辞其咎,但若不听郡主的话,又万万使不得,小郡主深得王爷宠爱,在汝王府,小郡主说的话份量极重,有谁人胆敢违背。

 “别只是啦,我回房去了,别跟来哦!”赵转身就走,关好房门,不让愁眉苦脸的婢女进入,婢女在门外喊了句‘郡主好好休息,别跑啊!’,待得郡主答应之后,才无奈地到隔壁厢房去了。

 婢女房门刚刚关好,调皮鬼赵就悄悄地溜出来了,四下张望一遍,蹑手蹑脚地向假山走去,全然没有郡主是样,反倒像个入室“小贼”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赵左盼右顾,小声地叫喊。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这里没外人,快出来吧,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叫了几遍,始终不见踪影,赵气呼呼地噘起小嘴,嘟囔道:“胆小鬼,一个小婢就把你吓跑了。”

 赵见人已消失不见,只道他逃远了,只得失望地回房。可是当她关紧房门后,却撇见小男孩正躺在秀榻上,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赵脸蛋一红,惊叫道:“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刚才明明…”话没说下去,已被一只手捂住,洪天宇伸出食指,放到嘴边,轻声道:“小声点,若被婢女听见,如何是好!”赵心里惊讶他的速度,但还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大声叫喊,洪天宇这才松手,赵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何跑到我房里来!”

 洪天宇重新躺回榻上,闭起双眼,不急不缓道:“我是你哥哥,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特意来看你的。”

 赵一愣,以往哪个人见了她不是卑躬屈膝,胆战心惊的,可眼前这男孩居然如此大胆,在王府后院随地小便不说,还随便爬到人家上就寝,赵小孩好奇心重,且从未见外人能进入后院,另一点则是,她莫名地对男孩升起好感,觉着他不但不会伤害自己,反而让自己很有安全感,在他身边,似乎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于是了靴袜,跳到榻上,趴在男孩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噘嘴道:“你才不是我哥哥呢,我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洪天宇一把将赵抱入怀中,用脸轻轻蹭着她粉嘟嘟的脸。他也不知为何会对一个小女孩起心,也许是提前知晓赵长大后是个绝美人,所以才会如此“急”吧。

 赵连连挣扎,连叫几声放手,却发现坏人越发抱紧了,当下小眉一颦,道:“快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

 “哥哥抱下有何不可,又不会吃亏,倘若你舍得哥哥被万箭穿心,便大声叫喊吧!”洪天宇努了努嘴,不但没将手松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似要将小丫头融入体内的样子,不过这丫头力气蛮大,不难看出习武时不短。

 赵几番挣扎未果,又不敢真个大叫,怕引来王府侍卫将他杀了,无奈一叹,嘟嘟嘴道:“你又不是我哥哥,再说了,娘亲说过,除了夫君以外,不可以跟陌生男子在一个上躺着,更不可以让他抱。”

 洪天宇乐了,当下笑问:“小丫头,你懂得什么是夫君么?”

 赵摇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娘亲并未告诉她夫君的真正意思,或许说了她也无法明白,毕竟如此高深的学问,绝非小孩子可以理解的。

 洪天宇脑筋一晃,念闪过,嘿嘿笑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巧事,嗯,这个,在下便是夫君!”

 “你是夫君?”赵问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个不住,想瞧清楚夫君跟别的人有什么区别。

 洪天宇严肃地点头,道:“没错,在下正是夫君,乖了,叫声夫君来听听。”他心里却想,赵聪明精灵,而自己一贯以强硬手段处事,不善阴谋诡计,等她长大之后,计谋上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如今趁她幼小,在“计谋”上占点便宜也是人之常情。

 “夫君!”赵盯着他看了一会,似在看他是否撒谎,好一会儿,见他目光清澈,显然方才之言语毫无虚假,终是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吐出两字,声音轻柔婉转,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语那样芳醇,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听得骨头都酥了,内心更是澎湃激动,呆立着望向她粉嘟嘟的小嘴。

 终于,情难自己,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香醇润滑的滋味直涌上来,小丫头一双眸子睁得圆溜溜的,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似乎不明白‘夫君’这是何意。

 洪天宇爱煞这丫头了,恨不得将她下,此刻哪管得了许多,含住她柔滑腻的两片樱,就着狠狠起她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他心里默念,,你早晚是我洪某人的娘子,被我轻吻应该不算过份吧!

 第028章、戏逗小赵

 洪天宇着她如花瓣般娇的双,贪婪地又啃又咬,,只觉柔软而又滑腻。

 小丫头不识其间美妙,亦不知该如何防备,排贝似的玉齿半开半阖,恰好给了洪天宇侵犯的机会,他大喜之下,舌头一顶,已然滑入赵的小口里,找上那条小巧柔腻的粉舌,便是狠狠几口。

 良久,良久,赵小脸憋地通红,似很难受的样子,两只小粉拳雨点般地捶打男孩膛,洪天宇知她闭起太久,赶紧松嘴,小丫头如获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着气,脸上的红也渐渐褪去,见小丫头如此可爱的样子,他不觉“噗嗤”笑出了声。

 赵重重了几口新鲜空气,娇嗔着在男孩前打了一下,道:“你干嘛呀,人家都快憋死了。”小赵居然撒起了娇。

 “对不起,我情难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洪天宇摩挲着她的俏脸,柔声笑道。

 “什么是情难自?”赵擦了擦被亲得几肿起的小嘴,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但听他夸自己可爱,终是忍不住,开心地问道:“我真的很可爱么?”

 “对,可爱,爱死夫君我了!”洪天宇嘿嘿笑道,右手在粉背上不住抚摸游走,轻柔而细致,不敢使出丝毫力气,似乎怕稍用点力便会伤着这个小美人。

 赵咯咯一笑,伸手拍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很啦,别摸。”说着,又摸了摸自自己的小嘴,红着脸道:“你是坏人,为什么亲我。”

 洪天宇抓住她柔滑的小手,严肃道:“我岂会是坏人,我可是你的夫君呀,难道你娘亲没跟你说吗,夫君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因为疼你才把持不住的。”洪天宇心里觉着自己够坏的,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欺骗一个小姑娘,但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小赵实在太可爱了,他哪里抵受得住小狐狸的媚惑。

 “娘亲是这么说的。”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道:“不过,娘亲说要成婚论嫁之后才能跟夫君亲热,虽然你是夫君,但还没娶我过门,怎么能亲我呢,唔…”说着说着,小脸竟一阵阵发烫,羞怯地捂起双眼,全然没有一个七、八岁单纯小女孩的样,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般羞涩。

 洪天宇目瞪口呆,这丫头一会单纯得似张白纸,一会又变得如此成,变化莫测的性格实令人难以琢磨,接口道:“宝贝儿,将来我一定娶你,现在亲几口也没甚大事。不过你一定要记住,除我以外,别让其他男子亲,甚至连手都不准别人碰,知道吗?”

 赵嗯了一声,使劲点头,表示只会让“夫君”一个男子碰,洪天宇欢喜一笑,又道:“还有,夫君今来此也要保密,不可透给别人知晓,包括你娘亲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赵睁大眼睛,奇怪道:“连娘亲也不能说吗?”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能,要是被你娘亲知道咱俩提前亲热,她会很生气的。”

 “嗯,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今晚我一个人在睡觉,什么人也没见着。”闻言,赵认真地点头,似乎也怕被娘亲知道,她提前跟“夫君”亲热。

 “真聪明!”洪天宇夸奖道,如此看来,这丫头聪慧精灵绝非全然是后天培养的,也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由她此刻随机应变的本事就可以看出。

 见“夫君”几番夸赞自己,赵脸得意之。洪天宇按耐不住寂寞的手又开始行动了,此次的目的竟是尚且平平的脯,这丫头倒也毫不不避忌,任其抚摸,也没出不适的表情,直到男孩将手移开,方眨眨眼,问道:“夫君,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么!”

 赵如今还是小孩,发育程度为零,摸上去除了光滑细腻之下,什么手感都没,与摸自己的脯没什两样,洪天宇暗骂自己禽兽不如的同时,怏怏地将手移开,环入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抱紧了她,好半晌才回道:“不行,夫君还有大事要办,呆会就要离开,或许这几年都没法来看你。”

 “不要,人家不让你走嘛!”赵环住他的脖子,娇声撒娇道。的声音妖媚中带着柔和,柔和如轻风,本身就如同天音,此刻又如此嗲声嗲气,洪天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骨头又是一酥,仿佛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上都使不出来,他镇定心神,道:“男儿志在四方,若整在此享福,将来难成大器,宝贝儿,你也不希望夫君是个没点本事的人吧!”

 “知道,一直以来都很敬佩祖先成吉思汗大帝,也希望夫君像他一般是位大英雄,不过人家舍不得你走,你走了,人家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赵用自己的脸在男孩脸上蹭了蹭,美目转,娇滴滴地道:“况且夫君武功盖世,比我那两个师傅,鹤师傅和鹿师傅都要高上许多,怎能说没点本事呢?”

 “嘿,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看得出我武功盖世,不简单啊!”洪天宇说话间,捏了捏她的小琼鼻,入手滑腻非常,真不愧为王室女子,自小丰衣足食,娇生惯养,集千宠万爱于一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如此之好,真是让人着,不过立马又想到,将来是小爷的老婆,自然越人越好,且不说她精明能干,心思机,纵然是个花瓶,也是非常值得收藏的。

 赵微微一笑,舒服地趴在“夫君”身上,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是看不出的,但你接连使出奇怪的身法,比鹤师傅和鹿师傅要快上许多,所以才敢下此断定。”

 洪天宇暗叹,自己七、八岁之时还“傻不吧唧”的,跟一群小鬼在街上玩泥巴,与赵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出众,嘴上说道:“宝贝儿,你习武多久了?”

 “就快两载。”赵回道。“这么小便开始习武,不苦么!”洪天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

 “苦。”赵噘嘴点点头,脸上是委屈,不过很快眼眸闪过一道坚毅,亮晶晶的,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一霎那间,仿佛房间的灯都黯然失,只见她坚定道:“但是不怕苦,师傅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勤加练武,将来披甲上阵,替阿爹扫平,当一个女英雄,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

 小赵说这番话之时异常严肃,洪天宇不觉愣住,原来那威严的英气是自小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对先祖的敬仰,从而督促她发奋图强,始至成为一个女中豪杰,也不外乎她将来会变成统率无数英雄豪杰的人物,若非男权时代约束了她,将来必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枭雄”洪天宇温柔拂了拂她的秀发,轻声道:“好,将来一定比成吉思汗还要威风。”

 赵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很多事阿爹都不让干,唉,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子汉。”

 “不行,你一定不可以是男儿身。”洪天宇虽知她是感慨,但终究不喜欢听,仿佛随口这番话,就会将她变成男儿似的。

 “为什么?”赵疑惑道。洪天宇道:“倘若你变成男子,夫君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自己想清楚吧,究竟要当男子还是女子。”言罢,竟气呼呼地撇过头去。

 赵眼珠一转,权衡利弊一番,觉着与大业相比,还是“夫君”比较重要,忙道:“那,那我当女儿身好了。”言及于此,幽幽一叹,又道:“只是说说罢了,说说又不作数,又不会变成事实,夫君何必动怒呢?其实,纵然是女儿身也无所谓,将来可以当个女中豪杰,夫君,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此乖顺的丫头岂不让人爱煞,洪天宇连连点头,心里却骂自己迷信,小丫头不过是羡慕男子可以上战场,羡慕罢了,又不会成真,瞎紧张做甚,才来古代没几月,怎么连心底一些梦想都要抑制了,唉,虽说与时俱进,但现代思想千万不能丢啊!

 第029章、再访武当

 一夜谈话,当赵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并未出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鹤笔翁对武当之事并未提及,或许鹤老鬼害怕自己诡异莫测的身手,故而不敢将事实上报,况且赵年纪尚轻,即便告诉她又如何。

 洪天宇与赵谈心到子时才离开,小丫头自是依依不舍,他也觉着奇怪,跟小丫头认识才没多久,也不知小丫头为何如此粘着自己,莫非昔日魅力已经恢复,让所有女子见了便心升喜爱,此想法一出,洪天宇谓然一笑,如今自己不过是小孩,有何魅力一说,再说年纪尚幼,岂会懂得恋帅哥。

 汝王府上下,侍卫三三两两巡视着,洪天宇直飞自半空悄然离去,侍卫们到此刻尚且不知,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晚上竟潜入一个来去无踪的“小贼”将郡主的心都给偷走了。

 回到客栈房间,洪天宇连灯也不开,怕打搅白清休息,去外衫,便蹑手蹑脚地爬上。本以为白清早已睡下,可她却突然抱紧了自己,洪天宇一愣“挤龙爪手”伸出,一把握住白清前波涛起伏的丰声笑问:“小妖,大半夜发了,怎的还不休息。”

 白清面如桃花,睫微颤,美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子,在黑夜中无限娇媚地白了一眼,嗔道:“公子没回来,清儿睡不着。”

 闻言,洪天宇感动地几要落泪,自己跑出去泡妞,白清竟在上等候,不但没有丝毫怨言,还静静等候自己回来才敢就寝,如此温顺乖巧的女子,在现代几乎“绝产”不想自己如此命好,初来贵地遇上的第一个女子便是如此。抚了抚她的粉脸,惭愧道:“清儿,你对我太好了。”

 “公子不但没把清儿当下人看待,还与清儿同吃,同…同睡,对清儿更好,清儿对公子好是理所应当的。”白清红着脸道,说到同睡之时声音还带着点颤抖,毕竟古代女子多保守,让她一个清白女子说出此话确实为难。

 洪天宇微微一笑,将脑袋埋进清儿柔软的脯里,谑笑道:“清儿,你刚十五,年纪轻轻,为何发育得如此巨大,一双手都握不过来了。”他这话是夸张化了,一个十五岁女子,即便再怎么早,也不至于到“规模宏伟”的境地,顶多也就形成一个小馒头,但白清确实比其他同龄女子要发育的好,若与花儿成的姑娘相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公子好坏。”白清水蛇轻扭,娇嗔不依,脸红如火,害臊得紧闭起美眸。

 洪天宇嘿嘿笑,又又抓地抚摸着,好一会,见白清又似要动情之时,才不敢继续挑逗,悻悻松手,道:“清儿,大都之事已经办妥,明咱俩即可启程回返,先上武当一趟,随后再上峨眉借取九真经秘籍。”

 如今赵已经见到,洪天宇也没心思在留在大都,大都人蛇混杂,而他又好出风头,容易惹出是非,虽然他不怕任何挑衅,但倘若麻烦事一多起来,将来即便后悔也难了,何况带着一个不懂武艺的白清,若惹上一帮敌人,找上自己固然不怕,若暗中施诡计,累及清儿,那到时就追悔莫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洪天宇并没因自己神功无敌而骄傲自大。

 “公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白清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不相信这话的样子,说来也是,千里迢迢赶来大都,公子只出去几个时辰便回来说事情办妥,确实很难以置信。

 白清的身子很软,趴在上面就像是温水一般,舒服地无以言表,洪天宇闭着双眼,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白清见公子似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好再发问打扰,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相拥而眠…

 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次没有雇请车夫,洪天宇就这么让马驹慢慢地走,而他和白清俩人便在车厢内悠闲地休息,不时探出头来看看马驹是否走错方向,没错继续,错则略为牵引一下,一副懒庸的画卷。

 马车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三月有余,期间几次走错道儿,还顺路剿灭几帮山贼土匪,终于到了武当山脚下。

 洪天宇将马车交给一处农家看管,便携同白清上山了。

 瞧见如此秀丽的景,白清如快的小鸟般,一路看看这,又看看那,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洪天宇自是一一作答,但他自个对武当山不,不少山石名称都是瞎掰出来的。将到山顶之时,便见石阶旁一块大石上刻着武当二字,由朱砂红染,异常醒目,正此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武当!”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洪天宇拱了拱手,道:“几位道兄,烦请通报一声,洪天宇前来拜访。”

 四名武当弟子一听,连忙收剑入鞘,其中一名道人恭声说道:“原来是洪少侠,小道方才失礼了,还望赎罪,请先移步敝观奉茶,稍后即通报师尊。”

 洪天宇知武当规矩,外人不可携带武器入山,当即取下间弯刀,反转刀柄,递了过去。这把弯刀是回返之时在平遥打造,由纯钢铸成,银光闪闪,刀型如月,坚韧无比,虽比不上神兵利器,但是由他体内“赤炼冥火”炼化融合,相比寻常宝剑要锐上三分,是他闲事打着玩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目前的功力,宝刀防身自是没这个必要,但若用来摆设,倒也无妨,所以这把弯刀打造非常精致,刀柄之上更是镶嵌着数十颗小宝石,颜色不一,华丽非常,奢侈不已。在武林之中,越是武功高强者,越不会贪念身外之物,而他却恰恰相反,完全不似一个宗师级人物该佩戴的武器。

 小道士轻轻一推刀柄,道:“师祖有特令,洪少侠乃武当恩人,可携带武器入山,不需解剑。”说着在前引路。

 洪天宇也不谦让,将弯刀收回间,拉着白清跟在小道士身后。

 …上得一段长长的石阶,转个角来到紫霄宫大殿,小道士奉上茶点,便去通报了。没一会,武当七侠便一同前来,自是免不了一番客套,洪天宇一一还礼,彼此说一些思念钦佩的话。

 客套一番,几人相继入座,洪天宇喝了口茶,问道:“宋大侠,不知张真人可在山上,晚辈理应前去拜见。”

 宋远桥拱手道:“洪少侠来得不巧,师父已闭关多,师父闭关之前留话,若少侠来此,替他告一声罪。”洪天宇连道几声岂敢,宋远桥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武当七侠不愧为正人君子,见如此美娇娘,亦一脸端正,全然没有出异色。

 “这是我未过门的子白清,清儿,这几位便是威震寰宇的武当七侠,还不快快见过。”洪天宇笑着解释,白清又羞又喜,脸蛋微红,起身作揖。当今天下,指腹为婚者比比皆是,洪少侠有婚约却也不奇,但他此刻年纪尚轻,尚未与女子婚配,却带着未过门子出远门,这倒是一桩奇事,武当七侠虽疑惑,但出于礼貌,皆拱手还礼,还不免谦逊一番。

 洪天宇左右盼了几眼,未见张无忌和殷素素,不觉问道:“不知无忌伤势如何。”其实他想问的是殷素素为何不见,只是不便开口,只好用张无忌作为牵引。

 “多谢洪少侠关心,自从少侠以神功相助,无忌寒毒已不再复发,如今被殷姑娘带回天鹰教,说是探望他的外公白眉鹰王。”张翠山回答。

 张翠山以‘殷姑娘’作为称呼时,十分顺溜,显然已忘却俩人曾经的岁月,洪天宇暗喜,脸上不动声,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在外云游之时,我一直牵挂无忌的寒毒,不敢逗留再久,如今听了张五侠的话,我便放心多了。”张翠山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自是感激涕零。

 “洪少侠,殷姑娘临行前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宋远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洪天宇接过,见信面写着‘洪少侠亲启’五字,字迹清秀,信封由火漆密封,未曾开启过。

 他当下撕开,展开信纸,见信纸上只写着寥寥数字:“无忌身体尚且无恙,洪少侠既许三年之约,素素不便久留武当,以免遭人话柄,今携同无忌先回天鹰教,若少侠得信,烦请来天鹰教一行,素素定当扫榻相。”

 洪天宇看完,深一口气,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内,由白清保管,脸上笑容面,扫榻相之意是表示对客人的,他自是明白,但他却总喜欢曲解其中之意,素素所言的扫榻相,是否将铺打扫干净,陪小爷啊!

 一切皆是内心所想,洪天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将内心想法和表面并存,又扯了些闲话,道些在外见闻,他问道:“俞三侠,在下见你面色红润,气不错,内息平稳,想是已旧伤痊愈。”

 俞岱岩起身,拱手致谢,说道:“若非洪少侠耗损真气为我疗伤,岱岩此刻还在病榻之上,哪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

 “已恢复七成。”俞岱岩尴尬一笑,道:“师父当年为保我性命,传我四十余年功力,如今虽说还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张松溪接过话匣,道:“但武艺已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之上。”张松溪说话之时一脸欢喜,并未有丝毫妒忌,足可见武当七侠兄弟情深。

 俞岱岩断骨若能治愈,结合张三丰传送的内功,必当成为七侠中武功最高强者,这一切已是意料中事,洪天宇并未感到惊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还得恭喜俞三侠了。”

 俞岱岩摇摇头,叹道:“只是这些年累及师父心劳累,岱岩于心不安啊!”洪天宇默然,张三丰确实是个难求的师父,为徒儿尽心尽力,毫不藏私,见俞岱岩又悲又喜,既感慨又难过,忙扯开话题,看向宋远桥,问道:“宋大侠,不知近武林中可有大事发生。”

 宋远桥道:“武林中最近比较太平,除了一些小门小派间的争斗,倒也没甚大事发生,不知道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

 洪天宇摇了摇头,表示随口问问而已,心里却想“铁爪门”数十口人被屠杀,而且死相凄惨,莫非武当全然没听到风声,当真奇了,思之再三,转而又想,是了“铁爪门”不过是坚州内一方恶霸,仗着三脚猫功夫欺良善,在武林中没半点名声,被人屠杀,也就坚州一带议论,不会传到各大门派耳中。想到这里,洪天宇不觉失望,本以为“铁爪门”一事可以让他名声大振,不想全然没有效果,看来要想成名,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才成,或许成昆计才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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